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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老弱残兵

快到中午的时候,卡米尔在马车上拿出地图看了看,然后对着车厢里的2人说,“快到了,午餐就在那里解决吧。”

马车驶进了昨天晚上说过的边防村,村里的景象让卡米尔他们吃了一惊,村里驻守的全是一些伤残的老兵,几乎没有一个强壮的人。

而村里的这些驻防老兵在这个时候聚集了一起交头接耳,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卡米尔下了马车询问起村里的情况,其中一个带头的老兵过来回答了卡米尔的问题:“这个边防村本来就是边境线上突出部,长年被公国的人袭扰,公国的人一心想拿回这个突出部。但是这边上的公爵领主却没有补齐这里的兵力,在领主眼里这个突出部十分难防守,虽然现在还没被拿回,只要公国的人想拿回还是十分轻易的,所以领主就没有派兵过来,只有少量补给和金钱送过来。今天接到线报,一只200人的重装部队要进攻这里,现在老兵们在讨论是放弃还是继续防守。放弃的话,这些年来的努力将全部白费,这些年我们都是靠这个村子的天险来防御住的。现在这村子里只有老兵和身上还有残疾的60多名,对面这次直接来了200多正规的部队,我们怕会被直接冲垮,导致全灭。”

王凯4人面面相视“这来的也太巧了”

卡米尔对着领头的人说:“现在是讨论是走还是留吗?”

领头人回答:“是的,现在战和走几乎都一半,僵持不下啊。这块地是我们这些人靠命打来的,都不想走。可现在的情况太危险,公国的人派出200人也是经过考虑的,这些人不会引发大战争,又可以拿回这个极其有争议的突出部。虽然我们早上已经派出传令员去最近边上的公爵那里求援,但是按照脚程来算,公国进攻的人会先到。”

卡米尔转头问王凯3人:“怎么办?走吗?如果和他们留在这里那被灭几率太大了。”

王凯反问卡米尔:“咦?你不是很想当英雄的吗?今天怎么了?”

卡米尔回答:“我现在的最主要任务是把你送到帝王城,你的性命比我们都要。”

王凯这个时候托起手盯着下巴思考起来:“按照预言的推算,我们应该不会死在这里,要不要试试看,帮他们一把?你不是说相信我有一些东西没展现出来么?”

卡米尔不太同意的回答道:“现在可不是逞能的时候,对面人数太多了,这里只有60多名残兵,风险太大了。”

赛斯看着王凯喃喃道:“这货怎么了?昨天不是说想当个普通人过平凡一生吗?”

莉娜只是拉了拉赛斯的衣角没有说话,对于打仗莉娜心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卡米尔思前想后对着王凯说:“希望你有十分的把握做这件事。不然我们全部人可能会死在这里,要么成为尼德公国的囚犯。”

王凯拍拍卡米尔的肩膀:“别忘了,我们还有大魔法师呢!”

卡米尔转身向村里的领头人说了几句,边上的老兵们也到领头人那里说着什么,一会后一群人就走向王凯这里。

边上的老兵问道:“你们不是几个路过的冒险者吗?为什么要躺这趟浑水?万一你们是尼德公国的敌细怎么办?为什么要相信你们?”

王凯对着那名老兵说:“我就是传说中的堕坠者,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们,你们不想让出这里,又不想在这里被全灭。你们知道你们的人员不足,而且是这么多的老弱残兵的情况下去防守对面200多人的部队。”

王凯顿了顿,大声对着周边所有人喊道:“难道你们就想放弃这里,就算是一次也好,尼德公国的很强吗?我们不是经常击退他们吗?这次算什么?人多又怎么样?我们能行,我们肯定能行的!我们能赢!”

边上的老兵们顿时群情激昂,拿起盾牌和刀开始准备。卡米尔看见已经骑虎难下,拉着王凯来到领头人面前讨论起地形。

领头人拿着地图指向一个地方对着王凯和卡米尔说:“这里就是我们要防守的地方,那里只有一条路,只容得下3匹马并行,只要我们堵住这里就可以防住他们。但是以前只是有20多人的小股部队来袭扰,我们完全有能力打回去。这次是200多人的重装部队,我们就不知道能不能抗的住这里。”

王凯指向地图说道:“重装部队应该会先发起一次冲锋,第一的冲锋会是最大的攻击,以求一次突破这里。我们先在前面竖起木栏,后面挖个坑,如果是重骑兵先发起冲锋,他们会越过木栏掉进坑里,然后我们就上去击杀掉掉进坑里的骑兵。如果是他们步兵进来的话,我就让我们的魔法师去攻击他们,再曾他们混乱的时候杀出去。”

