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时,心里那万年的寒冰已经消融。
当他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时,即使有再多的苦楚也已经不算什么。
帝天下喜欢古千儿,因为她从来不无理取闹,她理解帝天下所做的一切事情,哪怕是坏事,她也认为是对的,对于帝天下来说,有这样一个女人陪在他身边便足以!
也许,只有在这一点上,不服任何人的帝天下才会感谢这贼老天。
“天下,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战尊呈现出一副女儿态,她好久未曾感到如此温暖了,自从她决定代替帝天下镇守边疆,她的心就是冷的,她对任何人都不曾展现过的一面,包括她的父亲。
“恩!”帝天下没有拒绝。
两人关掉了灯光,享受着幽暗的空间带来的幸福,他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彼此之间没有过多的动作,既简单,又温馨。
他们一起闭上眼睛,互相抱在一起,恬静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体温,这些年的变化……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十分钟过去。
古千儿突然站起来,恢复了冷漠,跟帝天下早先的表情如出一辙。
“能够享受十分钟的二人世界,便足够了,再多便是奢侈!”古千儿冷漠站起身,没有一丝其它的表情。
“待我功成名就,我定会用八抬大桥迎你入门!”帝天下直视眼前化身冰雪战尊的古千儿。
“好,我等着!”
不管是真是假,古千儿都愿意相信。
“此生一诺,至死不渝!”
“至死不渝!”
两人同时相互承诺,代表了他们内心最坚定的信念。
“天下,如今,我们的儿女情长应当放下,那中州的数千万人民还等着你去拯救!”战尊转移话题。
“恩,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觉得只有一个方法可以一劳永逸,还可以造福那中州万代!”帝天下通过深思熟虑后说。
“哦?什么办法?”古千儿没想到帝天下已经想好了办法。
“八个字!”
“哪八个字?”
“千里龙渠,福泽万代”
“轰——”
战尊古千儿听后,浑身一震,没想到帝天下居然能够想出这个办法。
“这的确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但是古千儿一说完,又迟疑道:“我们可能等不了那么久修建运河!”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所以我在去京城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没想到我会被天谴劈成重伤,如今也只是恢复了七成!”帝天下着实没料到那天谴的威力居然如此大,竟然可以直接轰击人的神魂。
神魂是人的根本,并且神魂所受的创伤往往比肉体上的更难痊愈,强如帝天下,也因此病得不轻,要不然,那数千人也不用死了。
帝天下内心充满了自责,倘若自己不被天谴轰成重伤,没有陷入昏迷,那他就一定可以救下了那死掉的数千人。
他的眼神充满了暗淡,他狂傲,但不残忍,他可以杀尽天下豪绅,但不会去杀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他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战尊看出了他眼睛里满是失落和自责,
“天下,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即使强大如我们,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穷人有穷人的命运,富人有富人的命运,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有自己的命数!”
帝天下抬起头,看着古千儿,“你相信命中自有定数吗?难道我们究其我们一生也无法摆脱命运?”
“不,我不相信命数,不相信老天,我只和你一样,相信人定胜天!”
“对,人定胜天,我帝天下,不服任何人,也不可能相信老天,我相信我可以凭借自己双手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改变别人的命运!”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听到古千儿所说,他的内心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天又如何?
若要挡我,
我便逆天!
而旁边一直注视帝天下的战尊古千儿看见帝天下如此霸气,眼睛里异彩连连,更加坚信了自己命中的真命天子就是帝天下,此生,唯他!
“此次你带来了多少人马?”帝天下问道。
“所有!”
此时,在国尊办公室!
一名男子推开国尊办公的房间,恭敬地禀告,“国尊,他苏醒了!”
老人听完,身躯一颤,一直苦闷的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立刻洋溢着愉悦的表情。
“好,好,好!”
他一连说出三个好字!
来人心里惊得难以形容,他从未看见过国尊如此高兴过。
“好好,不愧是我们九州的天下第一战帝,天谴算什么,还不是照样弄不死我的战帝!”
本来,国尊最担心的还不是中州那滔天水患,担心的是各国趁九州内忧大举进攻九州,经过他派去的人打探道,已经有十几个国家结成联盟,整顿军马,准备进攻九州。
老人苦思冥想,实在想不出有何人选能够抵御外敌,除了已经在边疆镇守的他亲封的战尊有这能力,举国全是废物!
时至今日,他才发现整个九州养了一群废物,一遇到事情除了战帝和战尊根本找不出任何能委以重任的将军。
他也才明白,帝天下对于整个九州的重要性!
此前,他还担心帝天下死于天谴之下,那么整个九州必将陷入十几个国家的围攻之中,即使今天九州今非昔比,但是面对十几个虎狼之国,恐怕真的难以抗下去。
现在好了,他们九州的天下第一战帝,帝天下,没死!
老人实在是太高兴了,这可以算得上是他这几天最高兴的一件事情了。
“快,随我去迎接”
“什么?”那人似乎不敢相信,国尊居然去迎接一个战帝,哪怕这个人对国家有着巨大的贡献。
“国尊,不可,这样有失国家体面!”
老人听完,脸色顿时变了。
“混账,你可知道他做了多大贡献?我去迎一迎又何妨?”
“噗通——”
那人跪在地上。
“国尊,您是一国之长,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即使他对国家有多么大的贡献,也始终是您的晚辈!”
“况且,他一苏醒便立刻离开了北州,前往灾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