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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太平

这一觉,苏元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他从混沌中醒来之时,他看到欧阳曦正在自己的床榻边趴着睡着,顿时放心了不少,至少自己没有死,游戏里的故事也还在继续。

他看着床边呼吸均匀的欧阳曦,她睡得很熟,恐怕是夜以继日在照顾他的重伤,以致于过于疲累,趴着就睡着了。除了母亲,此生苏元还没有遇到一个女子能对自己这么好,他的眼眶有点湿了,忽然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谁知,就在他刚刚抬起手的时候,胸口的剧痛一下子传来,像是触电一般,令他禁不住“哎哟”呻吟了一声。

欧阳曦一下惊醒过来,又惊又喜地问道:“苏元哥哥,你醒啦!伤口很痛吗?”

苏元尽力调整自己被疼痛扭曲的脸部肌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还好……”

欧阳曦说:“一定痛的,你乖乖躺好,不准动。”

苏元缓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了疼痛的感觉,才问道:“这里是哪里啊?”

欧阳曦说:“元和城的客栈里,我们又回来了。”

苏元微微皱眉,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你的伤太重,几乎要丢了性命,还好大法师给你输了真气,护住心脉。但还需药物外敷,当然是不能赶路了,只能就近回元和城。”

“启慧法师?”

“是呀,大法师跟那姓苗的恶人家里有些渊源,本不想出手,不过后来还是他出来圆场,我们才得以脱身的。否则那苗、易两个恶人联手起来,我们可难以对付。”

“大法师身在元和城,我们只是路过,自然立场不同。”顿了顿,苏元又问道:“那大法师一行人已经动身了?”

欧阳曦点点头,说:“他们昨夜送你回来,今日一早便又出发了,你已经昏睡了一日一夜啦。不过他们走得慢,待你恢复一些元气,我们日夜兼程,必能赶得上。”

苏元微微一笑,说:“其实这仇也是别人家事,我们武功又不高,倒不必急着去凑热闹。”

欧阳曦摇摇头,说:“是大法师要求我们要跟着去南浊岭的,回来的路上,我提到了业七和我家玄冰石的事,他说恐怕这与曲大侠之死有所关联,让我们务必一起上山,好跟业诡对质。”

“莫非业七是为了偷你家的玄冰石,才故意被抓的?”苏元一边思考,一边想起了初遇业七时的场景,继续说道:“若他对你献殷勤,是为了玄冰石,那么他偷你的衣裳包袱,一走了之,又是为什么呢?”

提到这件事,欧阳曦的脸马上红了,她说道:“呸,这个小贼,我才不管他打的什么主意,再让我遇见他,必把他千刀万剐!”

“他实力未必跟我们所想的那么弱,还记得他用迷药把你击晕吧,若真是一阶异人,动作也未免太迅捷了。”苏元一边思索一边说:“昨天那三个公子哥的气息,也不过一阶二阶,但真实实力却高得多。”

“这是一种气息调节的功夫,隐藏自己的部分气息,也可节约精力的消耗,我还没有学。总之,我们将来遇到对手,可不能仅以气息来判断实力了。”欧阳曦分析道:“业七的实力,也许有二阶或三阶,异人大多并不擅于拳脚功夫。只是,他既然迷晕了我,为什么却不对你下手?”

“因为他搜索了你的包袱,觉得你会把玄冰石带在身上,可是你离家的时候并没有带上家里最值钱的宝物。”

欧阳曦吐吐舌头,说:“这东西动不动就惹来杀身之祸,还是让它在家里放着吧。”

“邢家忽然向你提亲、业七忽然上你家偷窃、曲大侠忽然受难,这三件事都是冲着玄冰石而去,恐怕真的有某种关联,我们确实要尽快追上他们!”

