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在蒙拓身上,肌肉的撕裂声是如此清晰,蒙拓的手臂之上血淌出,滴在战袍上,强巴追上来,抢下她手中的刀,心月睁开眼茫然地看向头顶上蕴着危险的黑瞳。
蒙拓心如刀绞,悸然盘旋而上地窜进心底,叹:“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自愿上马来,从此,你会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
心月不语,重新把吴明的尸体搬上马背,众目睽睽之下,准备离开。
蒙拓面无表情,失去的温度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冷冷道:“总有一日,你会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疼。”勒转马头,猛力挥鞭,骏马高嘶人力,发足奔出,尘土飞扬。他现在明白了,他与这女子隔着一道混合了国仇的鸿沟,相距甚远.
突厥人撤了,心月却不想回去.对钟汉民和苏子枫说:“你们回去吧!我不回去了,我要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以后要去游历四方,我可不想再回火炕了。”钟汉民听了,立刻叫喊起来:“小姑奶奶,你可别同我们开玩笑了,来之前我和苏老弟可都立了军令状,要是你回不去,我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苏子枫沉默不语,看着心月。贺兰说:“心月你走吧!有什么事我同陈仲康说,与你们无关。”钟汉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陈元帅来时交待说,如果你不回去,就把这封信交给你。”心月接过信来一看,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混身一软坐在地上,双手无力的将信掉在地上。苏子枫从地上捡起立一看,信上写着:
心月:
你喝的送行酒里有毒,不信可以看一下你的手心上有一条黑线,如果你不想死,就在本月十一日前回到我身边。
陈仲康
苏子枫拿起心月的手一看,手心里真有一条黑线!原来陈仲康早想到心月不愿意回去,于是用药控置了心月,这个男人城府可真深!钟汉民看心月坐在地上不动,就舔着脸说:“小姑奶奶,你要想逃以后也有的是机会,这次还是算了吧!你要是走不动,我们把你抬回去,行不?”苏子枫过去提提心月的衣服领子,沉声说“起来!”心月无奈只得跟随大家回去。
军营的夜空,灯火辉煌,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军营中大家,每个人却目不转睛盯着营门口,等待着他们的归来。的
陈仲康站在他们中间,一身黑色衣服,挺拔的身材,深沉的黑眸,他拥有,王者的气势和魅惑的容光,冷傲.霸气和尊贵完美的统一在他的身上。突然大家欢呼起来,“他们回来了!”心月见到陈仲康,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可是腿还是不听使唤的向地面跌去。在就要跌倒的一刹那,身世旁的苏子枫拉住了她。贺兰先她一步跑到陈仲康身边,不过陈仲康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送孟小姐回去休息!”贺兰有些不甘心的看着陈仲康从自己身边走过。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心月只是看到陈仲康走到她身边,她苦笑着,她就像只被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心月!”前方,这个人,在唇边习惯性的浮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心月无力的站着,陈仲康一把抱起那具好像马上就要倒下的躯体,陈仲康在潮水般的笑声中,抱着心月大步地走进了自己的寝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