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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人间栈

潘凉站在潘家门前,上次来不算太久,才是清明的时候的事,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潘凉抿着嘴巴,不出声,眼神中有些晦暗。

李肥拍拍潘凉的肩膀,也不出声安慰,只把五毒符递给了他。

其实潘凉心里没多少难过了,他的难过恰巧是因为他感觉不到自己有多难过。

潘凉觉着自己大概就属于那种白眼狼,爷爷才走了几个月而已,自己怎么能这么快就不在意了。

若是李肥能知道他的心境,定然会出声安抚,能看开些不算是一件好事吗?先人才不会欣慰于自己的过世能长长久久使后人难过呢。

潘凉一板一眼钉好五毒符,并没有走进家门,反而转头对李肥说道:“我们回去吧。”

“不进去看看?”李肥错愕道。

潘凉摇摇头。

与此同时,潘凉未曾踏入的潘家屋内,草鞋男子徐奉戏和一直模样年轻的银瓶对坐着。

透过窗户,注视着李肥与潘凉二人。

那徐奉戏由于早早被此地圣人看穿了身份,知道真相后,就懒得遮掩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每天就时不时的呼出阴神去看潘凉几眼,小半个月下来,无可避免的也将李肥看在眼里,徐奉戏不得不承认,李肥这小子的气格不弱,观之心境,也有儒家点谦谦君子,卑以自牧的意思,真不算差了,至于根骨资质,是很差,但只要不似潘凉这种顶天的奇葩,在他这些境界的人眼中,无大差异。

只是李肥看样子是那个读书人陈凤垂的学生,大道有别,他自然碰都懒得去碰。

不过那个纸糊的的仙人境治学,倒是让他有几分佩服的,看他的样子,如今阴神境尚且不存几分,还能恪守本心,教书育人,并且做得这般好,真的是难能可贵了。

如此一来,徐奉戏不禁回想起先前吕长吉对他说的那句话,“草长莺飞的年纪最是要读书。”

因为某些原因,徐奉戏暂时不能陪在潘凉身边,就在近日就要赶回去一段时间,反正是在居巢湖周围半封闭的小天地中,他也不至于放心不下。

至于潘凉爷爷的人魂,也就是幽精,现居住的银瓶,他也就放在这里了,按照天上山上的轮回速度,以及那个岱山神的处理顺序,距离投胎,兴许还有个三五载的时间。

原本他都设想好了爷孙相见的局面,在他离开之前,也让潘凉知道还有他这个师父的存在。

奈何潘凉根本不安常理出牌,徐奉戏一路尾随般跟着潘凉二人,顺理成章找到了这个适宜的时机和地点,谁想他潘凉根本没打算进自己家门,枉他先前还施了个遁法挪移的小神通,进了这锁着门的潘家屋子。

“潘老丈,你孙子要走了,还不叫住他。”徐奉戏无奈和一旁的银瓶说道。

徐奉戏一挥手,潘家大门上的门锁自动脱落,啪嗒掉在地上。

潘凉发现了异样,便走上前去查看。

他推开大门,却发现是两个人站在屋内,一个粗布麻衣的草鞋汉子,一个穿着得体的少年人。

“你是那个卖鸡贼!”潘凉大喊一声,认出了徐奉戏,死死盯着他,直接就忽视了一旁的站着的少年人。

“是神仙吗?”李肥表面不动声色,心思却流转极快,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联系陈夫子。

“对了是我,潘小子,你过来,我给你看些东西。”徐奉戏笑着向他招招手,就要直接以心湖涟漪向潘凉展示事情的来龙去脉,倒不是怕自己解释费力,而是担心潘凉会拎不清。

也就是潘凉才能让他破例使一次心湖涟漪的手段。

潘凉扭头看了李肥一眼,有些害怕,又询问的意思,李肥却伸手拉住潘凉站在自己身后。

“李肥小子,你别添乱。”徐奉戏看着李肥的动作,笑容不减。

“你们是谁?”李肥眼神警惕。

“我是潘凉的师父,而他,是潘凉的爷爷。”徐奉戏指了指一旁的少年,笑容“真诚”的看着潘凉。

“你放屁!”潘凉破口大骂。

李肥心中焦急,隐隐感觉事情并不简单,却不知怎么联系夫子。

忽然李肥心湖中一小片梧桐叶显现,陈凤垂的声音随之传来。

“别急。”

