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溪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笑话,依他们看,灵溪肯定是没有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故而想要以此来震慑他们,只要他们不相信,那灵溪的计谋就会不攻自破,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灵溪真的有这个实力。
横扫数十位天境强者,开什么玩笑,她真的以为天境强者都是废物?
“大长老,你有什么看法?”灵溪看向了大长老。
大长老一愣,他没有想到灵溪会问她,不过他也算是城府极深,老奸巨诈,丝毫没有自乱阵脚,“首尊大人,虽然这名龙将言辞过于犀利了些,但也不无道理......”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今天,你们是不是非得要我给你们一个说法?”雪女还未即位,这些人就纷纷跳了出来,显然是想要将她逼入绝境,但是,真的当她好欺负吗?
“首尊大人,我看您还是尽早给我们一个说法,至于这雪女,我想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首尊,别说我不服,就算这数十万龙卫也不会服气! ”到了这个时候,孙公民不可能放过灵溪,将灵溪咬死,只有咬死才能有推翻她的机会。
既然选择走这条路,他便会一条路走到黑,绝不反悔。
“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吗?”灵溪看向旁边站着的几位长老。
“是!”众位长老异口同声。
“还有谁也是这样认为的,全部站出来吧!”灵溪也行借此机会将龙网内部所有心怀不轨的人给找出来,今天,她就要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也能给今后的雪女扫清障碍。
听见灵溪这话,许多的龙将龙卫都上前一步,站在人群中很显眼。
没过一会儿就有十几万人站了出来。
灵溪知道,这些人当中大部分都是被逼无奈,龙卫其中不乏一些想要跟她作对的,但是这十几万人的幕后主使必定是这些长老,要不然就算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反。
看来,这些年她未曾动手,众人并不知道她的底细,上一次的出手也没能让这些长老记住这血的教训。
她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即使死去十几万人那有何妨!
“很好,看来你们这些人都想要反了!”灵溪说道,面对十几万人临时倒戈,十九岁的首尊心里依然风平浪静,有着超越同龄人的镇静。
几位长老看到灵溪居然如此淡定,本来看到如此多的人站出来反抗灵溪的意志心里都兴奋了起来,现在心里倒是没有底了。
尤其是大长老,他在思考凭什么这灵溪有恃无恐,难道她认为自己一个人就可以镇压这么多人的意志?
这可是十几万人,她一介女流,有什么本领?
这个时候,所有的长老也站了出来。
“难道你们也想反?”这个时候站出来的人必定是想要反,十年之前历史今天终于要重现了。
“首尊,这么多年我们侍候你也久了,你也该退位了,你九岁成为首尊,如果不是我们,你焉能有今日成就?”大长老老眼看着灵溪。
“老骨头,这些人都是你唆使的吧?”灵溪不但没有恐慌,反而笑道。
对于这件事情大长老没有给予做出回答,此时还有相当一股力量没有表明立场,现在他还不能急于摊牌,只能想办法将灵溪推到所有龙卫的对立面。
“首尊这就是冤枉我了,这只是民心所向,何来唆使一说,老朽也只是觉得首尊的行为不妥,想要为这数十万龙网成员讨要一个说法!”大长老笑道。
“讨要一个说法,难道你就要逼我吗?难道你没想过倘若我真的退位,龙网岂不是天下大乱,到时候这个烂摊子谁来收拾,难道让你这把老骨头来主持公道?还是说你早就对龙网首尊之位垂涎已久?”
既然这老骨头将了她一军,那她也应该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大长老没有想到灵溪居然还有这招,居然一下子又将自己推向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心里暗想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有点不简单啊。
但是他一个垂暮之年,多年来把持龙网政权的老人还会不如一个十几岁的闲散首尊吗?
“首尊此言差已,老朽为龙网尽心竭力,殚精竭虑,夙兴夜寐,不敢有丝毫放纵,多年来一心只为龙网的发展,首尊大人其心可诛,竟然能如此诬陷老夫,好,既然首尊大人不相信老夫,老夫便当场自尽,以证清白!”大长老慷慨激昂,令众人感动。
大长老作势就要自杀,但是还没等他真的自尽,身后的几位长老就急忙阻拦,自导自演。
“大长老,不可,不可啊,您可是我们龙网的栋梁,如果您去了,龙网可就要跨了啊,今后谁还能主持公道,为我们龙网数十万将士求公平?”三长老扶着大长老的手生怕大长老真的自杀。
灵溪撇了撇嘴,觉得这一帮人恶心得很,如果换做是她自杀恐怕没有人回去阻止她,一个个都巴不得她死。
但戏还是还做足的,“大长老是龙网股肱之臣,我焉能让大长老命归黄泉?大长老这一生啊很不容易,处处处心积虑,总揽龙网所有的事情,将我这个首尊蒙在鼓里,为我分忧,实在是不容易啊,太过于老奸巨猾,实在是龙网的有功之臣!”
大长老听见灵溪的话胡子抖了抖,这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他怎么寻思着感觉有点不对劲!
“来,来,大长老乃是龙网的有功之臣,怎能如此劳累,快送回总部去休息!”灵溪逮着机会就想要这老家伙滚蛋,她看着他碍眼。
只要这大长老不在这里,那些长老们,龙将,龙卫们定然就会失去自己的主心骨,到时候这些人就不足为惧。
大长老一听见灵溪叫自己去后台休息,他哪里肯去,他知道这灵溪是想要他滚蛋,然后自己牵引出来的所有反抗的人就会群龙无首,到时候他的计谋便会不攻自破,但是,他岂会那么容易就会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