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清一淡淡的说道。
“你!你你你你你……”易句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歹也是人家的心意,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清一:“哦。心意能吃吗?”
易句匀:“不能……”
“那用来干嘛?”清一一记白眼甩给易句匀:“留下来当厕纸擦.屁.股啊。”
易句匀被堵得词穷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清一又说:“……不过有一个男生给了我别的东西。”
漫草零有些差异地问:“是什么?”
清一一般很少会对其他人有其它的反应,特别是男生。
清一伸手放开了攥紧的掌心,一只千纸鹤正孤零零的躺在她手心,她清冷的眼眸思绪不清。“是一盒千纸鹤,我数了一下,刚好有一百只。”
“哇哦。”易句匀伸手就想去摸一下,却被清一躲开了。
于是她尴尬的放下了手,哼哼唧唧嘀咕道:“摸一下又不会死……”
枚纤还有夏悠凑前来,好奇的问:“那那盒千纸鹤能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吗?”
“嗯。”清一拿下了书包,在里面翻出了一个蓝色的精美礼盒,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天蓝这一种颜色,看似单调,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漫草零诧异了,问道:“清一,那个男生你认识吗?”
“不知道。”清一皱起了眉,仔细想想,“长相一般,我以前从来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易句匀这时才反应过来,嗷了一声,惊讶道:“清一,他怎么会知道你喜欢蓝色啊?”
“我怎么知道。”清一把礼盒放回了书包,心里同时也想,他不光知道我喜欢蓝色,居然也知道我喜欢千纸鹤。
枚纤一句话戳中重点,“有可能那个男生在很早以前就开始注意你了,不然这么可能开学第一天就有这一盒千纸鹤呀?总不可能是熬了一个晚上折的吧?”
清一神色一愣,手上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链。
易句匀摸了摸枚纤的头,笑着说“不错哇,居然长了点脑子。”
枚纤一巴掌拍开易句匀的手,哼道:“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易句匀哈哈一笑,“我不笨,你才笨!”
“你……”枚纤气得小脸通红,猛地甩手,奈何她不怎么会怼人,只能以失败而告终。
在寂静的夜晚,一行人出了校门,昏黄的灯光照射在她们远去的背影上,拉扯成长长的一道影子印在路上。
你在这样的年纪可曾这样开怀大笑过?可曾像她们一样在放学的路上结伴回家?
花一样的年华,赌一生的才华。
人生好比捡麦。
麦地里肯定有一穗是最大的,但是你们未必能碰见它,即使碰见了,也未必能作出准确的判断。因为最大的一穗就是你们刚刚摘下来的。
人的一生仿佛也是在麦地里行走,也在寻找那最大的一穗。有的人见了那颗粒饱满的“麦穗”,就不失时机地摘下它;有的人则东张西望,一再错失良机。当然追求应该是最大的,但是把眼前的麦穗拿在手里,才是实实在在的。
希望大家能把实在的抓在手心,不要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