卡米尔看着地图:“嗯~~计划可行,就是不知道对面是用什么兵发起第一次冲锋了。”

卡米尔又看着王凯说:“你到是很会排兵布阵嘛。”

王凯得意的回答道:“打仗对于我这个中国人来说一点都不是难事,在我们中国人的几千年历史里,战争从来都没离开过,这种小战场的布阵很随意的好吧。”

卡米尔回了句:“那就好,足够的知识,足够的冷静,加上有胆略是很有机会打赢的。”

所有人都来到那个要被攻击的路口上,随着领头人的下令,阵地开始布置,第一排木栏,第二道深坑,第3道是卡米尔和其他强壮一点的老兵组成的盾牌部队,再后面是大部分身有残疾的老兵,最后面是赛斯.王凯和一些几乎没有战斗力残疾老兵一起,莉娜侧躲在后面的最后面。

所有布置完成后众人吃了点东西,等待对面的到来。

就在王凯看着阵地想着哪里还有没有发现的漏洞的时候,前方一名探路兵急忙跑回来了,所有人都站起来拿起身边的装备,神情严肃“他们来了”

一只尼德公国的部队渐渐出现在大家眼里,前面的30多名重骑兵拿着长长的长枪骑在前面,后面的兵力被前面的骑兵挡着看不清。

尼德公国的重骑兵远远的看着前面的木栏没有动,一名指挥官模样的人骑着马来到前面对着骑兵领队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卡米尔举着盾牌在前面看着原本6名一排的骑兵变成了3名一排,对着身旁的人大喊:“他们要冲过来了,竖起盾牌!”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靠近,首先的3排9名重骑兵开始了冲锋。卡米尔看着骑兵快速接近,手里捏了一根长枪。在快要接触的时候,卡米尔和其他老兵投掷出手里的长枪,原本前面的3名骑兵想越过前面的木栏,可马被长枪的攻击惊扰,一下子全部撞在了尖尖的木栏上,上面的人被冲击力一下了颠到了木栏后面的坑里。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双方都一惊,紧随其后的6名骑兵的前3名还想越过却被前面撞在木栏上的3匹马挡住了。卡米尔几人看情况继续投掷着长枪,着6名骑兵见势不妙掉头撤退。

卡米尔等人立刻拿起剑收拾了坑里的3名骑兵,然后开始清理撞在木栏前面的马匹。在刚开始清理最后一匹马的时候,第二次冲锋开始了。卡米尔他们立马回来,没再清理木栏前面的坐在最后一匹马。

这次有4排12名骑兵,但这些骑兵手里没有了长枪,都带着盾牌。那些骑兵把盾牌放到了马的眼前,挡住马的眼睛开始了冲锋。

卡米尔看着这次的冲锋,对着身边大喊:“后退10步,快!”

前面举着盾牌的众人急忙后退,骑兵转眼就冲到了木栏面前,卡米尔焦急的看着没清理完的木栏,如果他们撞开那个木栏就麻烦了。

前面3名骑兵没有选择撞开木栏而是和前面一次一样起跃,跳过木栏。不出所料一下就掉到了后面的坑里,卡米尔他们拿着刀刚上前清理坑里骑兵的时候,第2排骑兵一下撞开了木栏,但后面的坑,让撞开的骑兵们勒住马匹没有往前。

卡米尔和老兵们看见木栏被撞开,没有继续解决坑里的人,留给了后面的人,招呼着前面的几名老兵,提刀跑到木栏前挥刀看向已经勒住马匹的马腿。

后面的骑兵被前面的骑兵阻挡在了路中央,卡米尔和老兵们举着盾牌,抵挡着上面刀剑的攻击,把马腿全部砍了一遍。骑兵一个个都被甩下了马,看时机不妙这跑批骑兵起身转头就往后面路口跑,后面的米卡尔就在后面追。

在快追到路口的时候,米卡尔刚想拉住前面的人,就听到有人喊“我们赢啦!追上去杀光他们。”

“不能出去,快回来啊。”卡米尔大喊,可已经迟了,10多名较年轻的人已经冲了出去,热血上头的他们好似没有听到卡米尔的话一往直前。

卡米尔和几名经验老到的老兵组成一堵墙挡住了后面的人继续冲前。在前面冲出去的人砍杀着逃跑的骑兵时,第3次冲锋来了。这10多人看着冲锋的骑兵转身就跑,此时天空中射来了箭,箭射中了他们的后背,他们又举盾蹲在原地。

如果转身跑就会被箭射杀,蹲在原地就会被骑兵击杀,在骑兵快要冲到的时候,这10多名蹲在原地的人看了一眼在路口没有冲出来的卡米尔他们,又站了起来,绝望的举着盾牌,冲向了骑兵。

