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万晴的回答倒是令林九九有些意外，她顿了顿，又继续道：“上次打电话给你的时候，我本来是要给你说这件事的，结果你丫的睡着了......”
“得。”林九九一下子就打断了万晴喋喋不休的话：“那你说说，他为什么突然来日本？”
对面一下子没了声音，林九九叫了她好几声，万晴都没有回应。
“该不会是也睡着了吧。”林九九嘟囔着挂断了电话。
......
虽说实验室现在有了一个林九九不想见到的人，但林九九还是准时报到了，毕竟那可是关乎到了她以后的饭碗，再怎么样，也不能丢了饭碗。
当年为了让林爸林妈答应她去日本念大学，可没少费工夫，不过林九九也算给力，不仅考进了东大，而且除了第一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以外，林九九没有向家里要过一分钱。
“九九。”陈千衍看见林九九进来，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早啊。”林九九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称呼他什么，最后还是轻微的叹了口气：“陈千衍。”
“早啊，九九。”陈千衍没有想到林九九会这么叫他，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他有些开心，甚至有点手足无措，就像是一下子得到了他心心念念已久的玩具。
陈千衍目不转睛的盯着林九九走过来，生怕一眨眼那个活泼可爱的林九九就不见了。
“九九，我觉得我们得谈谈。”
“谈什么？”林九九好奇了看了一圈实验室里的仪器，这些仪器好多都只在书上看到过，突然可以使用，这让她又一点点兴奋。
“九九！我……”
“九九，千衍，你们都来了呀。”陈千衍的话猝不及防的被刚刚进来的教授给打断了。
林九九收回了四次打探的目光，抬眼朝教授那个方向看过去，对教授打了声招呼，陈千衍也不例外，不管怎么样，在日本，尊重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教授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实验服的女生，大概是林九九的目光太过于强烈，老教授笑着主动介绍道：“这位是你们的师姐石原小绘，千衍昨天刚刚来也不认识，正好你们认识一下，以后主要由小绘带着你们接触最基本的实验。”
“好的老师，那就麻烦小绘师姐了。”
石原小绘不是那种特别张扬的美，但是却让人很舒服，是属于越看越好看的那种类型，性格温温柔柔到，倒是很容易亲近。
老教授有事先离开了，接下来就是林九九拉着石原小绘东问西问，陈千衍沉默的立在一旁，到底是没有插上话。
可能是怕陈千衍在一旁会有些尴尬，石原小绘主动找他搭话：“千衍大一是在东大吧。”
陈千衍默默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会交换回了中国，你不是。”大概是石原小绘觉得自己问的是人家的隐私，突然就止住了声音。
“陈千衍你回了中国？为什么？”
陈千衍看了一眼林九九，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因为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