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时候,陈夕把申请表里简单的信息给陈诺填了,剩下的全部都留给了她。
不是说陈诺想收,是陈夕不想去学生会,说白了就是帮老师干活的,名声再好听点儿就完了。
陈夕也不喜欢去参与这些社团活动或者班级活动。
“给个申请表也就只相当于少跑一趟,可你这样我就不敢收了。”
“姐,你要想着,这是替你妹妹分忧,你应该感到自豪才对。”陈夕硬是把自己逼着陈诺填完的申请表给交到了政教处。
“你给揉成这样,你让我自豪?我能拿的出去都不错了。”
“这不是我帮你交的吗。”
陈夕走到楼梯转角,正面就撞上了游寒。
“不好意思。”游寒没有多说别的话,也没有多看她一眼。
陈夕的目光掠过他的脸庞,他眼里的平淡让她心酸,揉揉发疼的鼻尖,什么人嘛,就一句不好意思就完了,刚见面的时候自然熟成那样,现在就爱搭不理的。
“你就高冷吧傲娇吧。”陈夕小声嘀咕。
“谁?刚才那人你认识?”
“可不就认识嘛,游寒啊。”
陈诺又回头看了看,“看样子正在闹别扭呢?”
陈夕轻叹一口气:“何止闹别扭,他不把我大卸八块我都得感谢他了。所以啊,回家以后,你可赶紧帮你妹妹我问清楚吧,不然我再这么下去,迟早要精神分裂。”
……
“游寒,借支笔好不好?”
“……”
“游寒,借个橡皮擦好不好?”
“……”
“游寒,你帮我讲讲这道题吧?”
“……”
之后的几天,陈夕都主动找游寒说过话,最后回应她的只有沉默。但是陈夕学会的死缠烂打也不是吹的。
早上,“寒寒早上好。”
中午,“寒寒中午好。”
放学,“寒寒下午好。”
整整持续了两周,陈夕每天都劝自己放宽心,为了知道他守口如瓶的事情。
而本来说好的让陈诺问陈妈,也没办法,陈妈一天到晚待在公司里,很少能够见到人,就算见到了,也没有闲聊的机会。
两个人就这么僵着,僵到了月考。
“陈夕,咱俩打个赌如何?”
“沈大小姐,你看到我和游寒的现状了吧,都尴尬成这样了你还想干嘛。”陈夕无力感越来越明显,她都想直接给沈期期一巴掌了。“打什么赌,快说。”
“这三天的月考成绩出来后,你要是年级排名能考进前三十名,我就转班,并且不烦你了。”
游寒在后桌悠哉悠哉地转笔,却留意着她们的交谈内容。
沈期期这人一肚子坏水,指不定又在给陈夕挖坑。
“一言为定。”
陈夕是答应下了,但也不代表她就真的有信心,盛阳五中和四中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沈期期对于她丝毫没有犹豫的态度有些诧异。“可我先告诉你,在盛阳五中,作弊可不是小事。”
“拜托沈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哼。”沈期期轻蔑地哼了一声就回去了。
陈夕能感觉出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不管能不能上前三十,好像对她都没有什么坏处。
不得不说沈期期是个猪脑子。
“你真答应她了?”当天下午两人在公交车上,柳念听陈夕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问到。
“那不然呢,我不答应她的话,还不知道她要怎么威逼利诱我呢,反正最终结果一定是我应下了。“陈夕无所谓似的说到。
“夕夕你这不带反抗的。你知不知道上个学期期末的第三十名是我.....总分六百五十几。”
陈夕听到这话就欲哭无泪了。
陈诺的成绩一直在六百七左右。但她就不一样,她喜欢刺激,
有时候六百一二十有时候六百五六十。
她也不确定这次能不能上前三十名,太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