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看着他玩了很多次,基本游戏规则我也会。有时候看他杀人,也替他高兴,有时候被杀也替他难过。搞笑的操作他笑,我也笑。每次都是笑着他的笑,悲着他的悲,苦着他的苦,也爱着他的爱。
“你也开个机子一起玩吧!”他说到。
我说:“我不会啊!”
“我教你,来吧!”他肯定的说完,让我把身份证给他。
他拿着我身份证照片看你半天说:“你真漂亮!”
“身份证照片这么丑,你还说漂亮。眼睛瞎了吧!”看他睁眼说瞎话,我回道。众所周知身份证照片是最丑的照片,还说漂亮。
“只要是你,怎么都好看。”他看着我说。
他课虽没好好上,净学些花言巧语。总让人难为情,不知如何是好。我眼睛不敢看他的脸,伸出手说:“把身份证还我,我自己去开机。”
“我去”他说完,蹭的起身,飞奔去网吧前台,刷卡,交钱。回来给我登录,我说:“我自己登,好手好脚的,你什么都给我干好,我活着干嘛。”我说完,
“你活着,就是让我宠你的。”他很认真的说到。
我心花怒放,心中暗喜,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是在心里暗暗开心,也不说什么,忘了做什么。我觉得我眼里全都是他,看着他帮我登录,说不出来的温馨。
“你那个游戏在哪里玩啊”我问。
“在游戏列表里面,第一个就是。”他说完,指着游戏列表说:“就是这个,点开就可以了。”
“”怎么玩啊!”我问他。
“用微信号登录,我教你玩。”他说。
“在那里登录啊!”我一脸茫然的问。
他把我的鼠标夺走,点到登录页面说:“就是这里。”
我把账号登录了,随便一点就进游戏了,我问他:“怎么玩。”
“你进去了?你在哪个区啊!”他问。
“还有区吗?我刚次才随便一点就进来了。”我看着他游戏,随便瞎点。
“你进错区了。”他说完又抢走我的鼠标。把游戏退出来了,重新进到了选区的页面。
“刚注册的号大不了,我们一起打人机。”说完就拉我进了一个队伍里面。
“好~”我看从来没有玩过这个游戏,可想而知我是有多菜鸟。我什么也不知道,就问他:“我玩什么英雄呢!”
“你打辅助吧!反正作用不大,高端局辅助就厉害了。”他向我解释到。
“什么是高端局?”同一个游戏竟然还分高端低端吗?我不解。
“游戏的匹配机制,厉害的人和厉害的人会匹配在一起,菜的人和菜的人匹配在一起,如果没有这样的匹配直接,谁还玩游戏啊!你想啊!菜的人肯定没有游戏体验,在游戏里被打得老妈都不认识,谁还玩。厉害的人,每盘都赢,他也没体验,其实人人都喜欢赢,一个人赢太久也没意思。这就是匹配机制。”他给我讲了一大游戏里面的术语,刚接触这个,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整个网吧都是玩这个游戏的,我沉浸在游戏中。我觉得我玩的很厉害,因为他什么也没说,经常哈哈大笑。
第一次玩这个,操作一个游戏真是舒服啊!在游戏中的那个人,全是自己在支配他,在家里都是被家人和老妈支配,现在我终于有了自已可以支配的东西,真是爽。玩起来也开心,他开心,我也开心,他在笑,我也在笑。
时间每次都过得很快,尤其是这种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总是不够用。直到今天我才想起来,我做一个网瘾美少女,是他带我来的。可惜的是,我还在这里,他不在了。
每次想到这里,都莫名的辛酸。见不到他的夜,总是那么空虚漫长。窗外的路灯照射进来,连那路灯都是成双成对。我不愿意多看一眼这桔黄色的光,走上前去缓缓拉上窗帘。外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
看着对面家家户户亮着的灯,我曾经也憧憬着这样的时光,在一起天长地久,海枯石烂一辈子。才转瞬间就剩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等他来找我,我要等到什么时候?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还是已经找了新的归,如果他真的找到了新的归宿,我是祝福她的。
那他为什么说爱我一辈子,为什么说非我不娶?老天爷,如果你讲点良心,让我知道他还爱我,或者让我知道他在那里也行啊!我可以去找他,可偏偏没有。我真的好手足无措,眼泪已经哭花了妆容。平时需要卸妆水才能卸下的妆容,竟然被普普通通的眼泪给下了。
我们靠化妆来面对现实,仅靠夜晚的眼泪就可以卸下现实给我们的伪装。我真的太脆弱了,什么时候坚强过吗?我在问自己。答案还“有”。在想他的时候,有他在身边的时候。我现在一切的坚持,都是希望他回来的时候,或者见到他的时候。我还能用最好,最美,最优秀的一面去对待他,虽然现在没有他。
他突然不辞而别,甚至连一封信都没有留下,微信也一直都没有回消息,QQ头像也一直是黑色的。我每天都会写一篇短消息给他,发在他的微信上:
“今天我又去玩游戏了,还是玩英雄联盟,你之前说我玩的菜,现在不同了。我在网吧已经是大神级的人物了,今天又有人送我一只熊,一个路人,我也不认识他。他加了我好友。我也坚决的表明不交男女朋友的意思,我心里住着一个人,他把这个心房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他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发现这座干净的心房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生怕被别人搞脏了,你又要重新打扫。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是你呀!”
写完发了出去,没有人回。眼泪一滴一滴从眼角滑落,没有人能止得住我的眼泪,只有他可以。我越想他我的眼泪就流的越狠,越收不住,袖子已经哭湿了半截,擦泪的纸,也用了半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