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洛阳城
夜
今晚的洛阳城是格外的漂亮。从洛阳城最高的地方一眼望去,万家灯火,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大多数人都透露出对新年的美好的笑容,这笑容中蕴含着对新的一年的期盼。总之今晚的洛阳城。古时汉代新年夜晚的时候,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不该有的一些别致的新东西也有了,就比五代十国时期才会出现的对联一样。
而在这么美好的夜晚中,红尘轩之中一间上好的房间里,翰漕公子(刘裕)独自一人踱步在房间里四处转悠。从他平常的神色中,看不出什么对胜利的喜悦。转着转着慢悠悠地转到了阳台处,翰漕公子双手扶在阳台栏杆处,眼光深邃,极目远眺只见远处酒楼,新年时该有的都有了。环顾四周的建筑。就像远处酒楼一样。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热热闹闹的。一副喜庆之祥和的景象。一副非常繁华古代的夜景。街上往人来人往。灯火阑珊处,春宵一刻时。今夜的盛景不知要成全了多少佳人才子的幽会。
似乎是看够了近处远处的美景,翰漕公子转过身来,顿时被眼前倾国倾城的美人给惊艳到了。
只见身前之女子肤白貌美身材姣好,头发束了起来,头上插了几个剔着金花的簪子,头上白色的束带随风飘动。身上着着一身碧玉流仙裙,足上踏着流云长靴。手持女子折扇。精致的脸上稍饰粉黛。
而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正站在他跟前微笑着安静的看着他,这一个微笑花容失色都无法具体形容。这个女子正是刚刚去换一身衣服的小婵。
刘裕露出了被惊呆的表情,只是很快就恢复正常并歉意地说:“抱歉,小生失礼了。”刘裕稍稍朝面前的女子鞠了一躬,作为道歉“似小姐这般美丽的女子,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哪。只是小生这般行径,却让一个美丽的女子等待那么久,这等待,本来应该是小生应该去做的,却换成了如此美艳女子,这实在不应该。”刘裕面露愧疚的说。
小婵莞尔一笑,用她那双清澈中透着妩媚的眼神,青涩中透着好奇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刘裕的双眼好像要把它记住似的。而刘裕此时的眼神中,愧疚中透着四分深邃、三分温柔、两分歉意以及一分小小的好奇。
小婵盯着他的双眼,越看越觉得深邃。差点陷进去,随后低下头去,有些羞嗒嗒地说:“公、公子先前说过要与妾身共度良宵。那、那么公子打算怎么做呢?”
刘裕用手抬起了小婵柔嫩洁白的下巴,看着她精致的脸庞,深邃眼神此刻变得有些邪魅,刘裕邪魅的眼神紧紧盯着小婵,使小婵娇羞欲滴,双眼愈发抚媚,又有些青涩小脸愈发通红。
片刻,刘裕转过身去,背着手,抬头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然后又转过身来,伸出一只手,弓下腰,微笑着朝小婵邀请道:“那么,小婵小姐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小婵又羞答答的低下头,眨了眨双眼,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又抬起头。小脸认真的盯着刘裕:“嗯!我做好准备了。”
“那么,”说着刘裕甩了一下身上的衣袍,随后像是不借助任何外力似的站在夜空中,像变魔术一样欣欣潵潵的换了一身的洁白汉服,这汉服是如此的轻质、是如此的洁白,在灯光与月光的映衬下,刘裕仿佛披上了一层霞光,像个出尘的摘仙,刘裕在月光下微笑着,随后在小婵的惊呼声中一把抱起小婵(公主抱)随后施展轻功至潮洛阳城的建筑物中的最高处去,一路上刘裕的轻功是那么的无声,以至于他越跳越高,以至于跳到一定高度后竟然没有人能发现。这或许是运气使然,但更多的是刘裕武艺高超,一路上,小婵低头往下俯视,看着这洛阳城,从她从未到达过的高度和角度去看。竟发现春节时期夜晚时分,这独属于洛阳城的夜景是如此的美,以至于她看得都痴了。刘裕看到她的表现,悄无声息的笑了。随后以她感觉不到的步伐慢慢提升高度,让她逐渐逐渐的看到洛阳城夜景全景。,小婵看着地上的景,不仅可以看到远处的皇宫,可以看到近处的行人,洛阳城的夜景是什么样的呢?