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参上官,这官不修衙由来已久……”金恩意尴尬地弱弱道。
“屁!好的不学学坏的。回头把县衙拆了,重建,要大要宽敞气派。”
“是是是,堂下官记住了。”
鸠巢鹊占,两餐欢迎酒宴后,胡勇和女儿侍女警卫霸占县衙后衙,士兵们住进被杀的那两个官吏家里,算是初步安定下来。
次日,胡勇带军官们骑着矮脚马,满县跑着选择军营驻地。经过各方面考虑,决定把军营驻地建在大静县北边的小山上。
小山不大,圆圆的看起来像火山,直径只有400来米,距离港口2300米。山顶可以修建成指挥部,山腰山下可以修建成兵营训练场。
当下给金恩意下令,组织徭役修建军营,不管吃不管住,每天30文钱,每月900文,干的好给一两银子,日结旬结月结都可以。
没想到穷疯了的岛民踊跃报名,每月一两银子啊,对这些岛民诱惑力很大的。他们中收入稳定的人,每月累死累活都赚不到800文,其他人更甚,除了种田就是打鱼,一年到头都存不下几百文钱。
一个个精壮的汉子到县衙报名,在县衙的领导和军官的指挥下,在家吃饱后扛着农具工具出县,成群结队地围着小山忙活起来,一个个喜滋滋地。
那两个官吏大户家门口,整天围着一帮少女妇女往里瞧,少女给自己找如意郎君,寡妇想再嫁,妇女想给女儿挑个好女婿,临时军营都快成相亲大会了。
士兵们得瑟地光着膀子训练,故意露出精壮地腱子肉,边训练边聊天,哪个妹子长的好看,哪个小姐姐屁股大好生养……
“欧巴,今晚我父母不在家……”
“那个欧巴,人家喜欢你,嘤嘤嘤……”
中午下午饭点,没有餐厅,士兵们端着饭盆蹲院子和大门口吃饭,边吃边流口水,秀色真的可餐呐!
吃完晚饭洗完澡,这个有事那个请假,另一个头痛,甚至班长代全班请假……连长不敢做主报给二狗子,二狗子报给胡勇。
“想出去玩直说嘛,搞这么多弯弯绕干啥?最少留一个连警戒。这么多单身狗终于要找到媳妇啦,是好事。等从辽东回来,有想成亲的,团里出银子彩礼,再帮着操办。”胡勇想都没想道。
“可是大哥,她们都是朝鲜姑娘,不是咱汉人,这合适吗?”二狗子担忧的很有道理。
“合适啊,只要两情相悦,就不必在意那些,再说,要是实在不好整,可以先娶小妾嘛……”
“嘿嘿,这办法好,先娶小的,再到大明娶大的。那,我也找一个?”二狗子变猥琐了。
“过几天船队来了就要出征,你自己看着办。”
命令和规矩一下,一营士兵们欢喜若狂,翻出丝绸长袍挂饰,对着镜子梳头抹脸,一个个器宇轩昂地走出临时军营。
夜晚的大静县,对单身狗充满恶意……
胡勇带着女儿和8位小姐姐到处游玩,汉拿山泡温泉、三姓穴游览参拜、看海女们下海捞贝。想去东边实地看看像体育场形状的山君不离,可惜船队来了。
300建筑工下船,所有人帮着把水泥厂设备和水泥、竹筋、工具等物资卸下船。一营留一个排监督指导建军营,顺便保护300建筑工。
胡勇把8侍女留济州岛,带着女儿和其他人登船,打鞑子去也!
航行两天半,舰队终于航行到葫芦岛外海,计划怎么增援松山,又不至于让自己陷进去。
崇祯十五年三月,副将夏成德遣子至清军做人质,与清军相约攻城日期,为内应。清军至期攻之,城破。巡抚丘民仰及总兵官曹变蛟、王廷臣等皆死。洪承畴、祖大寿被俘,后二人皆降清。
现在崇祯十五年二月二十七日,建奴围城七个月,内无粮草,外无援军,松山破城在即。
舰队停靠小凌河入海口,所有人下船,粮食武器等物资装拖拉机上。胡勇令军情队和侦查队前往松山侦查,士兵们做好战斗准备,各军官教授对阵骑兵战术和注意事项。
一切准备好,军官训练团北上,于当夜抵达松山南20里,前锋排与清军游骑遭遇。
“砰砰砰……”
清军游骑发现近千人增援松山,派3人回去汇报,另4人驱马向前锋排冲锋。冲至100米时,一阵枪声响过,自大的清军被打成二百五,前锋排缴获4匹战马,献于他们大哥――胡勇。
是夜,军官训练团就地扎营,清军率两个牛录600骑兵趁立足未稳,连夜来攻。
正在砍树建营寨的军官训练团士兵抓起武器列阵,在军官的指挥下,三个连分左中右列雁行阵。左右两翼前出50米,分三排,第一排跪姿射击,第二三排立姿交叉射击。
建奴在1000米外开始驱马小跑,至500米时时速已达40公里以上,冲到阵型里不需要一分钟。
胡勇打开一个探照灯,强烈的光束照向清军骑兵,战马眼睛已经习惯了月夜,突然的强光刺地战马闭眼惊慌起来,清军骑兵乱成一片。
这年代,谁晚上见过这么强的光线?
