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换了一种思路就是像做酒心巧力克一样,把一颗月之精华稀释百倍分别做成一百个糖豆。
这样才没出现让牛都爆炸的情况。
“老板?”两人不明白王远怎么突然拿出这么厉害的宝物给他们。
“嗯,我离开家出去期间,你俩要寸步不离守好家。”
交待完,让两人各自去准备,女秘书进来说已经帮他订好了机票,是下午两点的。
“好的。再去给我准备几包换洗衣服。”
“那通知郭小姐么?”
“嗯,我会亲自和她说。”
打发走秘书,房门又开了,许还还扭着腰走进来,绕到王远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软软地贴上来。
“今天我要出去。”王远说。
“刚听秘书说给你定机票,你要去哪?”许还还轻声问。
“不去哪,刚才有个叫许风帆的家伙来探我虚实,我摆出害怕准备逃跑的模样,估计他们会主动来截杀我,这样就省得我坐在家里等了。”王远被许还还嘴里吹出来的热气弄得有点心猿意马。
“呵呵,你要去打架啊,带我去看热闹啊。”许还还来了兴趣。
“我又不是真的逃命,你跟着干嘛?”
“就喜欢看你出手帅帅的样子,不行啊。”许还还腻着声音说。
“你要是带我一起去,我就告诉你一件情报。”
王远估计是许还还那个叫丁五的小弟又传来消息,便点点头,“到时你远远呆着,别靠太近就行。”
“好。”许还还终于能离开这儿出去透口气了,心满意足地亲了王远一口:“白行远那边去求两位宗师帮他解开被封的经脉,看样他是准备死硬到底了。”
“那我就成全他。”王远冷笑。
白行远那厮不但手里握着他不少珠宝,即不道歉,又不肯送回来,那就看看谁能救得了他吧。
……
下午,一行七八辆车子缓缓从大余山顶豪宅出发,沿着公路朝机场方向行驶。
白行远的人早就盯着王远的一举一动,看他出发后立刻报告给白行远。
白行远立刻咬牙切齿地把这一消息报告给关宁派鲁宗师和史宗师。
王远这厮给他下的截脉手,两位宗师费了很大劲不但没解开,反正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绝对不能让这小子跑了,否则他不仅一身修为尽废,地位恐怕也保不住。
鲁宗师和史宗师那里听了许风帆的报告,早就预料王远会狗急跳墙,早已经摩拳擦掌地做好准备。
……
行驶的车中,王远虽然闭目养神,其实全部感知都在预防着突然而来的意外,毕竟许还还坐在身边,如果出有突发情况的话,他或许没事,许还还未必没事。
可是许还还没没多少担心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兴奋:“进面要进隧道了,我感觉他们要动手,选这里最好,只要炸塌隧道就算是你再大本事也逃不出来。”
“别胡说了,他们除非不想在华国混了,才炸塌隧道。”王远没好气说。
大余山西边五公里处的这个响马山隧道全长三百米,当初修建的时候据说花费上一亿。
才建成没有五年,要是垮嚓一下塌了那老百姓会怎么说,当初承担建设任何的公司还不得疯?
就在这时,车子居然停了下来。
“前面好像出了事故。”开车的司机说。
“看吧,我就说他们肯定会选择这里。”许还还兴奋道。
话音未落,轰隆一声巨响,负在队伍末尾保护的一辆福特商务车突然失控狠狠撞上前车。
紧接着一个张狂得意的大笑在隧道中响起,“王远这下看你往哪逃!出来受死吧!”
“人是从后面来的?”许还还表情终于认真起来。
“在车里呆着,别乱动。”王远交待了一句,打开车门。
这时候失控的福特商务车上,有五名保镖跳下来,将手中手中“轻骑兵”对着一名背剑老者二话不说就是一通攒射。
“找死!”老者脸色冷峻,面对数十只弩箭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的人已经站在那几名保镖面前不足两米的距离。
扬起手掌平平一按,五个保镖只觉那一掌压力就像有辆时速一百的大货车直撞过来似的。
立时面色惊恐地扔掉手里钢弩,双手全力相抗。
五个人十只手应接的力道竟然也不弱,堪堪筑起一面墙。
可是一道墙就算有五人推着也挡不住大货车一撞。
只听一阵爆豆似的骨头炸裂声响,
被震得筋骨俱折,五脏移位软软倒在地上,见眼不活了。
“姓王的小家伙,你就想让这几个蝼蚁拖住我,让你逃跑吗?”
“你手下的高手呢?”老者不屑地冷哼。
“老东西你敢伤我的兄弟,给我去死吧!”福特商务车里突然发出一声悲愤怒吼,车子猛地倒后加速朝着那高老撞去。
“无知——”老者面不改色,轻飘飘一拳对着商务车砸去。
比他身躯大了何止十倍的铁皮怪物,居然就在他一拳之下,像是纸糊的一般,整个后半截车身四分五裂,前半截车身则像是一团扔出去的废纸似的飞起老高重重撞在隧道一侧墙壁上。
“住手!你自恃武功为何无缘无故袭击别人车队,还乱杀人!”
一个满是怒气的声音,突然在老者背后响起。
老者转过头,看到是个二十多岁高鼻深目,白皮蓝眼的白人男子。
居然是个外国人?
算了反正看到本人的就不能活着,老者也不说话,脚尖随便踢起一块车灯碎片朝那白人男子射去。
白人男子懵然无知,眼看就要被那块车灯碎片击杀,叮一声那块碎片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块防爆盾挡了下来。
虽然挡下来,但碎片上附着的庞大劲力顿时把防爆盾连同持盾的那人撞飞,连着白人男子一起摔成一团。
隐约还有哇的一声传来,也不知谁被打得吐了血。
不用他去补刀,已经有几名在四周分头搜索王远的关宁派门人弟子闻声赶来。
“鲁宗师这几个人怎么办?”
“把这几个垃圾一并清理掉。”老者扔下一句话,继续朝向走去。
“查理你这狗娘养的,害死老子了。”刚刚用盾牌护住白人的那个人扔掉盾牌骂骂咧咧,刚才这一下他一只手骨头都断了。
“老黑,不许骂我娘。”叫做查理的白人一手捂着被盾牌撞中的胸口,表情十分难受,但是还是回敬了同伴一句。
“现在不骂,以后可能都骂不到了,你个该死的,那好躲在车里不好吗,非要出来装什么大侠。”老黑看到四五个手持长刀短剑的关宁派弟子,一张黑脸已经吓得发白了。
“你懂个屁,这叫富贵险中求,咱们是来拜师的,现在师父师到危险不趁现在抓住机会,以后哪有出头之日。”查理振振有辞。
“两个白痴,死到临头还做白日梦。”一名提刀的关宁派弟子狞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