欧阳曦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说:“你就别想那么多啦,好好休息。”

苏元柔声说道:“你也去休息吧,我没事。”

欧阳曦轻轻摇了摇头,转身去收拾地上的衣物。那些衣物上都沾满了血渍,苏元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想到欧阳曦是孤身陪护,不由全身有些发热。

窗外的暖阳照着欧阳曦的背影,她好像从未如此好看。苏元很想再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只好静静看她忙来忙去。这个曾经的大小姐,此刻却比谁都要细心周到,他看得入了迷,直到倦意袭来,放心地睡去。

如此又歇了三天,苏元觉得伤势好了些,便决意要出发了。尽管身体还不能发力,但他已经能行走自如,这个世界的药物甚是神奇,恢复神速,只是欧阳曦说,他的真气会消耗掉许多,还需要假以时日慢慢调养修炼。

当然,这几天里,苏元也没少吃苦。那些外敷的药刺激伤口,有如百针齐刺,痛苦万分;而内服的汤药,更是苦不堪言。苏元本来也是从小练武,吃过苦的人,但在这几天里,就像个孩子一样,整天被折磨得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看来,就算是不死的设定,也不能再轻易受伤,捱这种苦了。苏元只恨自己武艺不长进,这个游戏比他以往的所有游戏都难得多了,升级如此之慢,倒真像在现实世界中一般难熬。

出门前,欧阳曦给自己和苏元都略作了一点乔装,苏元问起才知道,这也是启慧法师吩咐的。果不其然,在出城的时候,他们的马车便给一行人拦下来查问,来者正是赵家的人。欧阳曦砍了赵家二公子一只手臂,赵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在城门处都派了家丁,与官府的人一同巡查。

顺利出了城,苏元摘下自己的乔装,长出一口气,说:“这启慧法师真是料事如神,三天前就把这种细节吩咐给你了,只是赵家的人怎么没来客栈搜寻?”

欧阳曦答道:“当日启慧法师用真气帮你护住心脉,是夜间才偷偷送你进来的,找的郎中也是法师的老朋友,所以赵家人并不知晓你已经回城了,他们巡查城门,只是为防万一。真正寻仇的精锐,应该是去追法师他们了。”

苏元一惊,说:“那法师不是有危险!”知道萍水相逢的启慧法师如此周到地保护自己,苏元也不禁为法师的安危感到着急。

欧阳曦微微一笑,说:“不要紧,赵家人要追杀的是你和我,法师又没出手,他只要推说我们逃走了,便不会有事的。倒是我们俩要小心些……诶,你的乔装别乱摘。”欧阳曦回头看到苏元摘了乔装,斥责道。

苏元乖乖又把乔装戴了上去,他一身粗布麻衣,脸上贴着皱皮和大胡子,十足是个老汉的模样。欧阳曦则把头发藏在帽子里,换上了男装,像是一个俊少年。只是这俊少年赶马车的功夫不怎么利索,马车颠颠簸簸,走得也不快。过了两日,苏元元气又恢复了些,不需要静卧了,便到辕座上陪她一起驾车。

秋阳暖照,凉风习习,这几日也算是风平浪静。行至第三日,他们终于到了一座大城,太平城。他们决定在此略作休整,路上苏元又向行人打听了一下,从太平城再走两三日,便可到南浊岭脚下了。

欧阳曦选了城中最出名的福来客栈落脚,将马车交由小二安置,便迫不及待地拉着苏元去吃饭。这几日路上只吃干粮野味,实在是有些腻了。

这福来客栈名气大,规模也大,还颇为热闹,看来生意挺不错。他们刚刚找到位置坐下,欧阳曦便一边向小二吩咐菜式,一边对还是老汉扮相的苏元说:“苏元大叔,你现在要多吃点补一补,总吃干粮可不行……”

苏元微笑着点点头,目光不自觉就看到了欧阳曦身后的一桌去。那一桌共有三人,其中一人是年轻的公子模样,虽然气息很弱,但气质华贵,一看便不是出自普通人家;另外一人是个高瘦的老头,形容枯槁,气息若有若无,难以捉摸;还有一人是个精壮汉子,腰上佩刀,显然是一个护卫,气息雄浑,必是实力不俗。

虽说在这个世界遇到武林人士并不奇怪,但这样的组合,倒也挺新鲜,苏元不自觉便多看了两眼。

正吃着饭,门外忽然传来了吵闹声。紧接着,四个大汉走了进来,个个虬须虎眉,身如铁塔,有着不低于三阶的实力。为首一个大汉,手上拎着一个店小二,苏元一下就认了出来,这是刚刚替他们安置马车的店小二。

那店小二在大汉手中,如同一只小鸡一般,浑身筛糠。大汉说:“院中几架马车,是哪些人的?说!”

