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儿啊,你咋这么孟浪呢,人家驯马都在圈子里训,你倒好,跑出去训了,咋样,没摔着吧?”
“疙瘩叔,放心,小小马儿我还驯服不了?你看,这不乖乖的嘛。来,立起来。”
“昂嗬嗬嗬~”
黑龙感受到缰绳指令,听话的人立起来,胡勇威武的像一位将军。
“好马!配!太配了!”老疙瘩赞叹。
“少爷好样的!”
“少爷威武!”
“好!少爷天下无敌!”
周围马倌敬佩地拍马屁。
胡勇兴奋的下马,豪气道:“来,让装备作坊打造一副马具,名叫黑龙,马鞍马缰笼头枪套弹袋刀套都要有,对了,再给我的黑龙打造一副链甲轻甲,回头设计图就送过去。”
“是,俺这就去通知。”一个马倌应一声,骑马跑了。
“疙瘩叔,500亩的马匹繁育场可是给您建好了,您可得好好给咱希望镇繁育马匹,马自己和人工都得用上,以后咱大明有没有好马就看您的了!”胡勇叮嘱道。
老疙瘩拍着胸脯道:“放心吧虎哥儿,养牲畜这块不是叔跟你吹,没一个及的上俺的,俺也就这点本事,保证把这些良马给你养的壮壮的!要不要和蒙古马配?”
“暂时不用,这马耐力只比蒙古马差一点点,别配来配去能力越来越乱了。”
“好,按你说的办。”
胡勇顺便去看看老欢,也就是5岁时买的那匹蒙古马。它13岁了,已经过了黄金年龄段,正在畜牧场马场愉快地啃老,看到胡勇来了着急的想冲出来。
胡勇看看它肚子,不禁摇摇头,“这才半年啊,老欢,你食屎啦?长这么胖,老子以前亏待你了吗?”
“嘶嘶~”
“走,带你转一圈。”
胡勇给它装马鞍,结果尴尬地发现,即使皮带拉紧再拉紧,还是够不到扣子……
“啪!你食屎啦!肥的跑不动啦!死老欢,呜呜……”
胡勇没装马鞍,骑到老欢肉嘟嘟地背上,驾一声指令,老欢竟然只能小跑起来,跑不动了……废了……
胡勇埋怨嘟囔着,给这蠢货好好洗一次澡,细细梳一次毛,马圈清理干净,这蠢货还流泪了……
走到新马场,胡勇“嘘呦吁~”打个口哨,黑龙竟然没过来,也是,认同是认同了,可还没熟悉呢。
找到它牵回家,老疙瘩硬塞一只大公鸡和大鹅,再送些马料让人送回去,这老疙瘩,好长辈啊!
今天为啥这么伤感呢?
与葡萄牙人的扯皮,胡勇没兴趣,土包子见啥都想要,一说到银子就哭穷。还用奎罗斯那小妞勾引李大林,李大林一下子给她塞套房浴室,让极度嫌弃的女服务员给她洗澡。
胡勇找到两个马具匠人,商量着精心设计一套马具,束具、骑具、武器袋、粮草袋、驮袋都有。因为这批阿拉伯马没有白马,大多都是黑色、枣红色、灰色、栗色及菊花青色,所以马具都为黑亮色,很搭配。
胡勇给黑龙配的马具是哑光黑,配金丝银线雕刻啥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绝对是出行打仗必备装比良品。
又回到以前的生活规律,每天带女儿喂马溜马洗澡刷毛,黑龙对他认同感越来越强,两人一马亲昵的不像话。
直到黑龙进家门第三天夜里,三条小龙用来联系胡勇的特频对讲机响起。
胡勇在镇北长江边一隐蔽处,放了两个特殊频率的对讲机和电池组。三条小龙玩累了回来休息时,就在夜晚静静游到长江边,用这两部对讲机呼叫胡勇,胡勇出城到江边,把她们收进空间里。
“黑龙,走,带你去见三个哥哥姐姐。”
胡勇骑着黑龙到江边,结果黑龙距离江边还有200多米时,死活不肯再走,还一直嘶鸣,胡勇笑了,下来非要拉着它走。
走了没几步,一直不肯低下来的头,竟然低下了,还乖乖跪趴在地上……
“走啊,起来啊,怕啥,龙威就那么可怕?走啦,没事啦。”
黑龙:任你死拉硬拽,爷就是不走,这龙威太强大,孙子得乖乖跪着,要不跑吧?太特喵吓马啦,俺都…尿啦!
胡勇拉不动,干脆把它绑树上,自己走过去,三条小龙叽叽喳喳地叫爸爸。
“爹爹,刚才你在干嘛啊?”小白问。
“你爹我新养了一匹马,它被你们吓得不敢过来,哈哈!”
“爹爹,你干嘛还要养马啊?是龙不好骑了,还是不够威风了?”小黄不满地道。
胡勇赶紧摸摸头安慰:“你们还小,驮不动爹,给你们压坏了爹不得心疼死?”
