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快把手机给我。”一个女声惊呼着,然后听筒里传来李智苑的声音:“对不起,请问您是?”
“我是王远,刚才接电话的那个家伙是你助理?立刻让他卷铺盖滚蛋!”王远冷声说道。
做为一个助理,有电话不接,还敢口气这么恶劣地跟他说话,不炒掉还留着他?
现在王老板也是有脾气的人,对面那个棒子,完全不值得他原谅!
“啊,您是王先生……”李智苑突然听到王远的名字禁不住浑身一颤,当初一幕幕涌上心头,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嘴巴居然不听使唤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粗暴地夺走手机。
正是刚刚接电话的那个男子:“行了,李小姐你就别演戏了!”
“阿西巴,安住贤你这狗东西,是不是金公子给你的教训还不够?竟然还敢骚扰李小姐,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姐姐为你这一次行为付出代价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王远觉得对面这个傻逼是不是脑子坏了,什么安住贤,谁姐姐?
李智苑这时却吓坏了,大叫道:“李先生您别误会,他真的不是住贤,他真是我的债主,求你放过住贤的姐姐,不,不要,对她下手可不可以?”
听李智苑的话,王远也觉得事情好像有点复杂了。他本来是想打个电话威胁李智苑她们三个来给自己站个台,怎么看这样子李智苑身边的人也在威胁她?
这时候他手机突然被挂断了,也不知道李智苑到底有没有说服那个姓李的家伙,王远急忙再打过去,却发现对方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靠!
王远恼火不已。
手机这时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王先生,是,是我……,我是李智苑,求你帮我,帮帮我……”
李智苑声音哽咽中带着焦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慢点说。”王远淡淡的声音透着莫名的威严,让李智苑情绪稳定了一点。
“是这样……”
事情说出来也没什么值得王远感兴趣的,李智苑在最近半年偷偷跟一个安住贤的小开谈了一场恋爱。
这个叫安住贤的男人年轻帅气,还是个大学教授,从事科学研究,很符合新罗女生对未来老公的幻想。
通过半年的交往,李智苑感觉两人感情越来越好,正准备向外公布的时候,就像新罗狗血电视剧一样,麻烦终于来了。
有个叫金相直的大少在TR的某次演出中,被三个妹子的风采给迷住了。
花花肠子里打起一箭三雕的盘算。
别看明星偶像风光无限,那只是在米国或华国,对于新罗和黄国来说,明星只是一个特殊职业罢了,工作不仅是讨好百姓大众,更是权贵们的玩物。
当然玩物也分三六九等。
以TR女团所在公司的背景,一般的二代、富少不敢太过份。
最多也就是撒下大把钞票,请她们出席公司庆典宣传,顺便参加庆祝酒会借机试探试探,讨好追求慢慢来,再或者下药迷晕霸王硬上弓,事后花钱摆平,都凭实力量力而行。
但这位金相直可不是普通的花花大少,他的父亲可是新罗三大财阀之SG的高管,跟TR女团所在娱乐公司的老板非常熟悉,只需一句话就能毁掉她们的演艺事业,绝对不是她能得罪的存在。
所以金相直想玩一王三后,在理论上不存在任何问题。
然而TR女团这三个妹子,每一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金信慧如今正跟某大财团会长公子眉来眼去,徐冬娜的干爹是新罗第一道馆松涛馆的馆长。
想给这两朵娇花下边松土那有那么容易,简直比铲花岗岩还难。
金相直不但没知难而退,反而兴奋了。
在这种挑战难度下,要是能让TR女团三女乖乖跪在他脚下,翘起尾巴,那是何等的爽啊?
当然他也不会一上来就去啃最难的,衡量一番,决定从最好下手的李智苑这里下铲。
李智苑当然不肯就范,大不了退出娱乐圈呗。
可是她想简单了,新罗三大财阀号称掌握着整个新罗的命脉,那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没过几天的功夫,安住贤的工作便出了问题,研究项目的资金断了,接着又被调查学术问题。
安住贤丢工作不算,连学位和名誉全都毁了,甚至被通缉。
到了这一步,他再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是乖乖把身边这个女人洗白白送到金相士床上,不就没事了。
偏这位还是个书生的性格,宁死也不低头。
还不肯跟李智苑断联系,金相直这王八蛋估计也是黄国片看多了,花花肠子里又有了新想法。
你特么不是不服么,老子偏要以德服人。
老子就要你亲眼看着,你女人是怎么给老子服务的,必须让你开开眼界,老子有多猛。
于是把李智苑身边的工作人员都换成了他的人,就为了把安住贤给逼出来,当着他的面一逞兽行。
“王先生我求求你能不能跟金公子解释一下,真的不是安住贤打来的电话。”
李智苑在电话另一边哀求。
“好吧。”王远也无奈,事情是他打电话引来的,解释一下总应当的。
李智苑这妞还是挺有分寸,至少没求他帮着对付金相直。
“谢,谢谢王先生!”李智苑激动得带着哭音,外面传来一阵拍门响:“你在厕所这么久不出来,在干什么?!”
“来了,来了。”李智苑一边回应着,一阵冲水声响起,挂断了电话。
很快王远手机上便收到了一串号码,想必是那个金相直的手机号了。
王远按着号打了过去,那边很快接起来,但传过来的声音有点乱。
“去那边!”
“对放在那!”
“反了你眼睛瞎吗!”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年青男子声音传来。
“喂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金相直吗?我是王远,刚才我给李智苑打电话过去,你的人可能对我有点误会,认为我是安住贤。”
王远没拐弯没角,简单地把刚才的事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