“夫子。”李肥心湖大定,“我们在潘凉家老屋子里面。”

“我知道了。”

陈凤垂一个瞬间感到潘家屋外,继续向李肥传音道,“你现在在高人道场中,我暂时找不到门路进来,别着急,夫子就在外面。”

“李肥小子,你的夫子寻来了,你出去吧。”徐奉戏一挥手,就要将李肥送出道场内。

屋外的陈凤垂却是看准时机,见缝插针般强行撕开了一个豁口,以阴神闯进了徐奉戏的道场之中,仙人境的道场灵压,不似刻意回避李肥与潘凉一般,直接作用在陈凤垂阴神身上,就如一个雪人沐浴着热水一般,层层剥落。

徐奉戏不以为意,既然陈凤垂进来了,他也就收起了掩人耳目的道场,不去做那一叶障目的事,对潘凉说道,“潘小子,没人糊弄你,到你爷爷这边来。”

“到我身后来。”道场消失,阴神被重伤遣返,陈凤垂脸色更白了些。

“阿凉,我真是你爷爷啊。”那个少年模样的银瓶开口,情真意切,只可惜这只供凡人居住的银瓶太过粗糙,流不出眼泪,不然他还算俊气的脸上定然是涕泗横流的表情。

“你是仙人境修为,就不怕招来圣人吗?”陈凤垂脸色不善。

这处居巢湖外延的半封闭小天地,其实无大玄妙,只是圣人坐镇,仙人禁绝罢了,顾名思义,阳神境界之上的仙人,不可进入,即便是仙人遮蔽气机侥幸进入,也绝不可以泄露半点修为,不然,便是犯大忌讳,不是与圣人讨饶就够的。

这也是只有仙人境才能知道秘辛,并且对之缄口不言,讳莫如深。

当然,向陈凤垂这样一连跌境如高山流水的,自然不在此列。而仙人境以下,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动摇不了什么小天地的根本,蚍蜉撼树罢了。

而且知道居巢湖秘密之人,除去仙人境,真就寥寥无几,并非是怕欲盖弥彰或者此地无银三百两,而是兹事体大,当真不可言道,要知道,阳神修士破镜后,多少人在感知到这个秘密之时当场就骇破了胆,刚入境就跌境或者留下道心种魔的大有人在。

“陈夫子放心,你就当我提前与此地圣人有报备吧,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徐奉戏保证道,“潘凉之于我,就好比李肥之于你的关系,我没恶意的,既然你来了,正好替他掌掌眼,这只银瓶里是不是他爷爷?”

陈凤垂的眼神一扫,没有开口,自然看出了银瓶之中人确是潘凉爷爷,但他岂会这么轻信于一个仙人境。

只是那传说中镇守此地的圣人并无出现,难道真的如他所言,圣人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奉戏有些无奈,说道:“陈夫子,别疑神疑鬼的,你就告诉潘凉这是不是他爷爷,等我予他心湖涟漪流水看看,一清二楚的事情。”

潘凉扭头看向陈凤垂,眼睛里就像装了两只惊慌的的小鹿。

陈凤垂不忍骗他,便如实说道:“潘凉,那的确是你爷爷。”

银瓶,这就是夫子说过的人间栈?李肥偷偷打量着那只少年模样的银瓶,心想,真是潘凉爷爷吗?

