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赵嘉竟然私自擅用朝廷严令禁止的迷魂香,先将他押入大牢,等本官搞清事实后再行处理。”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立刻有人将赵嘉架了起来,脱相了大牢之中。
赵嘉这才发现自己是中套了,可是为什么秋红会把这个香囊给自己呢?看来秋红那边也被人给骗了。
“大人冤枉我真的没有使用迷魂香,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栽赃陷害我!一定是夜凌皓。”赵嘉不停地喊叫着。
县令的脸上露出几分嘲讽之色,现在夜凌皓整个人都在大牢中,连人的面都见不到,又怎么能去栽赃陷害赵嘉呢?
很快的,赵家人就已经知道了赵嘉被押入大牢的事情。
福伯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本来是想要处理掉夜凌皓的,没有想到连赵嘉都折了进去,立刻命令手下的那两个黑衣人去打点一下牢房中的关系,看看能不能将赵嘉捞出来。
那两个黑衣人立刻来到了牢房,拿出了一些银票,交给了这几个看守,结果看守的回答是一样的,就算是有钱也不能见赵嘉,这毕竟是重罪,就更别提是把赵嘉放出去的事情了。
无奈之下,福伯这边也只好联系到了一些上头的人,这些上头的人对此纷纷表示爱莫能助,虽然他们是比县令要高一级别,可是此案涉及到迷魂香,而且是在当地发生的,他们也无权插手。
福伯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越发的烦躁了,这个赵嘉怎么就会被人设计了进去呢?
县令这边也决定,既然夜凌皓和赵嘉二人都有使用迷魂香,那这二人应该也知道对方就打算公开庭审。
苏姒羽给夜凌皓利用信鸽传了一封信:“我这边已经利用花想容之前留下的证据坑了赵嘉一把,他现在也被抓进了牢房中,无论如何你都要一口咬定这件事情和赵嘉有关系,只有这样赵家那些人才会把事实说出来。”
夜凌皓在看完这封信之后,眸色越发的深沉了。
第二天一早县令就已经宣二人一同上堂。
“夜凌皓,既然你和赵嘉二人本来就认识,而且又是赵嘉举报的你,我们在赵嘉这边也发现了迷魂香,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县令问着。
夜凌皓看向赵嘉,脸上带着十分坚定的目光:“大人,这件事情草民承认,赵嘉是在使用迷魂香,但是我也不知道赵嘉为什么会像大人告发我。”
赵嘉在听到夜凌皓这样的回答后,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然后不停地挣扎着:“你胡说,你这简直就是在庄河陷害我,怎么可能使用迷魂香呢?”
啪的一声,县令的惊堂木就响了起来,他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赵嘉:“简直就是大胆,不管你到底有没有使用迷魂香都不应该咆哮公堂!这简直就是对本官的不敬,若是再有下次直接拉出去重打一百大板。”
赵嘉瞬间有口难言:“大人,我真的没有使用迷魂香,这个荷包也是花楼里的姑娘送给我的,我这才把它带在身上的。”
县令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然后宣了花楼里的秋红姑娘上堂。
秋红刚开始只是以为这个香囊是普通的女儿家送给赵嘉的,现在发现这个香囊竟然引发了这么多的事情,当然不能承认!迷魂香,这可是重罪,万一把自己牵涉进去,那可就不好了。
“秋红,本官问你这个香囊,可是你送给赵嘉的?”县令问着。
秋红捧起了那个香囊看了很长时间,随后摇了摇头:“回大人的话,秋红并没有给任何人送过香囊,大人也知道秋红只不过是花楼里的一位姑娘,这香囊应该是女子送给心爱之人的定情物,秋红只不过是风尘女子总会去费心思的绣香囊?”
听了这话后,赵嘉的脸色更加不好了,几乎恨不得掐死眼前的秋红:“秋红,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这香囊明明是你送给我的。”
秋红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赵公子这话可不是乱说的,虽然平时你总光顾我的生意,但是我真的没有送过你香囊呀,这件事,妈妈那边可是可以作证的。”
“你——”赵嘉咬了咬牙却无计可施。
县令这边看案情得不到任何的进展,无奈之下也只好让人再把二人押入大牢。
陈柳静这边离开大楼之后就一直在等着,她一定要让那个苏姒羽自动上门来求她,不然她绝对不会将夜凌皓的消息告诉她的!
可是没想到的是过了这么长时间,苏姒羽都没有来求她,她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蓉蓉几乎是一瞬间就洞悉了陈柳静的心思:“小姐你就不要着急了,按我说那个苏姒羽一定会来求你的,只不过她现在还放不下面子,等她四处求人碰了钉子,就知道只有小姐这边才能帮到她了。”
陈柳静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若是她来求我的话,我定要像那天她赶走我一般,羞辱羞辱她!”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蓉蓉得到了一个消息,赵嘉也进了大牢。
她只好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陈柳静:“小姐,奴婢要告诉你一个消息,恐怕你等不到苏姒羽来求你了。”
陈柳静眉头微微一挑:“什么?”
蓉蓉这才开口:“事情是这样子的,赵嘉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被人举报,说使用迷魂香直接从花楼里就带走了,说那个香囊是花楼里的姑娘秋红送给他的,可是秋红姑娘确实拒不承认,夜凌皓也一口咬定赵嘉是同伙,县令现在也没有办法处理。”
陈柳静的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手心里,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羞辱一番苏姒羽,然后让她从夜凌皓的身旁滚开,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苏姒羽竟然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但纵使是这样那又如何呢?她依然没有办法将夜凌皓从大牢里救出来,她倒要看看这个苏姒羽还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