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薛二结婚的当晚,心月教唆薛家管家与薛二原配湛蓝私奔,她自己也偷了一笔银子和青儿跑了。从此江湖上的人都说心月是骗婚的骗子。
心月水银般的眸子留恋地扫视一遍老虎馒头,忍住嗓子里一声长长叹息,心月拿起老虎馒头吃着,暗自神伤。
想起军营外有帮手,心月浑身按捺的热血终于蒸腾起来。低头想着逃跑的主意
“你在想什么?”陈仲康来了一会了,看见心月想事情想的出神,他笔直地走向她,一张俊挺的面容硬是七情不动,只有那两道冷飓飓的眸光所迸射出的锐利刺得她胆颤心寒。
“轰”地一响,心月震愕下,不知如何开口。
“在想家人。”心月淡淡的回答。
“你家还有什么人?”
“管得着吗?”心月被问的有些不奈烦了。
他反问“你家人怎么不管你,让你出来和其他男人四处乱睡?”他冷怵的询问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她的心房,她痛极;也克制不住地倾泻而出。“要你管闲事!有事说,没事滚!”
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臂,掐住她的下颚,漠然地凝照她。“你找死。”
她绝艳地笑了。“是!你是该杀了我,动手吧。”她双眼一闭,情愿领受。
却见陈仲康冷笑回她:“取你性命,太便宜你了,对付你这种汉奸,我不打算用这种仁慈的办法。”
“你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想……,还记得与他初见时,……
“不!你放开我,放……”她想继续尖叫的嘴儿硬是给他捂住,他搂住她纤腰,万军之中陈仲康的力大是出名的,以前在战场上,心月与他交手,从不硬磕,现在心月又有伤在身,她猛力挣扎,也没用。
“啊……”闷哼一声,被猛力丢上床榻的心月疼得差点无法呼吸,还没撑起身子陈仲康的身体已然叠在她上方,压制得她动弹不得。急喘中,四目对望,在彼此眼中完全找不到丝毫的索求激情或是缠绵的情意,他的面容是那样的冷、那样的淡。她忍住了害怕,却挡不住那不可避免的痛楚,没有爱意的躯体在结合的刹那,空洞的令人生怜,痛苦的令人麻木。她好想死!待一切过后,陈仲康翻身下床着了衣装。只字片语一直未曾出口的他离开床沿,走了。陈仲康这些年来,在军中带兵打仗多年,为人一向冷静,但不知为什么,跟心月在一起时,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总是能轻易的惹他勃然大怒。
心月也总算明白到,陈仲康现在只是一心想折磨她、想羞辱她、他要她为她是俘虏的身分而付出惨痛代价。
心月吃晚饭的时候,陈仲康又来了,端着一壶烈酒。心月不语只是低头吃饭,她艰难的嚼着,碗中的饭菜,今天的饭好像比平时要好一些,但她是怎么吃下去的,自己都不知道。陈仲康坐在她对面,直接提着酒壶往嘴里倒。饭菜几乎贴着心月的脊梁下去,放下碗后,她自己退到了床的最尽头,但这不足以让她逃开陈仲康醉醺醺的杀气腾腾的目光,她觉得自己面对的似乎是一只野兽。
当烈酒灌进他喉咙时,他的目光放在心月身上,目光阴惊,黑沉的眸子深处隐藏着暴戾的思量,使一切变得如同绷紧的弦,彷佛稍一触发,就又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陈仲康那夜什么话也没说,不说话的他更像一头没有理性的潜伏着的野兽。就在几乎在心月快被他的目光逼疯的时候,他站起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