被撞飞,被踩踏,被长枪刺穿,还有被弓箭射杀,一瞬间冲出去的人就死光了。米卡尔和老兵们看着前面的惨状,急忙组织后撤,跑到木栏后面继续组织防御。

这次的冲锋没有继续冲进卡米尔他们里面,骑兵停在了路口,随后骑兵们散开,后面的盾牌兵出现了。他们要趁着卡米尔他们兵力减少,用盾牌兵推过来。

这50多名盾牌兵没有发起冲锋,他们举着盾牌一步一步的往前推进。米卡尔看着对面的盾牌慢慢的前进,和老兵们互相望了一眼,也开始举着盾牌慢慢往前走。

就在双方只有5米的时候,都停了下来,双方四目相对。短暂的停歇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杀”,双方的盾牌瞬时撞在了一起。这时双方不再是砍杀,而是用盾牌来推挤。只要任何一方的人顶不住对面的推挤,就会被己方一次推过去。

尼德公国的人可以后撤,卡米尔他们却不能撤,也不能冲出去,只能用尽全力顶住对面。可对面的人太多了,而且都是年轻人,卡米尔他们慢慢的被一点点推了进来。

王凯在后面看见不妙,就立马带着最后几名残兵冲上前去顶在了最后面。

此时赛斯慢慢的举起法杖,一旁的莉娜焦急拉着赛斯的衣角,赛斯看着莉娜说:“放心,我知道该不该做。”

就在卡米尔他们感觉快要不行,尼德公国的人,慢慢一点点推进来的时候,一声号角声响彻天空。卡米尔他们顿时感觉前面的力一卸,差点摔倒。

“尼德公国的人撤退了,他们竟然撤退了。”卡米尔身边的人开始呼喊。

看着前面的盾牌兵慢慢后撤,卡米尔他们也没有追击,拿着盾牌留在了原地。在目送尼德公国的人远去的时候,卡米尔和王凯他们在路口处听见了轰隆隆的马蹄声。

众人见看了自己的部队来支援了,所有老兵们在路口欢呼着自己的胜利。

王凯没有随他们一起欢呼,走到了那些冲出路口的人面前。眼前的尸体歪七倒八的躺在地上,王凯捡起一把短剑,有拿起边上的剑鞘把剑插入。再回到路口边上的石头坐着,看着面前的尸体没有说话。

赛丽来到卡米尔身边指着王凯说:“他怎么了?一动不动的。”

卡米尔转头看着王凯说道:“可能是第一次上战场,没有缓过神来,让他在一边想通吧。”

马蹄声越来越近,老兵们站在路口欢迎着他们。一支大部队骑着马走到了老兵们面前,原以为会有嘉奖的老兵们迎来却是一顿骂,为首的一名雄壮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朝老兵们喊:“我不是叫你们离开这里的吗?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这次抵挡了,下次他们还会有更多更强的兵来攻击你们。早晚会失去这里的,白白死掉了这么多人,这下你们满意了吗?”老兵们听见这人的怒哄没人敢回应。

王凯听见这人的喊话,惊讶的也转头望了过去。

卡米尔一把上前拉住了这名男人的缰绳,说道:“希尔公爵殿下,请不要生气。我叫卡米尔,我有事找你。”

希尔公爵看着马前的卡米尔:“你是卡米尔?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然后稍微消了消气,下了马。

希尔公爵:“这里的防兵都是我以前的手下,这块地本来就是打算放弃的,可这些老兵总是听不进去。”

卡米尔:“用命打下来的地方说放弃很难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让他过去吧,就放出消息,说我们用60多名残兵打赢了尼德公国200多名的部队,也可以提加周边边防军的士气,也算是一种激励吧。”

卡米尔和希尔公爵一句一句的聊着,王凯听完则坐在石头看着面前的尸体诺有所思。

希尔公爵看着面前的米卡尔对他说道:“这么多年没见你了,没想到已经长成这样了,都听说你很早之前你就死了呢。”

卡米尔笑着回道:“根据预言,我可不会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希尔公爵也笑着回道:“是啊。可你这场仗打的不错啊,可以说你已经是一名勇敢的勇士了。是你指挥的吗?”

卡米尔指着坐在石头上的王凯:“是他,他布置的战场。”

希尔公爵看着王凯问道:“他是谁?没见过啊?”