在四处黑暗的映衬之下,整个洛阳古城就像黑暗中的一座灯塔,一座孤城。这座古城在黑暗中独自亮着,繁华的亮着。在黑暗的映衬下,如果从远处看去,就像黑暗中的一点灯光。从上方看已经听不到下面吵闹的声音了,这是古城是如此的宁静,如此的古老,这座繁华的古城,在城内的建筑的灯光的映衬下透露出了它历史的悠久和宏伟。这座古城内的灯光是那么的星罗棋布,乍一看又是那么的整齐。在这座古老的城池完美的构建下,如果把整座城池一顶美丽繁华的皇冠,那么这其中的皇宫就是这顶皇冠中最醒目最耀眼的一颗珍珠了。这座建筑是这么地天巧夺天工,在周围一片黑暗的映衬下,就像天上的街市。这街市令人十分向往,它代表着美好的寄托,美好的祝愿。以至于小婵十分痴迷,痴迷到了贪婪的程度,最后不舍。因为她现在所看到的所体会到的,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所以她笑了,悄无声息地笑了。感动的泪水从她的眼眸中滴了下去。随后她转过头来,正面看着刘裕,看着他那邪魅的笑容,在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的清晰,而小婵眼角晶莹的泪珠却也是如此醒目。
刘裕无声的微笑着看着她,问:“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你有所不适应。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我的罪过。”
小婵稍微适应了这样的高度,适应了这样的夜空,因为刘裕温暖的怀抱让她感到十分安心,以至于对如此高的高度并不感到危险,这一刻看着这一切,她的内心感到十分的宁静舒心。随后揉了揉有点酸痛的脖子说:“不,这不是你的过错。这一切让我感到十分开心,怎么说呢?现在所看到洛阳景象,这一切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也敢从未想过的,以这个角度去看洛阳城是以前从来没有敢想过的。这真是叫人惊喜。毕竟再怎么样我也只是一名青楼花魁。面对现在的这一切,对于一名青楼花魁来说,像做梦一样。所以我这是感动的泪水。因为在青楼我看惯了男人的虚伪狡诈,因为从小在青楼,我也看看透了人性的丑恶。是有人关心过我。不过那都是有目的性的。各种各样的目的。原本今晚上我以为我献出我的第一次。作为花魁最重要的一点。不过,这就是你所说的良宵吗?噗嗤,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相对于以往的,令人吃惊呐!”
刘裕渐渐停止了运轻功,因为到达了的建筑物的最高处了。在这里,往下俯瞰,同样能完整的看到洛阳夜景。刘裕只是往下看了一下,当你眼神中并不透露着留恋,只剩下平静。这不是冷漠的平静。这是相当于习惯了。这不是习惯了的平静。这只是像看惯了某种东西。就像看惯了北京的夜景一般的平静。随后,刘裕放下小婵,两人各自找了个地方坐。
刘裕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小婵,温和地说:“能得到小姐如此夸赞。这夸赞恐怕许多人都得不到。又得到小姐的感动。小生倍感荣幸。”
小婵一如既往的痴痴的看着他。随后像解脱了一样,笑道:“公子,只看是某位大家族的继承人之类的吧。”刘裕只是笑而不语。
随后,刘裕打了个响指,并朝她说:“以后,恐怕就再无如此美好的良辰美景,与如此美丽的女子相伴了,这是对我来说。过了这一次,我们之间恐怕就很难再相见了。这对我来说是个遗憾。对小姐来说,兴许也是个遗憾。所以,因为我在如此高的地方,献曲一首,以为我们之间情谊的留念。”刘裕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她,那深邃的目光就是像夏日里的星空一般神秘莫测又令人好奇,小婵一往如既的痴痴的看着他,妩媚的双眼越发迷人,在这上面兴许还有点点滴滴泪水,随后,她激动地冲过去抱住了刘裕,一阵沉默,刘裕低下头撇了过去,就任由她那么抱着。
小婵抬起头,用非常认真的眼光盯着他,说:“对我来说,瀚漕公子是那么的迷人,送那么多引人注目。您的魅力是使我第一眼看去就觉得一见钟情这个词,很适合我,但却好像并不适合您。您的魅力使我对您是如此的痴迷,如此癫狂,为了您我甘愿做任何事。只是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明白。我们之间的距离是不可逾越的。但会深深的记住您,您对我的举动使我的心跳是那么的紧张而又快速,无论怎样我会记住我们之间这份情谊。”小婵再次深情款款的看着刘裕
