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大一的第一个同桌不是她,是贺泽生,我叫他小泽生,小泽生这孩子极具冷幽默。记忆最深的是当时班里有个叫楚国红的女孩,辅导员第一次点名的时候他就说,呀,这名字好,有味道。我比较附和的点头赞同。这本来没什么,但是没一会小泽生就问我,刚才我说的那挺有味道的名字叫什么?我那会根本没有记忆,凭印象说,好像是个国家,韩国还是哪国来着。然后他就明白了,确定的说女孩名字叫日国红。后来小泽生调了专业,我们班也调了座位(我一直觉得大学固定座位,并且还得听班长安排是个极其蛋疼的事)。我本来是想跟宿舍的那帮哥们坐一起的,结果由于班长自行安排座位,我便有了第二个同桌,当然就是她了。她当时很文静啊,我的天,我完全被她的外像蒙蔽了。这么说吧,她就像是水仙花,就那么安静的开着,虽然她确实长的没有水仙那么好看。认清她的真面目是因为她从来不学习,每天做的最多的是拿支水彩笔瞎写,或者就是画,当然大多时候是抱着手机。我开始尝试跟她沟通,聊天,起初她很排斥。但是熟络了之后,她渐渐的表露出了她小恶魔的一面。那时候她喜欢咬自己指甲,或者咬手掌跟手腕交接的那块边。让我不能理解的是她竟然真咬,就是那种能咬出血丝的。我就表达自己的疑惑,她开始不愿意搭理我,禁不住软磨硬泡,她才敞开了自己的心扉,跟我聊了很多她以前的事情。就这样我一点一点的知道了她喜欢过阳历6.1的生日,她有个更加恶魔的妹妹,她喜欢许嵩的时候许嵩还没出名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喜欢了,她谈过的我不能理解的恋爱。。。于是我越来越了解她,我也就越来越喜欢她,虽然她开始就告诉我她是les,但是我觉得好无所谓啊。再后来,当我适应了她开始不咬自己而是咬我,当我也开始不学习跟她一聊就是一节课的七宗罪,当我不再取笑她的名字有谐音,当我越来越喜欢她的时候,我们却换到了新的教室,也重新自由的找了座位。而我,达成了最初的目的,跟宿舍的那帮哥们坐在了一起。离她,相隔两人。于是很久一段时间我们没有了什么交流,最多的是在QQ上偶尔说两句,留个言。我也把更多的时间开始忙在社团上。杨浩是当时我在社团联合会的顶头上司,是一个很有担当的男人,而他的搭档余华是个才思敏捷、灵气十足的女孩。浩哥和华姐开始占据了我长达一年半的大学业余生活。那时候感觉好累,但是很充实,每天写个节目策划,做个节目单、请假表什么的很有意思。对浩哥印象最深的是他跟我谈话,问我在社团的目标,聊亮剑精神,说担当。后来,他当了社团主席,再后来,他毕业就去当了警察。华姐呢,好像是我的亲姐姐哎。说我瘦,要把我喂肥了,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都给我加餐,估计是我实在不争气,体重一点没增加,她便很懊恼的放弃了。跟华姐有过很多温馨的片刻,半夜里打电话吵醒我,然后一起偷偷跑去看舞会,她淘气的逼我带她去网吧玩通宵,嘴里说我力气小然后让我背着她走在寂静的校园小路。可是这些看似美好的记忆,却每一次都以她的哭泣而定格。她说有个男孩夜里带她去看过舞会,跟我们看的是同一个节目。她说有个男孩带她第一次在网吧玩通宵,他玩跟我一样的游戏。她说她最喜欢那个男孩背着她安静的走,他的背跟我一样咯得慌。后来,华姐继续往上考了,去了我的老家周口。大学里最不值钱的是什么,是时间。可是大学里最浪费不起的,也是时间。转瞬似的,就都面临毕业了。没有小说里的那种毕业季的疯狂,我们都很平淡的,简单一起吃了饭,然后就散了。散的时候,我没有见到小泽生,没有见到浩哥,也没有华姐。我仅仅去送了她一程。她走那天,我去帮忙搬家,另外还有一个男孩,是她舍友的朋友。后来是她男朋友。分别那天我本来想抱一抱她的,很单纯的想法,但是最终没敢,后来联系的时候我说了当时的想法,她说还好你没抱,要不然就没得朋友做了。还有一段话,她或许已经忘了吧。生活里再没有你模样,听不见你声音,看不见你微笑。可是我还记得你模样,那是在回忆里,你说的每一句你大爷的,和你做的鲜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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