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我跟陈元帅还没有说到这,你既然问到这,我可以给你说,我爹的意思是这次突厥的蒙拓大举兴兵进犯我疆土,倒行逆施,早晚必败。但我们寒江关与王世充交战多年,关里的兵马、军需、物资都不充足,不如你们,所以你们打先锋,我们做后援,日后论功行赏,自然是你们先来,如何?”
陈仲康一听,孟知实可真是只老狐狸,一面嫁女儿拉拢我,一面又让我当先锋冲在前面,可惜我即不想要这个送上门的老婆,更不想为他孟知实打仗,于是就说“孟姑娘,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既然是两家一起做战,还分什么先锋、后援。我与军师商议过,你我两家联手,你们从突厥手中先夺回关城,我们夺回越城,然后再合兵守剑门,这样我们无后顾之忧,突厥派兵来攻,我们可以合力抗击。”
“好,关于这些,请放心。我到回寒江关,一定告诉我爹。到时候,我希望陈元帅能够亲自到寒江关来一趟,跟我父母见见面,一谈打仗的事,二把我们的婚姻大事给定下来。”
“哈哈,孟姑娘你想得真周到,跟我心里想到一块儿了。咱们就一言为定,五天为准。五天以后,我们一定赶奔寒江关,主要的是给你提媒。”军师爽快的答应下来。
“你们夫妻完婚,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李晓也说的眉飞色舞。
陈仲康就奇怪了怎么这两人对这门婚事这比他还着急,不过孟贺兰是满面飞红,高兴的不行。
这时站在一边的容貌丑陋的大汉终于开口了:“陈元帅,在下吴明,我想见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吴明!陈仲康猜道,吴明想见谁了,但还是问:“吴将军想见这个人是?”
“心月。”
“去把心月领来!”陈仲康吩咐下去。
此时,心月在自己房里,她拿出干净的衣物搁在木盆里,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军帐,往南边的井边的小径走去。心月举着沉重的木盆,面无表情地站立在井的边缘,拿出柳木编成的桶,舀出桶桶清泉。今年的冬天对心月来说是最冷的一个冬天了,锁链解后,过去脚上带上了沉重的锁链已经将脚上的皮肤模破了,伤口已稍稍愈合。
那天自陈仲康,给她在军队中一些自由后,近来,她和陈仲康的关系,又一次成为热门的话题。但是,陈仲康不管那些辈短流长,还是坚持让她在军队中自由行动,虽如此,实际上现在,她被看守得更森严,那些士兵的注视更成了陈仲康找寻她的最佳眼线,不论她走多远,陈仲康一声呼唤,总有人很快地找到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且,她只能待在军营中,从不允许跨出军营大门。
心月从小就会拉弓射箭、习武,但洗衣这些事她却从来不做。如今,是不同了。她想回家……那里有她熟悉的人、熟悉的物,以及今人怀念的气候!这个地方对她而言太过寒冷了,不只是它从北方刮来的刺骨寒风,更尤其是它的人!他们注视着她的眼神,就像要将她冰冻了般,没有丝毫感情。那是敌意!他们对她从来都只有敌意,没有温暖、没有接纳,一双双冰冷的眼眸彷佛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在这块陌生的地方,她就连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正在这时,有人叫她,心月随来人一起到了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