言罢,只见一道白影徐徐而来,那道白影轻而迅捷的同样落到了最高处,那是非议,他抱着一口钢琴——荆州特产之一。
随后,非议徐徐将钢琴放下,随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像来时那样。
刘裕扶好钢琴,开始唱道:
谁的秀发如烟
晕染了那一年
你的微笑浅浅画风很美
斗篷拂过窗帘
恰逢诗意少年
你檀香惊醒我的笔尖
灯下端砚无眠
提笔难落熟宣
纸上你远去唯有风挂念
红叶拾起被谁
抖去香山残雪
画风人守白卷
你身后风吹一夜
把初见撕成告别
墨未测昨日己层层凋谢
我狼毫挥尽尘缘
运不回爱的瞬间
落叶倦诗一样画风浓烈
……
一曲终了(摘自后弦为《天行九歌》所作的片尾曲《画风》)
小婵沉默着,只是眼角早已湿润。
刘裕抬起头来看着她,似乎像是为了衬托气氛似的忽然间,下雪了。零星的雪花飘飘而落。瞬间空气中似乎多了几分别离愁的悲伤之感,叫人想要忽略。雪花星星点点的落下了。小小的雪花慢慢的飘落在了小婵与刘裕的中间,透过这小小的轻盈的雪花,刘裕用认真的眼神盯着小婵,而小婵似乎想永远沉迷这个气氛中,不想离开了似的,靠在建筑处,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刘裕眼神复杂的盯了她许久,而她似乎睡着了似的,刘裕站起身来,也好像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似的去掉了心中五味杂陈,非常斑杂,想要说出来却又说不出来的心情,那是他的心事。
随后,雪花就这么缓缓地飘落着,静宓的古城,似乎融入了新的气氛,默默地接受了这些雪花,刘裕只是抬起头来,望了望远处黑暗的天空,雪正在下着,又看了看眼前靠在在一旁。似乎睡着的精致美人,她的睡容是如此的恬静,并没有因为气温渐渐下降而影响到了她的睡容。
随后,刘裕抱起了身前的美人,为了不影响美人的睡容,刘裕做一切都非常小心翼翼,他又运起轻功,在一片片雪花的陪伴下,悄然归去。
雪依旧下着,刘裕轻轻关起了小婵的房间的门,小心翼翼的在不影响任何人的情况下,再次来到了阳台,只是他双手倚在阳台的栏杆处,抬起头看着远处的雪景,更远处的梅花,似乎因为雪花的敲打而落下了花瓣。随后,刘裕再次运起轻功,踏空而去。朝着皇帝的那个包厢去了。(毕竟是城里最大的青楼,怎么能只有一座建筑呢?)
但他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复杂的看了一眼小婵的那个房间,心想:
这座洛阳城啊!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化作历史的尘埃。到时候,我还能再看到这座建筑吗?红尘轩又将何处呢?你又会在哪里呢?
随后转过头,不再留恋,直往皇帝所在的地方,飘然而去。
小婵处,看似睡着的小婵忽然从床上起身,看向了远处书桌上,红烛下的那封笔墨未干的信,
随后拿起信,开了窗,双眼痴痴的看着远处的一道白影飘然而去。直到看不见那道白影了,才关起窗,眼角的泪水早已滑落,随后拿起手娟擦了擦,拿起信:
今日以后,唯恐此次初见的变成了永久离别。一年以后,这洛阳城很快就要乱了,天下不久也要乱了。逃吧,那时候逃到荆州去,淘到西川去,逃到哪里都好,千万不要留在洛阳城。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以后相见随缘分,所谓萍水相逢,不如相忘。但,如果以后还有机会相见的话,不知道我们互相之间还能否再认得出来。到那时候,你还会认得我吗?
如果认得,那么我就在荆州,以后想要见我就凭这封信,去刺史府报上“刘裕”这个名字,到时候就会有人领你去见我。
如果,你不想见我,那么就相濡以沫吧!
XXX年X月X日
Ⅹ州——刘裕
看完信后,小婵已泪流满面,她对这封信剩下的深深的留恋,内心却是知道了刘裕身份后的震惊和点点的失落。
(作者的话:这种感情戏还真是不好写呀!我自己写都迷迷糊糊的,因为我自己都没有经历过。南方我是知道,写什么的问题是女方我不知道啊。以后还是少写一点这种感情戏好了。不然熬一周都写不出来。毕竟小说这种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写的。)
PS:《天上的街市》郭沫若所作,这是作者小时候所上过的一篇课文。现在却只记得标题了,真是令人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