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对于网上暄闹很淡定,爱吵就吵去吧。
国内的韭菜他不割别人难道就不割了吗?
又没偷又没抢,又没搞内幕交易,合理合法赚钱,谁爱眼红就眼红去,气死你们!
不就是花了点钱么,有这么多钱,不花留着贬值啊?
现在他的身家表面称为百亿,其实算上手里的固定资产还三四百亿都不止。
哪怕比不上中东那帮家里有油田的石油大亨,至少也比国内这帮矿老板要有钱的多,实打实的宁北首富他是不用推辞的。
“你这次实在有点高调过头了,花将近十个亿就为了坑王煊两亿,知不知多少人笑你是傻了。”
郭宛渝放下手机,站起身抻了个懒腰。
两人现在在节目拍摄现场,以前都没看过节目怎么拍,亲自经历了一遍,发现真是有点无聊。
见王远没有反映,她凑过去推了推,问:“你觉得这节目有人看吗?”
“我请了这么多美女,难道没人看?”
王远答非所问道。
“没事,其实重点要看剧本,还有剪辑,只要找到爆点,剪好了然后再加上字幕、特效,节目差不了。”导演十分狗腿地解释,生怕被老板给中途炒掉。
那就亏大发了。
“嗯,多花点心思,别让我对你失望,这节目也不会只拍一季。”王远淡淡地吩咐道。
“你以为我昨天在乱花钱对不对?”王远转过来跟郭宛渝说。
“难道不是?”
“那你再想想,昨天得大奖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
“什么人?”郭宛渝快顾着数额了,根本没留意中奖的都是些什么人。
“你啊。”王远大有深意地摇摇头,“昨天获得大奖的,有两个化妆师,三个摄像师,四个字幕师,两个特效师,一个美术师,怎么样是不是很奇怪?”
“你……,我明明记得有几个人的身份是现场导演啊?”郭宛渝颇有些后知后觉地回想了一遍,还是不太相信,王远会把钱大把洒到这些后期人员身上。
“对,这些人不少都身兼数职,我刚刚说的好像是十二个人,其实呢只有五个而己。”
王远笑道。
这五个人几乎都是大饼台的工作人员,技能全面,等级还不低,更重要的是混的也不太好。
王远发现一个更有意思的地方,他给这些人现金之后,再给这些人点技能,居然花费的不是他的金钱经验值了!
现在他等于花现金,把这些人技能都给升满了,想必做出来的节目后期效果也一定很爆炸吧?
所以,他现在给工作人员砸钱表面上看很傻,其实呢都是在为提升对方能力的同时还要节省自己的金钱经验值考虑。
郭宛渝还在怀疑王远这是自我解嘲,往脸上贴金以掩盖他瞎花钱的事实,但王远突然侧过头朝着场地边缘看去。
那里站着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人,两人目光一对,王远露出笑容,朝对方点点头,收回目光对郭宛渝说:“有人来找我,我先过去看看。”
中年人看王远起身,笑着打起招呼,“远爷好久不见,您现在事业可是越来越风升水起了。”
“哈哈,随便小打小闹的。马老板你不在海上,怎么上岸了?”
中年人正是海上车夫马六斤,王远的月光盏当初就是他送的,两人关系当然不一般。
“呵,最近海上生意清闲,我上岸到朋友家串个门,刚好远爷您也在这儿,我就来牵个线,介绍几位朋友给远爷您认识。”
马六斤一边说一边引着朝着西湖边行去。
两人走的都不快,中间谈谈说说,一直来到湖边一座小亭前,里面已经坐了三四人,有男有女,年纪都不大。
“向会长,人我可是请来了。”马六斤朝着坐在亭子正中的一名男子招呼道。
这男子三十多岁,脸上的线条很硬朗,属于酷男帅哥那种,起身对着王远淡淡一笑道:“我是曲江武协会长向虬陵。”
“王会长来曲江省多日,可能是事务繁忙忘了江湖的规矩,不得已我这地主便主动来了。”
向虬陵口气说不上有多不满,但确实有责怪和不满的意思。
王远楞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在飞机上黄蝎子还提醒过他,到了这边应当依规矩给当地的武协和宗门送上拜帖。
见或不见没关系,重要是不能破坏规矩,否则你今天到人家地盘上不通知人家,人家改天来咱们宁北,也不搭理你,这不就乱套了么。
当时他就习惯点点头,表示这事情可以。以为黄蝎子会自行办完后面的事,看来黄蝎子这小子只提醒完,就完事了,根本没投帖子。
“哈,真是不好意思,我以为手下已经把帖子投出去了,是我疏忽,报歉报歉。”
王远赶紧表达出自己的歉意。
“哈哈哈,我就说嘛,远爷只是疏忽了没有不敬的意思。”马六斤赶忙打个哈哈,然后低声给王远赔罪道:“向会长就是脾气有点直,并非是小肚鸡肠之人。”
“话说明白了,以后在曲江这地面上,有什么不方便办的麻烦,向会长都能帮着料理一二。”
“好,好。”王远也看得出这个向会长虽然傲气,但也是本地有些牌面的人物,马六斤介绍两人也是一片好意,也就接受了。
落座之后,马六斤又给王远介绍其它几人,孙小姐,六合刀的嫡系传人;肖禹。通臂拳肖大师家的公子;临西谭腿唯一正宗传人,关掌门人。
几人除了孙小姐年纪二十初头之外,其它人都跟向会长年纪相仿,王远跟几人一一打招呼之后,马六斤已经把酒斟上。
桌上摆的除了外卖就是熟食,不多么精致,感觉还没有王远那边拍摄剧组的伙食好,怎么看都跟几人的身份不符合。
但是几人对此都毫不计较,王远也不是讲排场的人,于是酒来杯干,该吃菜吃菜,因为不清楚他们请自己来的目的,所以话也不多,以听为主。
“贺空云那个狗东西,这回一定不能轻饶他。”
“对,最少也得砍掉他一只狗爪子。”
肖禹和关掌门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忿忿地大骂着。
王远看两人一副随时起身去砍人的架势,不知道这个贺空云是何许人,怎么跟这两人结的仇,便朝马六斤递了个眼神询问。
“王会长不用好奇,其实今天请王会长来,也是为了做个见证,向某人约了一个叫贺空云的垃圾,打算了结一下梁子。”
向虬陵没等马六斤出声,就主动开口说。
“听你们口气这不是一般的梁子,打打杀杀的我一个外来客,掺和进来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