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灵门,位于玄清大陆五郡之一的玄天郡,为玄清大陆五大宗门之一。
五大宗门分别是隐灵门,玄阴派,赤阳宗,佛音寺和万鬼山。
罗云,隐灵门内普通的外门弟子,身形挺拔匀称,一身粗布道服,一根木簪随意扎起头发,剑眉星目,牙齿皓白,若不是皮肤略显黝黑也算得上一表人才。
罗云父母在与玄阴派的争斗中早早去世,如今跟在自己的师父做一些门派的杂活为生。
由于资质较为普通,虽刻苦修炼,也不过勉强进入炼气初期,同他同等年纪十五六岁的孩子多数已然进入炼气中期,天资较好者被门内长老收入内门,在资源与长老的指导下早已进入炼气后期。
罗云的师父胡清,乃罗云父亲生前酒友,嗜酒如命,外号老酒鬼,手里总离不开一个酒葫芦,须发皆已半白,已然八十多岁修为也只到了炼气后期,今生的修为已然再无增长的可能性,寿元所剩也已无多。
罗云父母在隐灵门与玄阴派争斗中双双战死,胡清因与罗云父亲性情相投,所以便在罗云父母与死去之后照顾起罗云的生活,虽有师徒之称,却更似爷孙之情。
罗云做完宗门安排的工作后便赶往师父居住的小院,因为师父早早交代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做完手头的工作马上赶去。
在罗云看来,师父所谓的要紧事无非就是酒又没有了,要他帮忙去打一壶酒,这种事情隔不了多久罗云就要做一次,罗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次酒了,好像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做宗门的杂活和帮师父打酒。
“老头子,你是不是又把酒喝光了?”罗云刚到小院门口就大声喊着,边说边往院里走。
“臭小子,大喊大叫什么,快点进来,师父我有事情跟你说。”
罗云说话间进了竹屋,发现这老头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喝的醉醺醺的,反倒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老头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竟然没喝酒。”
“罗云,你过来,师父我有话跟你说。”
“师父,您说。”罗云一看师父一脸严肃,赶紧往前站好,一副洗耳恭听的乖模样。
“罗云,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可是你的修为却比同门师兄弟差太多了,你可知这是为何?”
“师父,弟子天性愚笨,实在不是修仙的材料,弟子每天都不曾倦怠,可是修炼起来总是感觉体内气息流动缓慢。”
“我隐灵门隐灵诀本就是修炼缓慢之仙法,却胜在悠远绵长,修炼到高深境界一身灵力时时滋养隐藏在全身灵窍,与人斗法时全身灵力犹如无尽大海,自然对修炼者体内灵窍要求颇高,师父我年轻时候也不曾倦怠,可惜始终未有寸进,你跟我一样,身体条件普通,体内杂质过多,修炼之灵气十不存一,自然修炼缓慢。”
罗云听到这里心里忍不住生出一丝悲凉,自己的身体条件不好,一生的结果可能已经注定碌碌无为,看见身边的师兄弟一个个进步神速,修仙之途顺畅无比,内心说不出的羡慕,自己明明才智不输他人,却输在了身体,实在是太多太多的不甘心,可是,修仙就是如此残酷,心智天赋缺一不可。自己虽有自强之心,奈何天意如此。
“你小子也不用难过,我今天叫你来就是告诉你,我有办法帮你解决此事,但是,你要记住,为师只能帮你这么多,以后的修行都要靠你自己了。”
“师父,此话当真?”罗云一听可以改变这种状况。差点没激动的蹦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当然,师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说话间便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来一个木盒。
“你骗我的时候可多了。”罗云小声嘟囔道。
“嗯?你说什么?”
“啊?我说师父一言九鼎,说到做到!”罗云一看老头眉毛都要挑飞了赶紧说到。
“嗯,孺子可教也!”说话间,便打开了手里的盒子,盒子里摆放着一颗红色药丸,随着盒子打开便有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传来。
“师父,这是什么丹药啊?好香啊”罗云好奇的问道。
“这是洗灵丹,可以改善你体内灵窍,使你感应体内灵气时更加容易,修炼灵气更加快速。”
“师父,你哪里来的这么珍贵的丹药?那你为什么不服用呢?这丹药正好可以解决你的修炼问题呀”
“我?我已经太老了,气血之力衰退,就算服用了这枚丹药对我也不会有任何帮助了,而且这是你爹留给你的东西,这是你爹在于玄阴派的战斗中偶然所得。此丹药虽然珍贵,但也非不可得到之物,洗练灵窍不过是帮助修仙资质普通之人多一分修炼成果罢了,最后靠的还是个人的机缘还有心性天赋,你以前年纪太小,并不适合服用,现在是时候了,你现在服下他,无论身体多痛苦都要坚持住,严守心神控制体内灵气游走灵窍,洗灵丹洗练灵窍可是非常痛苦的,万万不可中途停顿,否则前功尽弃不说对你灵窍反有损伤,你有信心坚持下去吗?”
“我有信心,无论多痛苦我也会坚持下去的”罗云眼神从未如此坚定,因为他知道,这是唯一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时刻,挺得住,就有机会做一名真正的仙人!
“好,既然如此,那你服下它,引导自身真气走遍全身灵窍!为师相信你一定可以!”
“是,师父”说着,罗云盘膝坐好,便拿起丹药,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便一口吞下丹药。
初时不觉有何异处,没到一刻便觉体内丹田之处生出一股股热气,不一会便觉酷热难耐,赶紧依师父所言引导这股热气游走全身灵窍,可罗云不曾想到在丹田处只是发热的热气一游走到灵窍之处,灵窍之处便犹如万千毒虫撕咬,浑身上下灵窍没有一处不在发作。
这种痛苦哪怕意志坚定之人也无法忍受,何况罗云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罗云口中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惨叫。
可他不敢放松心神,还要不停引导这股气息周而复始在体内循环。豆大的汗珠伴随着丝丝黑色杂物从毛孔不断流出,罗云已经喊不出任何声音了。
就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身体的痛苦终于慢慢缓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舒适,仿佛每个灵窍每个毛孔都焕发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