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韩朵朵就在懊恼,她应该先退一步的,要这么长时间不见魏连城,临走之前他们还莫名冷战,等回去之后,他会不会对自己更冷淡呀!天哪!
韩朵朵起身去将自己的包裹拿了出来,算了算,她大概有一千两百多两银子,有钱的感觉太幸福了!踏实!
刘阿娘回来了。
还带了一些糖果,见她有些好奇,刘阿娘解释道,“这是刘癞子的媳妇给的。”
“媳妇?!”
听出了她的诧异,刘阿娘也奇怪道,“我也没想到这刘癞子能娶上媳妇,原先就咱隔壁张家村有一户青瓦房,咱村里的人哪个不羡慕,现在咱村里也有一户青瓦房,就是刘癞子家,刚盖的!”
隔壁村,青瓦房,不就是何城家吗?韩朵朵轻声道,“反正与我们无关,有个词叫福祸相依。”
刘阿娘忍不住啧啧,“那刘癞子可不是娶了一个。是三个,都是挺标志的姑娘!”
“真是难以置信。”那么丑的人,可以娶三个老婆。韩朵朵感叹,老天爷真是厚此薄彼。
没过多久,刘阿爹和刘大福也回来了,刘阿娘和韩朵朵出去帮忙将牛车上的年货卸了下来。吭哧吭哧,累了她一身汗。
一抬头,便感到有目光在注视着自己,没成想远处的刘癞子正在别有深意的盯着她,错开目光,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真想把刘癞子的眼珠子给挖了,看个毛线呀看!真恶心!
因为刘癞子站的远,没人发现,韩朵朵被他盯的毛骨悚然,赶紧进屋了。
她从何府刚离开一天,何忠就感到书房的气压低了,关键是主子还抹不开面子,一副我很好,没什么影响的模样,可你倒是把身上的气压收一收呀。
常年练武,魏连城身上的气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再加上还有上位者的威严在里面,何忠苦不堪言。
…………
过年当天,刘阿娘准备了好些东西,什么鸡鸭鱼肉的都有,今年赚钱多,刘阿娘买的东西也多了些。韩朵朵在厨房里打下手,两人配合着,很快就做好了。
饭桌上,刘阿爹与刘大福多喝了点儿小酒,刘阿娘扶着他俩进屋里睡觉,韩朵朵帮着刘阿娘收桌子,刘阿娘欣慰的说:“以后娘不在了,就是你来帮大福了。”
韩朵朵面色僵硬,端着碗盆到院子里刷碗去了。刘阿娘以为她是害羞,还调侃的看了她一眼。
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在放烟花炮竹庆祝,韩朵朵站在院中,看着月色,想起了她在现代的生活,虽然孤身一人,却也乐得自在,从小到大一路保送上学,因为她没钱,只能用更好的学习成绩,来为自己添加助力。
也不知道何城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她?自作多情。切
刘阿爹和刘大福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坐着喝茶,刘阿娘招呼着,“妮子怎么不去放炮玩儿呀,拉着翠翠一起。”
韩朵朵摇了摇头,“我不想玩,阿娘别管我了,我进去休息了。”转身进屋了。
刘阿娘和刘阿爹他们也进屋了,不过不是休息,是守岁。见她进去休息,刘大福想跟进去,又怕韩朵朵多想,就没有动。
此时“此间有酒有菜”生意火爆异常,镇里的大小官员都喜欢在这里喝酒吃菜,比家里的厨子好,虽说一桌的价钱不低,这过年了,还是要带府里的夫人孩子,来这儿吃顿好的。
三楼的甲字号包厢里,帘纱重重,琴声撩人,家具摆件精美奢华。在红湘竹椅上,美男轻依,身姿卓越,暗紫色的衣袍上印着金龙暗纹,若隐若现,外面罩着一层白纱外袍。
他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端着玉壶,薄唇轻启,喉结性感的上下滑动。一双冷眸无情无欲,淡然的看着黑夜里似流星一般的烟花,划破天际。
“主子,韩姑娘已经休息了。”何忠不明白,主子为何连夜要赶到这里。
“下去吧。”魏连城听着外面热闹非凡的嘈杂声,府里太过冷清,他也想看看这凡世间的年是如何过的,这里没有大臣们的阿谀奉承,没有皇后妃嫔的虚情假意。
突然想到了聪明灵动的韩朵朵,魏连城勾唇一笑,明年就不会是他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