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万家陶瓷公司,万全怎么也想不到姜一然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来抓他。
只见姜一然把身前的人轻轻一推,刚刚拜别的叔侄俩又见面了,既然是算账怎么可能少的了万德林?
连在东山不可一世的万德林都没有办法,万全真的慌了,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仿佛对人生充满了怀疑。
“我说过,会找你们算账的,可你万德林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姜一然淡淡的开口道。
找到万德林的时候他正在按摩,而且后面似乎还有别的项目。
“是觉得马上就要死了,好好犒劳下自己?”姜一然点燃一颗香烟。
“大哥,罪不至死啊!我岳父交代过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提到死亡万德林的脸上露出了恐惧,他丝毫不会怀疑眼前少年的手段。
他离开伯然的时候,花重金在一海东官员那买来的消息,强如郑家不过一夜就覆灭了,老牌宗师不过几拳就给打爆了,还有王家,如此庞大的家族也不过是姜一然的囊中之物,这样的人他怎么惹得起?
“没有你岳父你真的什么都不是,我为东山有你这样的害虫感到耻辱!”杨文彬骂骂咧咧的啐了一口唾沫。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统一东山地下黑道,间接性的造就了东山黑道的稳定发展,而且他在东山开设企业,更为东山的经济贡献了微薄之力。
“是,我是害虫,我是害虫,我愿意事后辞掉官职,离开东山,行吗?”万德林是真的怕了。
这年头,命比什么都值钱,他可不敢赌姜一然不敢杀他。
“这样吧,我不杀你,我们来谈谈赔偿的问题吧。”姜一然淡淡的开口道。
“这是一份万家公司并入伯然的合同,签了吧!”慕容云海眼神冰冷的扔给了万全。
万全傻傻的看着手上的合同,这可是他半辈子的心血啊,就这么拱手让人了?此刻万全内心后悔莫及,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苦涩,挣扎了半天最后颤抖的签下了名字。
“一只手一个亿,一只脚两个亿。”姜一然非常了解叔侄俩的经济条件。
这两人这些年利用职务之便非法敛财金额不菲。
连季逢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然也不会造就两人嚣张跋扈的性格。
“我给,我给!”万德林急忙喊道。
“不,你双倍!”
“为什么?”
“因为你让我动了杀意!”
话罢姜一然眼神中充斥着杀戮,吓得万德林不得不连忙答应。
根据姜一然的调查,这算是他们的全部家当了,至于事后他们是生是灭,就得看他们的造化了。这也算是给季逢熙一个面子。
看着落荒而逃的叔侄俩,姜一然却无法生出一丝喜悦,东山像这样的害虫比比皆是,整个华夏又何止不是这样?
慕容云海整理好合同回头说:就这么放他们离开了?真是便宜了这两人。
慕容云海深知这些年叔侄俩在东山犯下的种种恶行。
姜一然倒不是害怕季逢熙才给他面子,而是他觉得杀了这两人毫无意义。
“老杨,他们的事,你负责吧。”姜一然摆摆手就离开了。
慕容云海似乎看出了姜一然的想法,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连忙跟上了上去。
杨文彬虽然感觉气氛有些沉重,但他大大咧咧的性格刚踏出门口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整合掉叔侄俩在东山的力量。
心狠手辣,斩草除根的道理才成就了现在的杨文彬。
看着这座六层高的大楼,姜一然不禁有些感叹,前世他只不过是个混吃等死的人渣,如今已经有了金钱与权势。
但人一旦有了金钱与权势以后,往往会迷失自我,谁又能保持住最早的那颗初心?
现在伯然公司已经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了,后续从叔侄二人那得来的钱也将放到伯然作为周转资金。
公司新招募的千名员工此刻正怀着激动的心情听新董事长讲话,说不定表现好点,就可以一飞冲天呢。
其中有一部分的领导管理者是慕容云海从他的公司调的,现在伯然需要稳定,只要度过了这段艰难期,后续在调换都没有问题。
姜一然看着父亲慷慨激昂的讲话有些动容,这个拼搏了一辈子的男人,现在终于拥有了梦想。
不忍打扰他,姜一然与慕容云海开车离开了。
谁知刚要准备走,门口却不知何时站着两个人。
正当两人与门卫交谈时,透过车窗看到了姜一然,并与保安指了指那辆车后就在门口等候了。
“你们是谁?”姜一然一脸淡漠的问道。
“您好,姜先生,我是海东特战队的联络员格瑞恩,我们想请您去我们特战队做特教,不知您意下如何?”格瑞恩甜甜的声音,配上婀娜的身材怕是任何人都不会拒绝她的邀请。
而姜一然却是毫无感觉也不搭话说:“没空,开车。”
当姜一然车开走后,格瑞恩旁边的小伙伴终于安耐不住了说:“我说瑞导,这就是那个打死老牌宗师的姜一然?如此年轻,怕是以讹传讹吧。”
像这样冒充宗师,打着宗师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的人他见多了。
“闭嘴,王森,莫盟主推荐的人你也敢怀疑?”格瑞恩面色严肃。
一说到莫志飞,王森瞬间如同霜打的茄子,虽说不是一个单位,但莫志飞曾经教导过他们黑鲨特战队,其中的痛苦至今还历历在目,一想到这些,王森不禁打了个冷颤。
“那现在怎么办啊?”
“我哪知道怎么办?凉拌!”
格瑞恩白了一眼王森气呼呼的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生姜一然的气还是王森的气?
晚上,姜伯约在与各地企业老板官部喝完酒后,醉醺醺的回来了,梁英嫌弃的帮姜伯约拿来热毛巾,又把他抬到床上。
妈,你看我爸多高兴啊。”姜一然说道。
“喝,在...喝几杯...哈哈..”姜伯约口齿不清的嘟囔着,手上的动作更是没停过,而眼角却有一滴眼泪悄然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