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依旧会升起,哪怕照耀的只是废墟。
九月,原本是一个秋雨绵绵,北雁南飞季节,而现在,江南江北雪漫漫,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在也不是北国风光,云去来,数枝雪,压在了那从未下过雪的地方。
一夜北风紧,开门雪尚飘。
张凡喃喃道:“哎呀,这下什么雪呀,我们还得扫。”
“行了,别抱怨了,这风雪天以后就太正常了,等我们逐渐起步了,你想扫也扫不了。”
“那个,我们为什么不用基因核力造一个呢”
“现在没有出现进化兽呢,用一些少一些,用来制造一个扫雪车,真是大材小用”
“我们不会上山打猎,打进化兽吧,我还不知道怎么将进化兽的基因核力转化为自己的呢”
“简单,我可是科技掌控者,只要稍加消耗,我就能制造出转化器的图纸,到时候你用你的异能制造出来就行了。”
“逸岑,你说当我们基因核力用完了,会怎么样。”
“谁到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我们每天什么也不做,也消耗这基因核力,你看一周过去了,我这只剩下93%,看来,是一天消耗1%”
“最好别消耗殆尽就死亡,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就像一场游戏,现在就是游戏中人物,被那个幕后黑手操控着。”
“别忘了,我们可有挂,卡多给我们的上帝视角,这些零零散散的预言碎片够前期发展的了。”
“对,无论是谁,我们都要将他找出来,为一人之私欲,示亿万生灵为草芥,这种人其心可诛。”
“行了,阿凡,别在那当愤青了,先把眼前的事干完吧!”于逸岑,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想:这纳米之血究竟有什么用,那天之后到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了,让我强身健体也行呀。
…………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虽然被往日的贫困压弯了腰,但是正因为对这片土地的热爱,养活了一家人,那个时代的人对土地,粮食,有着说不透的情感。
而现如今站在他用汗水浸透的土地上,望着远处的茫茫白雪,发出阵阵叹息与无奈。
“我的粮食呀?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有活路了”一滴滴泪水滴在那茫茫白雪上,却滴不穿那雪层,看不见那雪层下的黑土地,看不见那曾经的希望。
这一个人叹息,是那些农民的缩影,金秋十月本是一个丰收的季节,可谁曾想九月却下起了皑皑白雪,那些没有收割下来的粮食,被那些雪覆盖着,能莫过腿的雪,压在了粮食上面,也压在了这些人的心上。
北方还好,但是南方,一夜风雪,使不知多少年未结冰的珠江,岭南的那些大江小河,盖上了一层层厚厚的棉被。
在那个从未安装过暖气的南方,无数的人,在寒冷中苟延残喘着,一些有势力的人,在自家的院落里扣起了大棚,又出现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场景。
一些进化者依附在有势力的人,或者几个进化者自己组成了一个组织,从此这些大大小小的组织在地球上长达30年的竞争,虽然每个的实力都不大,但是,众人一心兮,群山可憾,国家不会为了不痛不痒的事,去搞掉这么大的一颗毒瘤,他们的主要精力是放在了对付其他国家的事情上。
国家也发现了,那场陨石雨过后,一些人出现了异能,可以提高科技的进步,开始大量的去寻找这些进化者,更多的进化者认为,还是国家这个后台比较大,所以很多的进化者,去投靠了,这些进化者为后来的国家文明等级的做出很多的贡献。
在陨石袭击地球之后的一周内,国家正在有条不紊的建设着。似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进行。
在国家中的进化者,尽心尽力的工作,在地方势力的进化者为自家的实力发展努力着。
但是凡事总有万一,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在距古茗镇5公里处的一个小镇上,有两名进化者在一个漆黑破乱的地下室中,在那个他们制造的生化母机旁研究着,两眼放着光似的望着这即将完成的作品,一场阴谋正在酝酿着。
黑夜,万家灯火时。
于逸岑在那里静静的削着苹果,看着这有些许痿蔫的水果,不由得思绪万分,这时张凡走了过来。
张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头上的伤口,“真倒霉,扫个雪,还能把头蹭伤了,对了,逸岑,国家说的那个招募的进化者,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能怎么想?就在这里苟着呗!”
“你不觉得,我们如果投奔国家的话,我们生存下去会简单很多。”
“阿凡你知道我为什么搬到这里来吗?”
“不是为了躲避之后的地震吗?”
“那只是表象,更多的是不想被控制太多,虽然现在我们的资源很少但是后来我们都会有的,命运让我们已经不同了,我们就更不能随遇而安了。”
“放心吧,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的。”
“行,时候也不早了……啊,我的手”
“怎么了?逸岑”
“没事,手被划了一下。”话没说完,他就愣住了,于逸岑看见了这个伤口周围出现了类似磁铁粉末的黑色物质,向这个伤口里钻,不到十秒钟,这个口子竟然就消失了,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于逸岑和张凡。
“这是基因核力造成的吗?,不对呀那我头上的伤口怎么还没好,”张凡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
“哈哈……哈哈,看来这就是纳米之血的功能了”看来是对伤害反应迅速,可以直接对受伤的组织进行修复,原来如此。
他不知道的是这纳米之血才露出了冰山一角。
九月满天飞雪,无花,只有那彻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