“爹爹,我不小啦,可以带你装比带你飞啦!”小黄尾巴一卷,胡勇落他背上,飞上天。
“等等我。”小青小白赶紧跟上。
“快下去,让人看见不好,赶紧下去。”
“哦哦,爹爹,那就是你养的马?怎么这么从心?我去吓吓它。”
“别,吓死了咋整?慢慢落下去,距离远一点。”
“嘶嘶~昂哧哧~”
黑龙吓得趴地上大叫,动都不敢动一下。
小黄小青小白降落,好奇的打量着黑龙。
胡勇无奈,过去抚摸道:“黑龙不怕,她们是龙,不会伤害你的,别特喵发抖了,瞧你从心那样,真丢脸!”
小青笑嘻嘻:“嘻嘻~爹爹,就它,还黑龙呢?黑虫差不多。”
小白:“就是,怎么会有这么从心的马呢?要不咱们烤着吃了吧?”
黑龙:别吃俺,俺不好吃,烤着炸着都不好吃……
小黄踩到黑龙身上,抬头道:“爹爹,这也太废了吧?连老欢都不如,你骑着他也能装比吗?”
“额~你们爹我的三观多么正啊,怎么会想着装比呢?赶紧下来,进空间去吧,不远万里买来的呢,吓死了谁赔我?”胡勇推开小黄道。
小白叹口气,“唉~好失望啊,爹爹,没事了就把它送进来,我们给你调教调教呗?”
“行…行吧,进去吧。”
胡勇把三条龙收进空间,黑龙马一看周围没有龙了,龙威也没了,还是不肯起来,眼泪水哗啦啦地流出来。
宝宝心里苦啊,新主人都是啥人啊,力气大的宝宝都能骑着他跑,没想到更逆天的竟然养着龙,还养了三条龙!
龙啊!
谁特喵不怕?吹口气俺命就没啦!
宝宝好苦啊,让我静静地哭一会儿,别拉我,我不起来,别拉,我起不来,哎呀,臭臭蹭到腿上啦……
“起来啊,你个从心货,龙都走好几分钟了,怕个毛啊?赶紧起来跟我回家,起来吧你……”
这死马,愣是被吓得一个多小时不敢动,屎尿横流,眼泪流了好大一滩。好不容易起来了,四条腿却软的跟面条一样,高傲的头也低垂着,胡勇服了。
一连两天都一副受惊过度的萎靡样子,到第三天才好起来。
果然是个从心货!
这几天每次回家,胡勇都感觉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打开监控又啥都看不到,好奇怪,别是谁想害俺吧?
这天下班回来,胡勇没有直接进家门,而是在家对面找人,警卫班手枪上膛,刀准备好,跟着一起搜索。
“团长,喏,是个小屁孩,好像是你小舅子,我当是谁呢,鬼鬼祟祟的。”沈贤明拉着胡勇过去道。
“嘿嘿,这小子天天守家门口想干啥?去,拿麻袋套了扛回家。”胡勇坏笑着道。
“嘿嘿!”
沈贤明敲开隔壁家门,借了个麻袋,和陈大西悄悄摸过去,麻袋从头套到尾,抓住口子扛着就跑。
“抓拐子”隔壁洗衣服的大婶看见大叫。
胡勇赶紧出现打断道:“嘘~婶子,是我。”
“哦,虎哥儿啊,你们在干啥?”
“没干啥,跟那小子玩呢,婶子你忙哈。”
8个侍女有6个在客厅,另两个在睡下午觉。6人好奇的看着不断涌动的麻袋,相互用眼神问答:这谁呀,招惹少爷了?我不知道啊,等着看好戏吧。
“救命啊!杀人啦!呜呜……快放开我,我告诉你们啊,我姐夫可是胡勇,再不放了我小心我向姐夫告状!呜呜……救命啊!快来人呐……”麻袋里小屁孩呜呜哭着喊娘。
“咳咳~闭嘴!老实交代,你在这里干什么?不说大刑伺候!”
“你谁呀?快放了我,小心我姐夫打你南瓜!”
“嘿嘿,你姐夫可打不到我南瓜,快点老实交代,你是来干什么的,不说烙铁伺候,弹小挤挤!”
“呜呜……不要啊,不要烫我,我说,我说,我是来看我姐夫的,呜呜……姐夫救我啊!”
“哈哈哈……少爷,这小子可真好玩,赶紧放了他吧,都要尿裤子啦!”
冯敏慧实在忍不住了,笑着求情起来,波涛汹涌,胡勇赶紧咽下不可明说的感觉。
“好吧,行了,别嚎了,这就放你出来。”
胡勇打开麻袋,一张十二三岁的小脸露出来,可怜巴巴地还带着泪水,看见胡勇呀地一声,又缩回麻袋。
“出来吧,臭小子,男娃子还害羞?”
臭小子慢慢露出头,一脸尴尬地不知道说啥,“嘿嘿……嘿嘿……姐夫,你这玩笑开大了哈!”
“嘿嘿……你姐让你来的?”胡勇一把把他提溜出来。
“嗯,不是,我自己要来的,我自己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