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凉对着手机打字,我到了,我在楼下了,紧接着碧云打来语音:”你在楼下吗?“,菇凉说:”在楼梯里了“,碧云说:”你待会在门外等下,她两还没起床,我在上厕所,上完厕所我给你开门“,”好“菇凉在门外没一会,碧云开门了,还蛮快的嘛。
菇凉进去后,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玩手机,她们三个也陆陆续续起床收拾各自的东西。再过个半小时,一小时,千禧和淑仪也来了。大家都准备好后,出门了,她们来到镇上一条热闹的街上,找了个街边饭店,各个点了各自想吃的,接着七个人,两个人叫了两辆车,到了排练室后,又是颓废地玩手机等待。后来,中年男子来给她们排个临时今晚要演出的我和我的祖国。
下午三点多后,她们被告知接她们去演出的团长的车在楼下了,她们便搬服装上车,那个车可真是饱经风霜,都不知道开多少年了。她们坐这车有一个小时多近两小时后才到目的地,傻愣愣地跟着这团长,副驾驶还坐着两漂亮女人,是两个歌手,若无其事,习以为常地说着话。菇凉和六个小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下车,团长就走去和那些经理啊什么的聊天,菇凉们自个去找厕所,找空座位化妆,化得美美的,第一次出来演嘛,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但知道没化妆的肯定得先化妆,她们化完妆后,女孩子嘛,再来一波自拍嗨。
好了,自拍也拍完了,零零散散地在舞台旁边走几步停几步,这不,团长看见了,用手摆着让她们过去,她们还真地笑着过去了,想着以为团长总算管管了,总算有吩咐了,完了结果,团长说,你们有旗袍的服装嘛,队长回话,没有,团长又说,那有没有长裙的服装啊,队长说,跳荷塘月色的服装是长裙,团长拨开一个花生壳,说,去,都换上那个裙来。几个傻小姑凉听了后,傻傻地去换上荷塘月色长裙,出来后,几个陌生的男女工作人叫她们过去,她们没动,看着团长,团长吃着花生,说,去,跟着她们去,按他们说的做,结果,七个小菇凉在冷风中穿着单薄的裙子站着做了一个小时多近两小时的礼仪。
再后来,主持人上舞台说话了,说明她们快要演出了,就在这时,团长和她们说,一团那边缺个人,要她们这里过去一个人,七个傻菇凉还没反应过来,团长便指着芬施,让她和团长去,便走了,完了一整晚从开场舞到结束,团长不在,舞蹈队形缺一个人后,每个舞蹈演出都乱糟糟,她们还互相埋怨,最少话说的,易被欺负的菇凉被她们指着说这不对那不对,菇凉心情可不好了,糟透了。
晚上九点多后,结束了,团长和芬施也没回来,歌手们各自回去了,还剩她们六个傻菇凉和正在拆卸舞台,搬舞台支架上大货车的几个男子,她们还不敢闲着,也帮他们抬东西拿东西,又做了一个多小时近两小时的苦力活后,她们挤着他们的大货车,硬是坐回了宿舍楼下。
她们刚下车,芬施便打来语音,你们现在在哪?我现在在我们宿舍楼下附近那家我们常吃的砂锅粉店里,要不要吃点宵夜,快来啊,这几个小姑凉的,一提砂锅粉又傻嘻嘻地都说,好呀,可这时菇凉说,我不去了,我要回家,我好累,我也不回宿舍了,便和她们说拜拜后,她们进砂锅粉店,菇凉走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