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你安置的小院子你看了么?可还合你的意?”傅庭曦边走边跟牧梓瑜说话,今天这样的牧梓瑜让付挺曦开心极了。他昨天晚上赶着把乱七八糟的事儿都处理完了,一直熬到半夜,今天早上又起的极早,但是见到牧梓瑜的时候,这些劳累便都散了。
傅庭曦越发觉得牧梓瑜就是他这一生最好的礼物,不管如何,他都要把牧梓瑜好好保护起来,不能让她有机会从自己身边溜走。
“去过了,那小院子精巧别致,想必你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既然是之前答应给我的礼物,那我就不谢你了如何?”牧梓瑜一边笑一边说,那院子真真是她喜爱的。
傅庭曦没想到牧梓瑜这般的善辩,便也笑了笑,说:“那就全听太子妃的,只要是太子妃喜欢,那便就是最好的了。你如今能有时间与我出来游玩,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既然你不想谢我,那我就权当你这是在谢我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很快便到了牧府门口,因着喜鹊早早的就唤了马车在门口候着,故而他们到门口的时候便能看见门口挂着牧府牌子的马车。
傅庭曦帮着牧梓瑜先上了马车之后,便也紧跟着上了马车。喜鹊在后面正准备抬脚上马车的时候,火练一把便拉住了喜鹊,对着喜鹊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喜鹊愣了一下放才反应过来,猛地一拍脑门,然后点点头,赶紧吩咐马夫下来。
火炼和喜鹊就坐在马车外面,火炼负责赶马车,喜鹊就在火炼旁边坐着,看着一路上热热闹闹的街市,一会儿跟火炼说这个看起来好好吃,一会又说那个好吃,火炼最初还应喜鹊一声儿,后来便也不再应声了。喜鹊一个人说着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就那么唠叨了一路。
傅庭曦在牧梓瑜还没出屋子之前就跟火炼说好了,一会儿先去一品居吃早饭,然后去郊外的月湖游玩,火炼知道牧梓瑜嫁给太子这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了,可是她不想看着牧梓瑜再走一遍牧刘氏的老路,因而对这个太子还是有些防备的。
所以傅庭曦安排行程的时候火炼直说自己去给他们驾马车就行,火炼知道傅庭曦对牧梓瑜好,但是火炼并不是很放心。傅庭曦并不知道火炼心中的想法,只当是火炼想跟着一起玩儿,而且牧梓瑜平时对她的两个贴身婢女向来都不错,故而傅庭曦爱屋及乌,对火炼和喜鹊便也没有那么严格。
牧梓瑜一开始就没有问他们今天要去哪,她觉得只要是跟着傅庭曦,那自然就是没什么问题的,她开始越来越信任傅庭曦了。
牧梓瑜和傅庭曦两个人在马车里面坐着,傅庭曦从侧面看着牧梓瑜的眼睛,便忍不住去摘了牧梓瑜的面纱,慢慢把脸凑过去想要吻牧梓瑜。牧梓瑜本来觉得傅庭曦摘面纱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她今天很好看,她早上自己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更别说傅庭曦了。
于是牧梓瑜就转过去对着傅庭曦,一边摘面纱一边说:“本小姐知道自己今天好看,但你好歹是太子殿下,怎么能动手摘女子的面纱呢?来……”
话还没说完,牧梓瑜觉得自己的脸好像撞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吓得立马闭了嘴,然后抬头就看到了明晃晃的狐狸面具,还有傅庭曦还没拿远的嘴,突然就反应过来刚刚是傅庭曦亲了自己以后立马将傅庭曦推开,然后慌慌张张的又将面纱戴上,开口狠狠地说到:
“傅庭曦!你这是占本姑娘便宜,当朝太子,居然这样不要脸,公然占我便宜!”牧梓瑜一边说一边转过去,那样子简直就是气急了。
傅庭曦看着牧梓瑜的反应就笑了,一边回想着刚刚牧梓瑜脸上的软糯,一边笑着说:“太子妃可莫要冤枉了孤,像你刚刚说的,孤只是想揭开面纱看一看太子妃,谁知道太子妃自己就撞了上来?”
“这你可不能怪孤占你的便宜,明明就是你先凑过来的。还有,我们再过不久就成亲了,父皇早已下旨将你我二人赐婚,就算现在还没有拜堂成亲,那你也是孤的太子妃。”说着说着傅庭曦就凑到了牧梓瑜耳朵边上,然后温柔的说:
“孤,亲一下,自己的太子妃,怎么能唤作占便宜呢?太子妃多虑了。”说完傅庭曦看到牧梓瑜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知道牧梓瑜这是害羞了。
于是又端坐好,拉着牧梓瑜的手说:“你放心,既然当初让我把你从我那个好三弟手中夺过来,那我必然就会好好待你。”
从当初在益州城注意到你,到后面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早已认定了你,就算你想离开,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傅庭曦一边说一边想着,暗暗下着自己的决心。
牧梓瑜被傅庭曦这么一闹,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欢脱样子,若不是面纱盖着,傅庭曦就能看到牧梓瑜通红的脸蛋儿了,虽然自己活了两世了,可也没有人这般温柔的待她。
牧梓瑜又想到刚刚亲到自己脸上的唇,她刚刚那会儿其实脑子是一片空白的,反应过来之后才知道傅庭曦亲了她,然后她便开始有些紧张,紧张完了她甚至有些期待。
两个人在马车里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外面热热闹闹的街市好似对他们并没有影响,他们都只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不一会儿,马车就到了一品居的门前,火炼将马车挺稳以后,喜鹊像往常一样先下车然后准备去扶牧梓瑜下车。
看到先出来的傅庭曦的时候,喜鹊便知道自己多虑了,只要有太子殿下在,这些事情怎么还会轮到他们操心呢。喜鹊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着,心里想着这太子殿下对他们二小姐可真好,事事都照顾的这么周到,上下马车还怕小姐碰到了头,小姐真真是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