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娜丽出门想办法凑钱,冯适则是继续在公司忙碌,小小的冯康,则是被留在家里,让蒋娜丽新找到保姆照顾。
可是还是出了事,之前的保姆由于受不了蒋娜丽的脾气辞职了,就新招了个保姆,可惜新找到保姆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又惹出了大问题。
自从知道冯康是个不正常的孩子后,新保姆就经常趁着旁边没人偷懒,或者用小小的冯康撒气。
今天难得家里没人,新保姆更是放肆了,从冰箱里拿了吃的,一个人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看电视。
虽然体弱还有些问题,但是饿了还是会哭闹,刚好打扰了正在兴头上的新保姆。
“又怎么了,该死的东西。”保姆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起了身,走到冯康旁边,身上也没什么异味,不知道为什么哭。
揭开小被子,脚乱蹬着,不小心蹬到了保姆。
“还敢蹬我。”保姆一巴掌扇在冯康头上,惹得哭声更大了。
保姆更烦了,粗鲁的揭开冯康的衣服,揭开尿不湿。
“怎么有尿了,哭个什么。”一脸嫌弃的将尿不湿包好,指甲却不小心扣到了冯康的肚脐。
“你不会又饿了吧,跟个猪一样。”给冯康穿好衣服,拐去厨房取奶粉。
“多弄点。”泻火似的舀了好几勺奶粉,用婴儿恒温水壶冲了冲。“也不知道啥味?”
保姆见过冯康喝的一脸满足的样子,不仅好奇的尝了一口。“哎呦,还不错呀!”
喝剩了点底子,保姆才打了个嗝,吧唧吧唧嘴。
冯康还在哭,但是婴儿水壶里的睡快完了,保姆直接从大人用的水壶里倒了些水,摇了摇,塞给了冯康。
可是小孩子适应的温度和大人的不同,虽然保姆觉得温度可以,但是对于冯康来说,还是太高了。
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懂的什么,硬生生的被保姆塞进了奶壶。
保姆继续回去看电视,冯康咳嗽了几声,哭声从大到小,慢慢的落了下来。
忽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冯意刚进屋,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自家沙发上,好似是在自己家一样。
“你是谁?”冯意皱眉。
“你管我呀,你谁呀?”保姆是冯意离家后请的,所以并不认识冯意。
“我叫冯意,你说我是谁。”保姆声音很大,而冯康还在摇篮里。
虽然冯意对蒋娜丽有偏见,但是冯康毕竟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吵到了就不好了。
正打算看看冯康怎样,就见冯康脸色通红,声音小小的呜咽,嘴里的奶壶塞着很难喘气,还十分虚弱的样子。
刚把奶壶拿起来,就察觉到了不对,这温度……赶紧将奶壶拿开。
“你给他怎么泡奶的。”冯意吼道。
见冯意发现了,保姆也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冯意。
见冯意走了过来,保姆打算逃跑,但是速度哪比得上冯意,一拳被冯意打倒,摔在地上。
保姆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冯意立刻走到冯康旁白,打算将呼吸似乎很困难的冯康抱起,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疑惑的将冯康的衣服解开,就看见冯康肚脐的位置正在流血,还有一些黄色液体,身上还有一些伤疤和乌青。
再揭开尿不湿一看,已经沉甸甸的不说,里面还有不少粑粑。
冯意难以置信的看着冯康,又看了看保姆,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是120吗,我弟弟他……啊!”刚开口,保姆就拿起一旁的花瓶打在了冯意额头上。
看着流着鲜血的冯意,以及地上的瓷片,保姆想逃走,但是腿直接软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我们家在云市……快点来。”安抚好冯康,冯意抹了抹脸上的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但是还是坚持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冯意给医生打电话时,就听到不对劲,还有那声瓷器破碎的声音,赶紧报了警。
冯意晕了过去,但是保姆也走不了,她闯大祸了……
小区的保安提前接到通知前来,推开门,就看见手里拿着瓷瓶一端的保姆,以及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冯意。
冯意,他们肯定认识,但是这个保姆……
冯意再次醒来的时候,在医院,旁边是低着头的冯适。
“咳咳。”喉咙难受的咳了两下,将冯适叫回神来。
“小意你醒了。”冯适打算伸手去碰冯意,但是被冯意躲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识人不清,将冯康独自留在家。
“我……对不起。”冯适低下了头。
“康康怎么样了。”冯意忽然想起冯康,应该伤的挺重。
“还在重症监护室……”冯适知道瞒不过冯意,老实的说了出来。“嗓子受损严重,肚脐也破了,还有些感染。”
“呵呵。”冯意冷笑,这就是他的父亲,事后后悔的父亲。
冯适公司的事,他从副总那里了解了一些,冯适再次出轨了,而且公司资金链困难,信誉也出现了问题,快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