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公主竟然让你如此诬陷镇国老将军,老将军可是我们大凉的忠诚良将啊,你怎么能写出这样的折子来呢?再怎么你也是我大凉的朝臣,怎么能够听信那楚国公主的话呢?”
“我的本意也是不愿意这样的,镇国老将军为我们大凉打了那么多胜仗,劳苦功高的,老臣也不愿意看着老将军如此被诬陷啊,但是琴瑟公主她威胁我,拿当初小女与那燕临胜的婚事儿威胁我,说是若是老臣不帮助公主,公主就能让小女身败名裂,小女已经十分凄惨了,老臣怎么忍心女儿受那样的罪呢?”
“而且,琴瑟公主的本意,并不是对付镇国老将军,而是对付当今的太子妃,琴瑟公主想取太子妃而代之,老臣也不过只是琴瑟公主手下的一枚棋子罢了,还请大侠饶老臣一命啊。”
燕临胜想了想,果然不出他所料,琴瑟公主不过只是想对牧梓瑜不利罢了,只是燕临胜现在哪里还看得牧梓瑜被算计?之前在牧府,他就觉得牧梓瑜这个姑娘着实吸引人,当初牧思俞算计他们的时候,他其实也是有些期待的,所以并没有说破那是个局。
只是后来竟然阴差阳错的算计到了蔺沫头上,燕临胜虽然生气,却也着实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将那蔺沫娶了回去,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觉得牧梓瑜是他心头的白月光,他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他知道了,又怎么能够让人随随便便的就污了他的白月光呢?
“你,过去,将那奏折改上一改。”燕临胜将奏折往桌子上一扔,然后拿剑指着蔺老爷,让蔺老爷慢慢移过去。看着近在自己喉咙前的剑,蔺老爷战战兢兢的被剑逼着移到书桌旁边,慢慢将奏折纸摊开,拿起笔准备写,然后看着燕临胜,问他写什么。
“你那奏折,只改一处就可以了,就说是太子殿下做主,将那些兵器藏在了镇国将军府,写完了明日一早就递上去,然后别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燕临胜一直等到蔺老爷将奏折完完整整照着他的意思改了一边以后,才在夜色中离开蔺府。
留下蔺老爷一个人在书房胆战心惊,燕临胜走了之后,蔺老爷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燕临胜是哪一边的人物,不针对太子妃,只针对太子,可是太子与太子妃是夫妻啊,他们二人之中,不管针对谁,那都是对东宫不利的啊。
第二日一早,蔺老爷就将折子递了上去,皇上气呼呼的看完了折子,然后立马派出了御林军,去搜了镇国将军府,最后,御林军当真在将军府中搜出来了一些兵器,皇上听说以后气得不行,将傅庭曦宣进了皇宫。
三皇子见镇国将军府的事情果真牵扯到了太子,就派人在京城之中放出消息,说太子殿下联合镇国老将军,私藏兵器,蓄意谋反,现如今,东窗事发,兵器都被皇上查出来了。一时之间,京城之内流言四起。
傅庭曦在外本就是有着杀伐的名声,这流言一出,再加上有人刻意引导,自然是没有人不相信,就算不相信,那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其实三皇子和太子之间,大家都知道太子狠毒,而三皇子温文尔雅。纵然两位都是极有能力的人,大家还是偏向于三皇子。毕竟,一个杀伐的皇帝,是哪的老百姓都不愿意见到的。
作为老百姓,自然是希望他们的皇帝能够体察民情,事事都为老百姓着想,尽管太子有了之前治水的功劳,可是在百姓眼里,这个太子让人看起来就害怕,远不如三皇子那般亲民。所以在百姓眼里,自然是喜欢三皇子多一点的。
只是以前太子都还是安安稳稳的太子,百姓就不会有那么多想法,现如今,太子蓄意谋反的说法都出来了,百姓们就有些恐慌起来。三皇子见此,也就更加不隐瞒自己想要争夺大位的想法了。
三皇子借着这个机会,在朝堂上各种打压之前傅庭曦那边的官员,就连牧藏之,也开始到处说牧霄之的不好。傅庭曦被皇上叫去皇宫一直没有回东宫,牧霄之就一直在皇宫门口等着,牧梓瑜也只能够在东宫里面干着急。
牧藏之趁机在牧府里面牧霄之的房间里面偷偷藏了许多违法的东西,然后向三皇子告发,三皇子直接带人去了牧府,查了牧霄之的房间,然后在皇宫门口将牧霄之直接关进了大狱,然后才把东西呈上去给皇上看。
皇宫里面,傅庭曦自从被叫进宫就一直跪在地上,皇上依旧批着折子,像是没有看到傅庭曦一样,殿里也没有其他人,就只有父子二人,皇上还吩咐了其他人一律不准进,但是屋子里面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也是在这一天,琴瑟公主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发现这件事情已经远远的脱离了她的掌控,本来只是想对牧梓瑜下手,没想到最后连累了傅庭曦,于是琴瑟公主就对牧梓瑜由怨生恨,当天,她就将汪晖叫来了行宫。
她心里下定决心,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将牧梓瑜送去见阎王,琴瑟公主觉得,牧梓瑜就是傅庭曦的灾星,只要是牧梓瑜还在傅庭曦身边一日,那傅庭曦就不会有好结果,这所有的一切,琴瑟公主都怪罪在了牧梓瑜的身上,可是琴瑟公主忘记了,原本这一切,都是她先挑起来的。
琴瑟公主恨恨的跟汪晖说:“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所谓事不过三,你前面已经失败了两次了,这一次,可就不能够再失败了,你必须要毁了她,那样方才能够解我的心头之恨,若是这一次还是没有成功,那你以后,也不必再来见本公主了。”
“是,汪晖知道了,还请公主放心,这一次,汪晖绝对不会再让公主失望了,公主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