苏元和欧阳曦对视一眼,知道这几个大汉是冲他们而来。店小二不敢得罪大汉,颤巍巍把包括苏元和欧阳曦在内的几个客人指认了出来,那些大汉一个个端详盘问,不一会儿就到了苏元这一桌。

苏元不知自己的装扮能否骗过这些大汉之眼,心跳得厉害,抢先拱手道:“几位大爷好……”

大汉一边端详着他,一边说:“老汉,这马车从何而来,往何处去?”

苏元故意把声音压得嘶哑,尽力扮作老汉的声音答道:“我们从庆宣城来……到这太平城来看病。”他事先未做准备,只好信口胡诌。

也不知是他声音扮得不像,还是看病一说引起了大汉的警惕,那大汉又凑近了些,说道:“庆宣城来这可不近呐,看的什么病呀?”

欧阳曦见苏元要露马脚,急忙插嘴道:“我叔染了肺痨,久治不愈,出来寻医。”

那大汉回过头来,抬手“啪”地扇了欧阳曦一个耳光,她白皙的脸一下子红了一片。大汉冷冷说:“小东西,没问你!”

欧阳曦没料到这大汉出手就是一耳光,也未加防备,登时被打懵了。苏元急了,正想出手,谁知真气一动,胸口忽然一阵剧痛袭来,令他一阵咳嗽,竟咳出几滴血来。

这一下阴差阳错,倒是救了苏元,那大汉见苏元咳血,对欧阳曦的话信以为真,又怕被苏元传染,便急忙站了起来,说道:“真的是个肺痨鬼,走走,下一个。”

“慢着,”只听边上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苏元抬眼望去,竟是那邻桌的贵公子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是何人?对老人如此不敬,还动手打人,说走便走?”

那大汉大声说:“七十二星赵家办事,闲人无需过问!”

果然是赵家来的,苏元看看欧阳曦,她轻轻摇手,表示自己没事,提醒苏元不要冲动。

那贵公子似乎并未被七十二星的名头吓住,继续慢悠悠地说道:“七十二星,不过是些家族宗派,就能目无王法了么?”

那大汉微微皱眉,说:“那你想怎样?”

贵公子坚定地说道:“给那老人道歉,让那少年还你一巴掌,才算公平。”

那大汉笑了,说道:“那我要是不从呢?”

贵公子说:“那便有人替那少年还你十巴掌。”

大汉笑容消失了,缓缓道:“敢问公子是什么来历?”

那贵公子说:“我不是什么七十二星的,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人人皆可为之!”

大汉扭了扭脖子,说:“那我便放心了。”苏元感觉到他气息越来越足,看来他是准备出手了。只见那大汉一声怒吼,踏步向前,石柱般的长臂往那贵公子脖子上伸去。

可还没碰着那贵公子,这长臂就被另一只手钳制住了,正是贵公子那护卫出手了。苏元急忙凝神感受,只觉得那护卫气息变化无常,忽高忽低,至少是不低于五阶的实力,看来他也有欧阳曦讲的那种气息调节的功夫。

大汉费力想要缩回手,竟也做不到,一只长臂便悬在空中,动弹不得。他恼怒之下,又挥另一只手臂,朝那护卫打去。那护卫微微一闪,便躲过这一击,速度之快,连苏元都没看清楚。紧接着,那护卫扬起自己另一只手,“啪啪啪啪啪……”数声脆响,不多不少,打了大汉十个耳光。

这护卫手法极重,这十个耳光打下来,大汉已经是满口鲜血,牙齿都掉了几颗。贵公子道:“这下扯平了,你可以回去了。”护卫听到此言,手轻轻往前一送,那大汉便像扯线木偶一般,不自觉地往后退回几步,摔到同伴中去。

其他几个同伴扶住大汉,正想发难,那大汉急忙拦住,说道:“不是对手,走罢!”

