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樱念抱着绒盈走了进来。她朝着浸鸽点了点头,便把绒盈抱上了有些高的礼台。然后坐在了浸鸽旁边。
台上,茹疚脸有些红,略带歉意地低头说:“绒,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抱有偏见,不应该嫉妒你。我……我发现你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女孩,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茹疚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绒盈。
“我,我接受你的道歉,可以和你做朋友。”绒盈小脸微红。
“那抱一抱,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好不好。”茹疚眼睛亮亮的,“以后谁欺负你,你找我,我来保护你。”
“好。”绒盈轻轻一笑,上前抱了抱茹疚。
松开后,茹疚给了绒盈一个张卡:“呐,这是赔偿。”
看绒盈收下,审判官便宣布了散会。
“做小孩真好。”樱念感叹道,“小孩心思最纯真了,还有改过的机会。”
“你不也是小孩?”浸鸽挑挑眉。
“不一样。”樱念叹了口气,“从拜师那天开始,我就不能单纯地做一个小孩了。”
浸鸽有些心疼,正想揉揉樱念的头,樱念便跑开去,笑嘻嘻地对浸鸽喊:“小浸老师,别想找原因占我便宜。”
浸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另一边,樱念蹦蹦跳跳地跑到绒盈边上。
而此刻,绒盈正和茹疚聊的很开心。
“你们在聊什么?”樱念轻笑着从两人背后钻了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姐姐。”绒盈软软地叫了一声,扑进了樱念怀里。
“姐姐好,我叫茹疚。”茹疚伸出了手。
“樱念。”樱念有些冷淡地握了一下手,随即眯着眼打量茹疚,若有所思。
“樱念姐姐现在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姐。”绒盈并没有察觉到樱念的冷淡,笑着介绍道,“以后我就要跟着樱念姐姐混了。”
“对了,”绒盈突然想到了什么,“姐姐,你是这边的人吗?”
樱念愣了一下:“不是啊。”
“那,那我以后是不是得跟着姐姐离开这里。”绒盈有些失落。
“那我以后也不能见到绒绒了。”茹疚也有些难过。
“姑娘。”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我是茹疚的爸爸,我能否请姑娘帮个忙?”
“什么事?”樱念挑了挑眉。
“请问小疚能否跟着姑娘。”
“您舍得让茹疚离开您?”樱念有些惊讶。
“孩子迟早要离开的。”边上一个妇女回答说,“之前我们一直让保姆照顾,也没想到会这样。”
“不知姑娘可否进一步说话。”茹疚爸爸突然压低声音。
茹疚爸爸把樱念带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我认识你。你那次做任务时我刚好在对面当卧底。”茹疚爸爸轻声说,“你很厉害。”
“谢谢夸奖。”樱念淡淡地笑着。
茹疚爸爸悄悄递出了一个证明。
樱念看了一眼,才放松了下来。
“你也知道,我们的工作很危险。”茹疚爸爸解释道,“我不希望小疚能牵扯进来。”
樱念沉默了,想着茹疚的所做所为,还是感到有些诡异。她抬头打量了一下茹疚。她此刻笑得欢快,和绒盈正兴致勃勃地聊着什么。她盯着茹疚的眼睛,想要从那里面看出什么。然而,她只看到了纯净,纯净得如一张白纸般。
她似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茹疚爸爸:“你们把她催眠了,还抹去了和她保姆相处的记忆。”
“那是最好的办法。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自己证实。”
“你们做事我自然放心。”
“要她跟着我可以。”樱念眯了眯眼,“但是要改名,易容。”
“易容可以不必。”茹疚爸爸说,“她每天都贴着可变易容皮。因为从小时候开始贴,所以她也不知道。”
“那好。”樱念点了点头,“手续方面交给你了。”
“没问题。”茹疚爸爸揽过樱念肩膀,笑着走回向礼台。樱念看着绒盈,眼中充满温柔。然而她没发现,茹疚爸爸眼中闪过的那丝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