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他竟然只是替云奈月擦拭嘴角的米粒,还特别温柔地说:“瞧你,吃饭也不知道小心点儿,是不是饿坏了?嗯?”说着说着竟然还笑了,而且还是迷倒众生的那种笑。
云奈月不禁为她心动,又为他的一个“嗯”而让她原本就很红的脸一刹那之间又红出了一个新高度,红得跟西红柿一般无二。
他又笑了,笑得还特别好看。
“你又笑什么?”
“你又脸红什么?”他不答反问。
云奈月用手摸了摸她自己的脸蛋,像耳朵一样非常烫,可以知道有多红了。
“对了,娘子刚才的盛情邀约,为夫还没从命呢。”
“刚才的……”云奈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被吻住了,云奈月的脑海中只觉得一片空白,睁大了眼睛,不安分的小手想推开他,怎奈何他力气太大推不开。
他吻住她的感觉只有一个字——甜!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越吻越深,竟然不可自拔。云奈月只感到窒息感,她觉得再不停下来她会窒息而亡的!她想叫他停下,奈何只能发出“呜呜呜和嗯”的声音,她情急之下只好咬了他的舌头,竟然出了血。
他舔了舔自己的舌头,仿佛受伤了也只能独自舔伤口的孤独的野狼。还说了句:“嘶!真是不乖的小野猫!”
说着他又扑向云奈月,撕破云奈月的衣裙,只剩下一个可怜的红肚兜岌岌可危,曲线诱人,傲人的胸峰高高地挺立着,楚楚动人。接着他又自顾自地脱去他自己的衣物,露出迷人的腹肌和人鱼线。怕是连傻子也知道这是要干嘛了吧?
云奈月连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部,又连忙捡起被撕破的衣裙盖在身上,接着害怕地说:“你……你别过来啊!”
“娘子这是以为为夫会干嘛呢?”
“会干嘛?”云奈月不怕死地问。
“当然是——睡觉了!”他魅惑地一笑,仿佛世间万物都因此而失色,他又接着说:“哪有不脱衣服睡觉的?”
云奈月只觉得自己好像往哪里想歪了,随后他们都睡下了。
就这样云奈月醒了,是个很单纯很美好的春梦,但是她就是觉得这个梦好羞耻怎么办?她看向了正在床上熟睡的受伤的男子,松了一口气,便起身准备做早饭。这时米只剩一点儿了,足够煮早饭,午饭就不够了。所以她吃完早饭后就打算去县城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