“潘小子,还不过来?”徐奉戏再度向潘凉招招手。

这一次潘凉轻轻拧了拧胳膊,李肥便放开了手掌。

陈凤垂没有出声阻止,却是严阵以待。

“夫子。”李肥将目光看投自己的夫子。

陈凤垂轻轻摇头,“我在呢。”

李肥点点头,真就心安下来。

潘凉走到徐奉戏面前,不等他开口,就先一步说了句出人意料的话,是对那少年模样的银瓶问道:“爷爷知道潘凉为什么喜欢下雨天?”

那只银瓶赶紧说道,“我家阿凉不喜欢下雨天,只是喜欢下雨的时候,雨落在门前石板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他说过,就像过年时候油锅里炸春卷的声音。”

“现在相信了吧?”徐奉戏笑眯眯地看着潘凉。

潘凉脸色微变,眼神动容了几分,却又有些担心的说道:“你们都是神仙,肯定不会耍我玩的对吧?”

徐奉戏展开心湖涟漪,轻柔的将潘凉包围,让他自己看便是了。

潘凉到底只是个小孩子,肉体孱弱,就算凭借心湖涟漪接收真相也是需要不短的时间,陈凤垂专心盯紧徐奉戏,修为流转,不曾懈怠。

“夫子,你还好吧?”李肥看着脸色煞白的陈凤垂,有些担心。

“无大碍。”陈凤垂轻轻摇头。

“你夫子快要把自己崩坏了,本来差不多半个废人了,还要逞能,你叫他别运转修为就好。”徐奉戏出声提醒,“我默默看守了潘凉小子五年时光,就算是以心湖涟漪一篇篇翻阅,让他洞悉始末,估摸着也要将近一天光景,难道就死盯我一天?真不要性命了?”

李肥闻言,心脏一缩,来不及思考真假,就要出声劝阻自家夫子。

陈凤垂却先他一步开口,说道:“别担心我,李肥,你去趟陈家,把我先生请过来,要快,跑着来回,这里我暂且看着,不会出意外的。”

“欸。”李肥应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立马撒腿就往陈家跑。

“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徐奉戏摇头,一脸无奈。

乡绅陈家的大门,是真的高大宏伟,比起却清湖县贵和巷里一串串的府邸,还要宽敞大气不少。

陈夫子的爷爷是上一代的清湖县县太爷,就算早些年是辞官还乡之后,也是被新任知县惦念香火情,推举为里正,建炎王朝四户为邻,五邻为保,百户为里,五里为乡,是个不算小的乡官头衔。

所以陈家府邸,虽在乡中,却是当之无愧的乡绅大户,比起县邑中的大户人家,还要大上不少。

李肥急急忙忙跑到陈府门口,顾不得去看那两幢需三人合抱的大石狮子,啪啪敲击着铺首衔环。

李肥发现们没有锁,只是虚掩着,久叫不应之后,也顾不上冒犯,直接就推开大门。

正巧看见李唔老先生从影壁的左侧绕出来。

“李先生,我们遇到麻烦了,夫子让我来找你。”李肥不敢啰嗦,行为有些出格的就要伸手去拉住李唔,就要领去潘家方向。

李唔任由他牵着手,出声安抚道:“别急,与我慢慢说。”

“夫子说要用跑的。”李肥不敢怠慢。

李唔收敛了笑,一本正经,“那就边跑边说。”

李肥领着李唔往潘家跑去,虽然着急,但是思绪却很清灵,用上路上就打好腹稿与李先生说了一遍来龙去脉,言简意赅,没有让李老先生听得云山雾罩。

李肥不无担心的问道:“李先生,你比夫子还要厉害些吗?”

李唔却说道:“先生只是个凡人,但有些读书人的面子,还算顶用,放心吧。”

不知何时起,当李肥遇事时,总是会想到陈夫子,有夫子在身边,就很安心。

而陈凤垂也不外如是,自从回到鸿都学宫,解开心结后,先生虽然表面没有表露,却还是在生他气的,陈凤垂心里知道,也觉得是应该的。

先生性格就是如此,就像曾经有人与先生言,“以德报怨。”先生反讥道:“先圣人如果能听到你这话,一定会会从棺材里跑出来对你喊,‘后面还有半句!’”

