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曦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牧梓瑜真的是越来越猜不明白。
如果就简单的是为了逼迫牧梓瑜,让她承认自己太子妃的身份,这也未免有点儿小题大做。但如果不是的话,傅庭曦这样劳师动众就显得有些荒淫无道。
牧思俞悄悄地侧头看了一眼蔺沫,发现她已经吓的手足无措,只知道跪在地方,嘴里不停地念叨。
“蔺沫,蔺沫。”牧思俞悄悄的叫了几声,也不见她回答。
再看看昌盛郡主,刚才那副霸气全被傅庭曦压制,就连大声喘气儿都要抬头看一眼。
在这种情况下,牧思俞根本就找不到任何人的帮忙。
“梓瑜,哦不……太子妃,虽然你现在不是太子妃,但是看在祖母跟郡主这么要好的份上,就请你高抬贵手,不要让你自己一个人胡闹的事情,连累了整个群主府。”
牧思俞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冲上去装作温柔大方的样子为昌盛郡主说话,劝说牧梓瑜与人为善,并且把所有的过错按照刚才牧梓瑜承认的推到她的身上!
“太子妃?姐姐也认为是我这个太子妃做的吗?”牧梓瑜冷笑的看着牧思俞。
“就算你再叫我姐姐,我也不可能把你做的事情全部帮你隐瞒下来,再说,这是你刚才承认的,当着太子的面承认的事情,难道还有人冤枉你吗?”牧思俞低眉为难的看着傅庭曦。
蔺沫看牧思俞帮她出头,推卸责任,也跟着冲上来,随声附和把错误全部推到牧梓瑜的身上。
“没错就是她。马是她骑的,出了事情就想怪罪到别人的头上。”蔺沫慌张的看着牧梓瑜,却不敢跟她对视一眼。
牧梓瑜着才知道原来这些人惧怕的这是她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是她这个人!
“对,我是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不是我干的,所以……”牧梓瑜突然抬起头冷漠的扫过众人。
“梓瑜,你……”牧思俞担心以牧梓瑜的处事风格,会当着太子的面对她们动手。
傅庭曦到时安逸自得。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砌词为自己狡辩。
早在傅庭曦为牧梓瑜强出头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心里就跟明镜一样,知道马上的毒针是谁放的。
“今日的事情我担着也就担着了,如果我不担着从你们当中随便抓一个人出来定罪,你们能反驳的了吗?”牧梓瑜绕过牧思俞。
牧梓瑜的话话瞬间让昌盛郡主感觉危机四伏,一旦处理不好,灾难肯定会降临到郡主府。
“还请太子明察。”昌盛郡主只有恳请傅庭曦。
“梓瑜,临走的时候,你可是答应祖母不会在外边惹事,难道你忘了吗?”牧思俞担心会被连累只好搬出牧老夫人。
以牧梓瑜的性格,她如果真的随便抓一个人出来顶包的话,那一定是蔺沫。到时候牧思俞叫她做的那些事情,会全部抖了出来。
“所以今日的事情,我担着,是我对不起郡主,这边赔礼了。”牧梓瑜把昌盛郡主扶起来,深深的鞠躬,表示歉意。
“牧……太子妃过谦了,”
昌盛郡主尴尬的看着牧梓瑜,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牧梓瑜心里明白,昌盛郡主不喜欢她,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一世。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化解两人之间的矛盾,给昌盛郡主留下一个好印象。
宝马毒针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牧梓瑜干的,为了不祸及郡主府,牧梓瑜只好把所有的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
“郡主不要生气,妹妹也是一时着急赢比赛,让郡主受惊了。”牧思俞跟着像昌盛郡主赔礼道歉。
“无妨,今日头筹还是太子妃的,你想要什么恩赐?”昌盛郡主打断牧思俞的话。
其实赏赐对于牧梓瑜来说真的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 她只是不想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搞的更僵。
“好歹那匹血宝马也陪我出生入死了一回,就它吧。”牧梓瑜环顾四周,对那些身外之物真的没有什么可留恋。
“这……”昌盛郡主犹豫的看着那匹马。
“郡主可有什么为难之处,难道是不方便吗?”牧梓瑜看昌盛郡主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倒不是,只是这匹马还没有经过训练。怕带走以后会再伤及他人性命。”昌盛郡主暗示牧梓瑜刚才马受惊的事情。
“这我……”
牧梓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一直默不作声看着大家辩解的傅庭曦打断。她不紧不慢的走到牧梓瑜的身边。
“这马交到太子妃的手上,不出一天都训练得服服帖帖的。试问这世上还有谁比太子妃更难驯服的?”傅庭曦轻挑的看着牧梓瑜。
牧梓瑜气愤的握着拳头,用力一脚踩在傅庭曦的脸上,让后抓着他的胳膊摔出老远。
“既然太子发话,那这匹马就让太子妃牵走了。”
昌盛郡主也不用做什么烦心,就让府里的下人把马送到牧尚书府里。
看着事情就这样不温不火圆满的解决,牧思俞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扭头看着旁边的蔺沫,使个眼色让她不用担心。
临走的时候,傅庭曦在牧思俞跟蔺沫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两人的脸色瞬间暗淡。
“下次做手脚之前记得把脑子放聪明一点儿。”
昌盛郡主送走牧梓瑜跟傅庭曦,然后命令府里的人彻查今日之事,务必要将罪魁祸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