胡勇拿大喇叭指挥道:“距离400米,举枪平射。第一排,开火,第二排,开火,第三排,开火,第一排,开火……”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一阵阵响起,平均8秒开一枪,不需要换战位,三排平均2.6秒开280枪,一分钟1960枪。
被强光吓到的清军和战马陆续倒下,本来速度被影响减慢,现在又被自己人马尸体绊倒或避让,速度再减,前排已经被打死,再减一二十米。
清军就像一桶倒入干土中的水,越往前流土吸收的越快,逐步被火枪击毙、击毙、再击毙。
胡勇喊话已经跟不上射击速度,太快了,再喊下去舌头要打结咯。
“第三排,喵了个蛋!老子不喊啦,你们自己打,自由开火!快速射击!预备冲击!”
“砰砰砰……”
原本还算整齐的齐射,变得凌乱起来,却更显密集急切。
胡勇摘下98K,借助探照灯的光线,随便凭肌肉记忆和8倍镜瞄一下就开火。一枪又一枪,5发子弹打完,赶紧一颗颗装弹再射击,有8倍镜挡着,5发桥夹没办法装弹。
600清军呈密集阵型冲击,宽度80米,像是被剥壳一般越剥越薄,中弹的人马越来越多。30来个白牙喇的棉甲、锁子甲、盔甲两三层甲根本不顶用,照样中弹照样重伤或死亡。
清军终于怕了,瞬间死伤超过300,只冲击到南蛮子70丈处就死伤这么惨重,离骑弓射程还远着呢,于是不需牛录招呼,纷纷勒马调转马头。
可是,正在冲击的骑兵,没有明确的命令就擅自停止或转弯,造成的后果是严重的。幸好所有骑兵都被吓住,战马也被惊吓,不由自主的减缓马速,然后……少数骑兵撞成一团,多数骑兵成功调转马头,向来路狠狠抽马。
“砰砰砰砰砰……”
军官训练团对清兵可不会手软,继续快速射击,还能保持一定精确度,直到清军撤到400米外才停下。
清军夜袭不成反被折!
一部分士兵警戒,其他士兵冲上战场,先撵上乱跑的战马,再搜索财物统计战果。
“督师,城南传来火铳声,声音小,密集,还有些火光。卑职推测据此15里。”洪承畴正在巡视城墙,亲兵听见一点声音道。
洪承畴侧耳倾听,啥也没听到,“你确定?”
“确定,督师,俺怎么敢骗您呢?俺耳朵好使您是知道的。”亲兵可怜巴巴地道。
洪承畴有些地激动道:“嗯,这本官知晓,你再仔细听一下,都别吵。”
“……没错,是火铳声音,您看那边还有光,闪来闪去的。”
“援军来了吗?还真有光,这光怎么这么亮?”
“督师,火光两个,火铳数量估摸有4000,据此15里以上。”亲兵又听了一会儿补充道。
洪承畴满脸激动,轻喊一声:“援军来啦!援军来啦!召众将过来议事!”
周围明军士卒听到后纷纷看向城南,那两道“火光”是那么的明亮,纷纷激动起来,那是希望的光芒!
援军,来啦!
很快,援军来了的消息传遍全城,传遍壕沟,传到每一个明军士卒耳中,所有人激动起来,流下艰辛地泪水。
七个月了啊,援军终于来了!
曹变蛟、王廷臣以及辽东巡抚丘民仰,总兵祖大乐,兵备道张斗、姚恭、王三祯,副将江翥、夏成德、饶勋齐集南城墙,蜡黄的脸上带着喜色,激动的哈哈大笑,期盼地看着南边20里处,恨不得4000援军马上来到。
…………
“报告大哥,此战我营未伤一人,击毙清军423人,缴获完好战马35匹,金247两,银3163两,盔甲刀枪弓箭450套,其它杂物暂未统计。”一营军需队队长道。
“嗯,战马先用来拉火炮,其它缴获有用的收起来,没用的丢了。命令,尽快建好拒马和寨墙,明暗哨提高警惕。”
“喏!”
“喏!”
军需队长和传令兵一走,胡勇估计清军吃亏,今晚不会再进攻,捡起弹壳,带着女儿去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