潘家之中,不多时,陈凤垂就见到自己的先生和学生一并走进大门,顿时安下心来。

李唔走上前去拍拍陈凤垂的肩膀,说道:“没事了。”

一直紧绷着的陈凤垂真就气顺了,难以负荷修为运转的身体如释重负。

徐奉戏看到这一幕,不再嬉皮笑脸,而是罕有的板正态度,因为对面那人,是一句话能叫朝廷敕封的蛟龙跌秩为水虺的读书人。是一句话否决一国钦定菰湖水君气运的读书人。

“久仰李先生大名了。”徐奉戏对李唔行了个平辈礼。

“仙人境?”李唔却皱着眉,脸色凝重与先前的陈凤垂如出一辙。

“我与此地圣人打过招呼的,不打紧,不打紧。”徐奉戏连说两声不打紧,也是怕这个擅长搅局的读书人惹出些事端,居巢湖小天地境内,任谁也不敢不守规矩,飞升境来了也不敢逾越雷池。

况且飞升境多半也不敢来此,此地说是一众仙人头顶的一片阴霾算是轻的,说是稻田里的镰刀也不为过,仙人避之若浼还来不及。

“可敢与我心湖涟漪交谈?”李唔问道,只有做不得假的心湖涟漪,他才能相信。

“心湖涟漪交谈就免了吧,”徐奉戏直接拒绝,他在小天地内不想惹事,实际上却是个吃软不吃硬,还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况且他心湖里头潜藏的三头恶蛟,岂能轻易示人?

“我可不习惯赤裸裸的与人对答,我这倒是有一段与潘凉小子展现的心湖涟漪流水,同样是做不得假的,看与不看李先生自便吧。”

李唔点点头,他却是个凡人无疑,但是心湖涟漪的手段还是能施展出来的,他进入徐奉戏展开的那一段流水,仔细观看,虽然心湖涟漪的记录做不得假,若是自行删减些流水要结,结果便要大不同,李肥看得仔细,将其一段段收入眼中,当下就开始将心湖流水拼接,姑且看能它不能流淌的毫无滞。

过了一刻不到,李唔收回心湖涟漪,与一旁的陈凤垂和李肥点点头说道:“没大问题。”

李肥却显得有些不不识相地看向自家夫子,还想再确认一番,陈凤垂也不怪他,他自然是百分百相信自家先生的,便与李肥点点头,李肥才松了口气,看向李唔老先生的目光中不免有了一丝愧意,刚想说些什么,李先生摸摸李肥的头,示意他不用介意,这不是件坏事。

那只装着潘老头人魂的银瓶不比李肥放心多少,一直盯着自己的孙子看,直到过了半晌还是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安心下来。

他走上前几步,对着陈凤垂和李唔行礼,“见过两位仙师。”

先生学生都是还礼,陈凤垂是本地人,论辈分还叫了他一声老大伯。

银瓶这才对着李肥说道:“李肥,谢谢你这段时间来对我家阿凉的照顾,老头本别的本事也就只能记在心里了。”

李肥如今确认了他的身份,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叫潘叔还是潘爷爷,毕竟是和自己老爹同辈的。

“都是小子应该做的。”他只道。

老李头生得一个好小子啊,名为潘葵的银瓶心道,相比之下,他生了个什么玩意儿?只是他到底是个走过一趟死路的感情淡薄了许多的人魂,除去放不下孙子潘凉的执念,倒不会有多悲从中来。

李肥不知怎地,总感觉眼前的银瓶给他的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像李肥这样有些宿慧的人,其实感知的敏锐是异于常人的,若果他这时候能看见吕长吉的话,兴许就能看出一点肖似,都是银瓶的气质,且都没有什么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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