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在茶店喝茶,是寻常的清茗。他还是在那个无人的角落。他多备了几个杯子,似乎是料到有人会来找他。
这时候木兰焉来了,她穿的朴素。她寻了几眼小白就坐在了小白旁边。小白问她:“你喝什么?”
木兰焉很纳闷,小白面前明明有三个杯子。“我喝什么?
小白在三杯子里都倒了清茗,木兰焉在等着小白给她端过来一杯。可是小白没有,一杯接一杯的自己把三杯清茗都喝了。小白又问:“木兰小姐需要来点茶吗?”
木兰焉说:“你面前的三个杯子都用过了,你再问有意思吗?”
小白笑了笑:“这里可是茶店啊木兰焉小姐。”
木兰焉招小芳过来要了和小白一样的清茗。“我以为你是在等我。”
小白说:“是在等你。想等到茶凉。”
木兰焉完全不理解眼前的小白,他有些神秘莫测:“我就想问你,你是不是道天。”
小白说:“我是。”
木兰焉听小白这么说,她不相信:“我来寻你是有两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一件私事,一件公事。”
小白说:“私事为先吗?”
米兰焉说:“当然,自己的事情最重要。”
小白说:“谈公事吧!我生就不理凡情了。”
木兰焉不敢确信小白是道天:“我家后山的封印松了。我父中了毒。”
小白说:“准备下我们去皇都。”
木兰焉没想到小白答应的这样简单:“没有条件吗?”
小白说:“帮自己人不需要条件。”小白说的他有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木兰焉现在对小白满满的疑惑,还有半数尴尬与纠结。还有怀疑。
小芳看木兰焉角落神情有些不对的样子,就过来问了一下:“这位客人有事情吗,是小白惹这位客人生气了吗?”
小白说:“这位小姐要我帮她写东西,刚才谈的细节有些让她生气。还好这位小姐的脾气好,这样还谈成了。没事。”小白说话有时候很气人,非常气人的那种,小芳知道。小芳听了就回去了,只是偶尔看小白那边那个角落一眼。怕小白再把人家给气着。
木兰焉的交通工具很牛,是悬浮器,大号隔间式的。在大陆,这款的造价超高,悬浮器本身也贵。相比现代,普通的悬浮器每年要耗掉三线城市市中心的两套房子。
那个中年妇女早已经在恭候。“贵宾里面请。”
小白指着中年妇女说:“这人留下。”
木兰焉很无奈,只好依了小白。“好。”然后对中年妇女说:“你留下。”
中年妇女没有半分有气的样子:“好,我明白了。”
就这样,中年妇女被留在了小村。木兰焉带着小白去了皇都。
很快的木兰焉就带着小白到了皇都,那时,才刚至黄昏。一眨眼又到了北军皇府邸。有钱有权的人家自然是豪的不行,大的不行。连北军皇的病床都豪无人性。
北军皇病怏怏的模样,整张脸都在泛黑:“道天,道天你回来了。”
小白说:“回来了。”
北军皇说:“那我就放心了。”说完他眼睛就要闭过去。
小白说:“你死了会很麻烦。”说罢,食指轻轻抬起,发出了淡淡的红光。眼看着北军皇脸上的黑色就退去了。
北军皇略微有些失望,有些怨:“我以为可以去见妻儿了呢!”
小白说:“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你有活着的义务。”
北军皇叹了口气:“是啊,还得活着啊。”他又说:“后山那封印泄漏了,需要道天加固。”北军皇已经比刚才好多了,能正常说话了。
小白说:“好,但是得先探探里面的情况。”
北军皇让人把资料拿来:“在这里,道天请看。”
小白看着资料就消失了。不消一会儿又出现在了那里。“好了。”
北军皇说:“辛苦道天了。”说着他翻身要睡过去。
小白说:“剑要出世了,我需要帮手。”
北军皇又翻过了身来:“还要多久?”
小白说:“三天。”
北军皇让人把兵符拿来了:“这可以吗?”
小白说:“人多无用。”
北军皇说:“我让铁兵和铁都卫和你一起去。”
小白说:“好。”
北军皇觉得没事了就又翻身睡去了。小白也已经不在那里了。
小白走后,北军皇又翻过了身来。对木兰焉说:“焉儿,你过来。”
木兰焉听着就走近了北军皇:“父亲。”
北军皇说:“发现人家不哑,开始后悔了吗?”
木兰焉在苦笑。那时候她爹都知道,还不和她说,摆明了是坑自家女儿。“不后悔,父亲安排的自有道理。”
北军皇说:“没有凡情的人不会对你有感情,我希望你能有自己的爱情。”
木兰焉说:“我只希望北军皇府永垂不朽。”
北军皇说:“焉儿,你骗的了谁呢!贤儿死了,我膝下便再无子。你想什么,为父怎么会不知道呢。”
木兰焉眼泪默默的留:“没有,那是我的梦想。”
北军皇没在说什么。“下去吧,去那里见证他的时代。”
木兰焉没有回答,只是行了个礼。她没办法说话,她怕一说话就控制不了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