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与丹珠俩人,正巧在说话,心月一转身。远远见树林中,好像有人,但是离的太远看不清楚,不会又是国师派来的刺客吧,细想一下,拉着丹珠就往回走。
翩翩哭了一场,见心月已经走远,才收泪准备回去。
丹珠冲着蒙拓,摆了摆手,大叫:“哥哥,树林里,有人!”
蒙拓也觉得有些不对,派侍卫过去一看没人,这才放心。
清晨,东方露出一片白光,一匹白马,从远方驶来,马上的人带来了可汉的命令。可汉要所有部族族长都到突厥王庭阿克苏城,商议与大唐的通商事宜。
这个消息,很快由丹珠的嘴传进心月耳朵里,蒙拓一走,她逃跑的机会不就又来了吗?尽管,心月因为杀死黑蛇,受到了大家的拥戴,但是她感觉到总有些突厥人有时会拿鄙视的眼光看她,即使是因为蒙拓的关怀而不敢对她出言不逊,但是眼光是骗不了人的。两个民族打了几年仗,谁都有死伤,难免会有过节,况且许多突厥人认为自己的血统是优良的,比汉人强多了,但大唐人们却生活的比他们要好多了,不公平。
心月想着老掉牙的几个问题,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陈仲康?不知道侯爷是不是能放过自己?否则自己回大唐可就要小心了。
心月这几天,心事重重,蒙拓一切都看在眼睛里。在心月生病这一个月来,蒙拓怜惜她的身体,没再碰她,她欣喜的发现自己尚未怀孕,因为她的月事来了;而他也知道,却脸色深沉。蒙拓不是容易原谅他人的人,只对这个女子例外,可一想起心月在战场上的绝情,他心就像插着把刀子,不能碰一碰就流血,现在她又想走了,她真的这么讨厌他?他很快从草原上多情的男人又回复到战场上的大将军。
心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个问题蒙拓自己也回答不了上来,有时她在他怀中就像只迷途的羔羊,让人心疼,有时她又像只狡猾的狐狸,让人头疼。
清晨的阳光,落在心月的熟睡脸庞上,蒙拓在床上坐起上身,低头看着心月,她唇边一丝甜美的笑意。美梦么?蒙拓情不自禁,低头靠近。
这几天,他心情极度低落,他对她不好,他知道的,他夜夜强索,缠绵*****之际,竟一次也没有对她好过。为什么她还有美梦?她是在想谁?他靠得更近一点,想将她唇边的笑意看得更仔细些,鼻子发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心月感觉到了,浓密的睫毛轻轻动了动。
蒙拓起身退开了,一个人走下床。心月睁开眼睛,只看见蒙拓转身的背影。
她立起上身,轻声道:“你醒了?”
她看着蒙拓如往日般不发一言地离去,挺直的背影,说不出的滋味。
蒙拓转身深邃的眼睛盯她半晌,将双手环在胸前,说:“从大唐请了郎中,来给你看病!”
心月脸色有些奇怪,不解地问:“我有什么病?”
蒙拓沉着脸说:“不孕。”
心月立刻像被猫咬了,叫到:“我才没病呢!。”
“叫什么?”他拧眉:“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