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薛二公子怎么了?”心月担心畏惧的问了一句。
“你想不想知道?”陈仲康的眼睛泛着野兽的残虐的嗜血的光芒,“和你一样关在这大牢里头等死。”
“哎!是我害了薛二公子。”心月伤心透了。
陈仲康愤怒了,真的愤怒了,他额上青筋浮现,双手紧握成拳。狠狠的将心月推撞在墙上,心月被反弹力震得五脏六腑的气都被抽空了,一阵晕眩,她还未恢复意识,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此前以为心月自己已经遇到了最糟的事情,现在她终于明白,还有更糟的事在后面。此前的陈仲康凶恶,可恨可恶,现在的他却让人觉得可怕。
心月四肢被铁链拉扯着,下身的衣服被撕了下来,散落在地上。陈仲康激烈的冲击着心月的身体的动作,她是那么疼痛,像是要撕裂她。铁链在强烈的摇动撞击中着发出咣、咣的响声,心月咬着牙,咬的牙齿咬得下唇都出血了,心月的身体象风筝飘摇,被陈仲康架在身上,全身都在不停的摆动,心月的手指一根根都伸直了,变的冰凉。陈仲康他毫无忌讳,使她痛不欲生,他残虐的眼睛里全是坚苛、凶狠。心月的羞耻心侮辱感早就被自己和薛二公子的生命攸关的现状而放在了末位,强烈的死亡恐惧感在心月全身流窜,不过她还是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用酸软的手抓住铁链,铁链形成挣扎的绷紧和放松,心月发出一声哀鸣,全身不断地颤抖。终于,陈仲康放开了心月,退出心月的身体。
陈仲康目光一寸寸的划过心月身躯,最后对上心月绝望的眼睛,陈仲康在他黑眸中的复杂神色,他居高临下的审视完心月,一言不发的把两人衣服穿好,就走了。
她无助地看着坚固的囚室,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比以前更安静,更冷漠。
在军营的一个角落里头几个将军正在密谋。
“你听说没,突厥的蒙将军今天来见了心月,要把她带走!”某个将军低声说。
“那可不行,不能放虎归山,必须杀了她。”另一将军眼露凶光的说。
“可是现在陈元帅是不会答应的,如果杀了她,元帅查下来怎么办?”某个将军猜测道。
“如果查下来我顶着,但是今晚你们必须把她结果了,动作要快!”说话的人是李晓。
一群人就立即散开了.其中,有人悄悄地向大牢走去。
深夜,陈仲康正在军帐中,看兵书,突然有人丛丛忙忙的冲进帅帐报告,说:“心月她…。”
“她怎么了?”陈仲康紧张的站了起来.
“她死了。”来报的人吓的直哆嗦。
“什么?她死了?”陈仲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