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茶居,冷汐还和往常一样
吃完晚饭,看书
冲澡,睡觉
冷汐冲完澡,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的的月光
虽然和之前的18楼一样,都是落地窗
但或许,一个在周围都是大厦的市中心
一个是在周围都是树木的市里
是门开的声音
看向门口
是南风瑾
他黑眸须臾眯起,床上的冷汐,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几度,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她手指紧扣住被褥,指尖都泛白了,紧张地不敢眨眼,紧紧盯着那个灯光下更加危险的男人,她怕还是会发生那晚的事
“南,南风少爷,你,,来找我有事吗?”
南风瑾什么都没说,只是用幽深的眼,盯着床上的那个女人
冷汐见她没说话,便下意识地把被褥又往上拉了拉。
倏然!
南风瑾坐在沙发上说:“过来”
冷汐很是不解
南风瑾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给你吹头发”说着便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
冷汐不明所以,但在那双深邃的目光下,她硬着头皮,朝着沙发走去
南风瑾拿过吹风机。
头发快干的时候,“以后,不要再头发湿漉漉的就睡觉。”男人的声音,谈不上温柔,却清清淡淡。
他这么做,却没有让冷汐内心里好受一些。
相反,她快要被这样反常的男人逼疯。
这几天他一直处于反常的状态,实在是不理解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受不了这样的他
这,太可怕!
甚至,比他把她塞进牢里还要恐怖,还要让冷汐惊慌!
“南风少爷,为什么?”终于,忍不住地,这几天的疑问太多了
为什么要突然这么温柔……
男人放起吹风机,替她把发拢到耳后,不答反清清淡淡地吩咐一句:“好好休息。”
像往常一样
冷汐下楼
南风瑾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淡淡说道:“走吧。”
冷汐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车在楼下等着他们,她和南风瑾坐进了后车座。
前面驾驶座上的司机,递过来两份早餐,南风瑾拿了一份递到了冷汐的面前:“拿着。”
无言地拿起南风瑾手里的早餐,一口一口吃着。
这之后的日子,冷汐似变了一个人,更加沉默寡言,但却似乎更乖巧听话……听南风瑾的话。
他说东,她从不往西。
他说天是方的,她从不说是圆的。
这乖巧之下,却潜藏着一颗想要迫切逃走的心!
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更加的听话南风瑾才会对自己放下戒备
但是原本以为的风平浪静
却没有出现
有人传给了冷汐一段视频
很是奇怪这个人怎么知道这个时间点,冷汐在用电脑
视频的内容是冷汐跪在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的脚下,捧着他的脚按摩,而视频里,冷汐的身旁就是一个装满钱的大箱子。
视频的时间并不长,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却让她看见了画面里那个女人的下贱卑微
冷汐愣住了,桌子上的笔记本被她扣死
双手抱住头,几个月过去了,怎么回事儿,这视频,,,
冷汐一时摸不着头脑
这是谁拍的?又是谁发给她的?
冷汐疯的拿着笔记本跑出办公室,这时的南风瑾却在开会
冷汐刚出办公室,言一就拦下了她
可冷汐什么都不管
“别跟过来,不然我让会让南风瑾后悔的”冷汐指着言一大喊,随后转身跑掉
外面下着雨,她跑出去,一跟头摔在了台阶下,大雨倾盆,她飞奔到马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你没事吧,小姐?”出租车司机看后座的女人脸色惨白如鬼:“小姐,你是不是病了?不然我送你去医院吧?”
后车座上,冷汐紧紧抱住自己和笔记本,脸上雪白如纸
给了钱,下了车,她从没有此迫地想要赶紧进到那个她一直反感的地方。
多么可笑,曾反感的这个屋子,竟然有朝一日成了她的避难所。
环视四周,心里涌现出一丝讽刺。
这里虽是南风瑾的地盘,但终归是出狱以来自己可以安身的地方
是18楼
自从在这儿住了几周,南风瑾早已把电梯改了
她也可以随意进出了,除非没有保镖的阻拦
……
南风瑾接到电话,飞奔回来。
厚重的窗帘都被拉上了,没有开灯,屋子里黑暗暗的,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在衣柜里,找到她。
拉开柜门的一刻,男人心口一阵揪痛,这么小一团,瑟缩在柜子里,他十分确定,在拉开柜门的那一刻,柜子里那个人那一刻转身就想要逃,柜子就这么大,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但她那样的动作,却很可疑。
后来有一天他看到了那段被人刻意隐藏起来的监控视频,才知道,冷汐她,为什么仿佛就像是在柜子那种窄小的地方生活惯了一样……那段视频,诠释了一切——一个女人是怎么被关在狗笼子里戏弄的。
那时候,也才明白,为什么一个骄傲如斯的女人,短短三年,变成那样让人看不起的模样。
那时候……他恨不得将欺负她毁了她的人全部一个一个撕碎,但最恨的,却是他自己!
“你,,,怎么又是你,为什么我一躲起来你总能找到我?”冷汐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牵扯出一抹惨笑:“南风少爷,您看到了吧”
“我都知道,我全知道”那个视角明显就是监控的视角,可以拿到监控备份的不就只有她和玲姐吗
“我说,这几天你怎么转变态度变温柔了,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
南风瑾漆黑的眸子缩了缩,呼吸一窒,用一种无比痛惜的目光,垂眼望着柜子里抱作一团的女人。
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原来是这样,这样是哪样?”
声音低沉,却字字入了女人的耳,女人狠狠抱紧自己。心里胸潮澎湃……他怎么还能够理直气壮的问出来:这样是哪样?
“呵呵,呵呵……这样是哪样?您是在问我吗?这样是哪样吗?”她仰着脑袋,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那张如玉冰冷俊美的过分的脸,陡然,狠狠指向自己:“南风少爷,您自己不会看吗?这样是哪样?不都在您眼皮子底下吗!我知道,在您的眼中,我是派人强奸你前妻和你现任未婚妻的人,您恨我,您报复,但我是人!是人啊!您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醒我曾经我有多下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