另一个大汉脸上挂不住,为难地说:“这……”

那大汉吐出几颗碎牙,恨恨地说:“我们是来找人的,不必节外生枝了,走!”

另一个大汉便对着那贵公子说道:“你们敢动赵家的人,以后行走江湖,可需小心着点儿,来日方长!”说完便搀扶着受伤大汉,从客栈大门出去了。

贵公子笑着说道:“随时恭候你们啊。”说完又云淡风轻地坐下喝茶,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本来这出闹剧吸引了整个客栈的目光,见到那贵公子如此轻松的模样,大家也就各吃各的,不再多加关注了。

见事态平息,苏元便带着欧阳曦走到近处,拱手道:“多谢几位仗义相助。”欧阳曦站在他背后,只是害羞地点点头。

那贵公子笑了笑,说:“小事一桩,只是看不惯这些人仗势欺人。”他显然未看出苏元二人的乔装,但他身边那位高瘦的老头,却眼光锋利,冷冷道:“二位恐怕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吧?”

苏元一怔,说:“此话怎讲?”

那老头说:“若非如此,何必乔装?又何以受了伤?却又用外伤来假扮肺痨?”

这老头竟全部看穿了!苏元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说些什么。那贵公子倒是来了兴致,笑着说:“原来你们真的是乔装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乔装,可真像啊!”

老者说:“你们有什么纠葛,我们无意插手,我们公子只是仗义援手,你们请回吧。”

贵公子略有些不快地说道:“魏老师,您真是太谨慎了,我看刚刚那些人凶神恶煞,必定不是什么好人,这二人倒不像坏人。”

老者也不着急,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公子,人的好坏可不写在脸上,小心为好。”

欧阳曦见他这么说,心中不悦,她向来不会遮掩,便直说道:“谁要你们插手了?我们来道谢,可不是为了攀附几位。既然好坏不会写在脸上,我还怕你们出手相助另有所图呢!我看呀,大家还是各吃各的饭好了。”

老头轻轻哼了一声,说道:“小姑娘倒是牙尖嘴利。”

贵公子一笑,说道:“原来你是个姑娘呀。”

欧阳曦说:“是男是女和你有什么关系?”

“大胆!”那护卫怒目圆睁,似乎随时要动手。

“好了好了,既然都已谢过,其他话也不必多说了,你们慢用。”苏元赶紧圆场道,又拱拱手,拉着欧阳曦回到座位上。

欧阳曦气鼓鼓地坐下,说:“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我求他们出手相助。”

苏元给她倒茶,说道:“好啦小师傅,消消气,人家毕竟是为我们出气。江湖险恶,小心点也是应该的。”

欧阳曦气哼哼地兀自吃饭,不再答话。而邻桌三人已经餐毕,他们看来并不打算在此住店,结过账便要出门了。在那护卫和老头出门后,贵公子忽然有折回来,笑嘻嘻地来到苏元他们桌边,说道:“姑娘莫生气,我这老师对谁都不大放心,言语若有冒犯,向你赔罪啦。”

欧阳曦被他这么客气地一说,倒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说道:“我没有生气。”

贵公子道:“那就好,那我就告辞了。”说完向苏元也点了点头,便转身出门了。

苏元看着他的背影,说道:“这人修养品行俱佳,又有高手陪护,究竟是什么人?”

欧阳曦说:“他不会武功,确实不像七十二星宗派的人,可能是个富商之子,请了两个人陪护出来玩玩,也不奇怪。”

苏元点了点头。与这公子的身份相比,能躲过赵家的追查才是最重要的,至少今夜,他们可以安心地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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