卡米尔:“以后就知道他是谁了。希尔公爵,既然你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情,那你答应吗?“

希尔公爵:“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人啊,这个时候都不让我知道是谁。你要说的事情我要考虑一下,现在可不稳定。”

卡米尔:“好吧,我尊重希尔公爵您的决定。现在还是打扫战场,然后让老兵们离开这里。”

接下来就是所有人打扫战场了,经过半小时的打扫战场已经被清理干净。

在打扫干净的时候赛斯悄悄咪咪的走到卡米尔身边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希尔公爵,凯的身份?反正希尔公爵会从老兵口中知道真相。”

卡米尔举起食指作出了一个“嘘”的姿势,让赛斯不要再问。

莉娜这时也跑了过来,问卡米尔:“凯哪去了?刚才还坐在石头上的。”

卡米尔立马看向了石头那边,只有空荡荡的石头在那里。3人面面相视,立马分开寻找起来,战场上没有,众人又跑到村子里寻找,可依旧没有身影。询问老兵的时候,一名老兵说看见王凯骑着一匹村子里的老马离开了。

卡米尔心里咯噔一下“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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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骑着马不时的回头看了一下,看看卡米尔他们有没有追上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王凯下了马,牵着这匹老马往前走,来到一个山坡上,山坡上有颗树。王凯走到树下,望着快要下山的夕阳。

“我做错了么?”王凯对着这匹老马说道,老马叫了一声,颠了一下前腿。

“我当时应该叫他们走,不应该帮他们布置战局的。”王凯摸着马头。

王凯牵着缰绳把马头摆向回去的路,对着马说:“你回去吧,这段路辛苦你了。”老马不情愿的回头看着王凯。

王凯大力用手拍了一下马屁股大声喊:“走吧,回去。”

吃痛的老马往前慢慢的跑还是不时回头看王凯,老马还是离开了。王凯看着老马走远,一屁股坐到树下。

王凯抬起头看向天空,想起了冲出路口的那10多名驻防战士,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我怂恿,不是我逞能刺激他们,他们就会退出了吧,那些人就不会死了。如果我不存在,如果我不是这么蠢就不会犯下这种错误了吧?死亡还是不那么容易接受的,不是么。”

“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你们回句话啊!”王凯大声朝天空大喊。

“小区门口的阿黄是不是还被熊孩子追呢?墙角的花猫有人喂了吗?有人会给我发信息找我吗?我该存在里吗?”王凯掏出已经没电的手机看着。

太阳下山了,疲惫的王凯缓缓的闭上眼睡去,暖暖的风吹在王凯脸上。

在王凯睡去的时候,他的上空出现了一道道极光一样的光,随后极光的中心开始出现一个光圈,光圈慢慢的越来越大,扩大到2米的时候停止了。

在圈的中心缓缓的飘下一名金发女子,这名金发女子身穿简单至极的薄衣,慢慢的下降到王凯身边。然后坐下慢慢的托起王凯的头,轻到王凯没有醒,把王凯的头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抚摸。

“向前走吧,我的英雄,向前走吧。”说完这句,金发女子用她的天籁之音轻唱起一首歌谣,这歌谣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在哪里听见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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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公国王宫内,一名男子坐在富丽堂皇的椅子上拿着酒杯在等着消息,这时门被一名侍卫打开,一名身形瘦小的人急匆匆的进来,一进去就拿过那名男子手里的酒杯,喝了起来。

“巴克尔队长,你的消息希望能对的起你的举动。”男子双手放在后面对着进来的人说道。

喝完手里的酒,把酒杯递给了过来的侍女,对着前面的男子道:“阿诺德国王,你想听什么样的消息,我这里有好的和坏的。”

阿诺德背着双手来回走动:“先听坏的。”

巴克尔:“边境的那个村子没有被拿下来。”

阿诺德质疑的声音问起:“200多人拿不下一个小驻防村?听说里面还都是老兵残兵的。”

巴克尔来到阿诺德的耳边小声道:“这好消息就是~~~~~~~~~堕坠者出现了,接到线报,堕坠者当时就在那个村子里。”然后坐到了下面的椅子上。

阿诺德一下来了精神,兴奋的说道:“20年了,等了20年终于出现了。”

刚说完又有一名侍女急匆匆的跑过来,贴在阿诺德的耳边说着什么。巴克尔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好奇的问阿诺德:“能说给我听听吗?”

阿诺德笑着对巴克尔说道:“她也有动静了,侍女说屋子里有些声响就开门进去看了看,人还坐在那里,但墙壁上有微光发出。”

巴克尔:“这么说来一切都要开始了,不过还有个人到现在都没消息。”

阿诺德又拿起一杯酒,晃着里面的酒,对巴克尔说道:“没关系,我和那个人有过约定,他现在不会杀到这里来的。你明天召集最精明最能干的人,人数不要多,我要亲自去见见这位堕坠者。”

巴克尔:“越过边境嘛?那很危险的,不过对你来说没什么吧。需要肉身吗?”

阿诺德:“不需要,我们去去就回。”

未知的危险开始向王凯他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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