“昱儿,回屋去吧。今天下午,言老夫子还要开课呢,你可不要耽误了自己的课程,免得让你哥哥以后回来炫耀比你厉害呢。”王氏和皓昱在贾小强离开后,两个人在这又破又旧的小院里独独站了近两刻钟呢,什么话都没说,就望着那个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背影。
“炫耀?那可不行,到时候我肯定要比强哥哥厉害呢。”皓昱抬起头冲着母亲笑着说到。
“是是是,我的昱儿啊,最厉害啦,快回屋去收拾一下,准备下午去上课吧。”王氏怜爱地摸着皓昱那黑黝黝的头发笑着说到。
“母亲,我还没帮你刷锅洗碗呢。”皓昱面对母亲的催促嘟着嘴不舍的说到。
“哈哈,怎么?是觉得你母亲连刷锅洗碗的力气都没有了吗?又不是什么重活儿,我可以干的。要是真到了干不动的那天啊,可有你刷锅洗碗的时候,哈哈哈哈。”王氏看着皓昱那可爱模样大笑着说到。
“妈,我要去学堂了,那家里的银两够接下来用的吗?不行,我就把哥送我的那个裙子拿到镇里去当了吧。”皓昱是十分清楚自己这个家的家底的,于是担心地问道。
“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瞎操心这个干什么啊!你哥过年送来的钱,我都攒着还没花呢,你放心的去学剑术吧,够用,够用,哈哈哈哈。”王氏拍着自己的胸脯笑着说到。
“那就好,爹爹走了,我要是再哭了娘,那我哥回来,可是要和我生气的。”皓昱对着王氏微笑的说到。
“昱儿,真懂事,快回屋去吧,收拾,收拾,啊。”王氏拍着皓昱的肩膀说到,听了刚刚皓昱的话,心里不禁一酸,不知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感动还是愧疚。
皓昱推门去自己的屋子里收拾自己的东西,刚一推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剑,剑鞘外刻着一支梅花,在雪中依然傲骨的梅花。
皓昱拿起了那把剑,轻轻一拔,那把剑的反光甚好,就跟家中的镜子一般,银剑之上写着“墨梅”二字。
剑下还似乎压着什么东西,皓昱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份哥哥留给自己的一张不是很大的一封信,上面写着:哥哥从小到大,家里很穷,也没有送给你一剑像样的礼物,这把墨梅原是梅花庄主的佩剑,由帝国首席杨将军亲自赠予,你知道的,那是我从小最常提起,也是我最崇拜的人。现在我把这把剑送给你,皓昱,好好跟着言大师,他是一个好老师。哥哥向你承诺,十年之内,必定回来看你!勿念——哥。
“十年?这么长吗?”皓昱摸着那把剑默默地说着,眼神里不知不觉流露了悲伤,这种悲伤又被自己吸入了心里,在心里反复地翻滚着。
皓昱突然抬头一笑:“呵呵,不就是十年嘛,哥哥说的是十年之内,也不一定是十年呐!哥,皓昱等你!”
思念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思念像一杯酒,细细品尝,别有味道;思念又像一幅画,用心描绘,浓墨重彩;思念更像一首歌,轻轻哼唱,静静的痴想。
哥,远方的你可知,还有昱儿在等着你!
依旧是早晨,凉风袭过,南村翠绿的竹林里,竹花四起,竹子在相互敲打着,清脆入耳,竹子开花,在南村可不是什么好事。
凉风再次袭来,只见竹林之中,王氏一人站在这对于贾家镇南村来说的空旷之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也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出来吧!那天,我儿子在场,不便动手,所以才给了一次你这贱人耀武扬威的机会。”王氏向右后斜视了一下,大喊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被你给发现了,薛夫人。”只见一女子,从竹叶之上放荡地笑着落了下了,轻功十分了得,这一落,就连地上的尘土都未见荡起分毫。
只见一绺靓丽黑发女子,依旧是一身红衣,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地对着王氏笑着,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
“怎么?还要和我一个剑皇比试一下身手吗?嗯?”红莲主教李美锡对王氏挑衅到。
“想让我赐教?好啊!”只见王氏迅速后撤,一圈巨大的竹子,每个竹子都冒着紫色的光芒,十分的尖锐,立刻这些竹子各个如鲨齿般围住了红莲主教李美锡。
“哟,看来是想要动真格的啊,那本主教就陪你玩玩儿!”说着李美锡高高地伸出左手,只见在李美锡脚下,一个巨大的红色莲花突然而现,将李美锡罩在了里面后,疯狂地转动了起来。
红莲外面的那些如鲨齿般锋利的竹子,凡是刺向她的,全部被这个巨大的红色莲花绞得粉碎,那些发着紫色光芒的竹子丝毫也奈何不了这个疯狂转动着的红色莲花。
“一个剑宗女子,凭着些不着调的练气生物,也想挑战剑皇,不可笑吗?哈哈哈哈。”红莲主教李美锡发着那淫荡的笑声,那红色莲花如巨轮般更加疯狂地旋转了起来。
“是吗?这只是开胃菜,主教既然主教不喜欢,那就直接上最后一道菜吧!”只见王氏一掌打向了红莲主教李美锡,从掌内迸发而出了一股深蓝色的火焰,立刻包围了李美锡。
仅仅是包围,那红色莲花瞬间被迫消散,李美锡被这深蓝色火焰里散发的力量冲击了一下。
“啊!”位于红莲内部的李美锡,被重重地击飞到了一颗较粗的竹树上,摔落至地,发出一声痛苦地嘶哑尖叫。
“这,你!不可能!你怎么会有太阴幽荧火!”李美锡连嘴角上的血都没擦,就皱着眉不服地问到。
李美锡对面一颗极其尖锐的竹子,刷的一下弯下去,刺在李美锡的脸前便停住了,仿佛再刺向前那么一刻李美锡这一个剑皇级别的女人便会命丧黄泉。
“不管你是红莲主教,还是白莲主教,我和三立,我们都是彼此守护着自己,之前你们的追杀,我们既往不咎。而这次,倘若你们欺负我的儿子,不要说一个红莲教,就算是一个帝国,我和三立豁出性命,也要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