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乃录与珈百璃等人嬉笑几句，听到薇奈特忧心忡忡的说道：“今天上午老师说的考试，我们很担心是学园都市针对我们的诱骗计划。”
“怎么说？”从昨天持续的问题得到答案，东山乃录想了解更多的情报。
“早在一个星期前，突然有人通过网络找珈百璃购买天使和恶魔的照片，她没有多想，把手机里之前拍的菈菲尔的照片发了一张过去，对面居然给了她10万日元。”
薇奈特说道这里，和菈菲尔一起看了一眼珈百璃。
“别看我，谁能知道他们是学园都市派来调查我们身份的人，”珈百璃狡辩。
“你没有对照片进行PS？”东山乃录问道。
“没有，”珈百璃摇摇头。
“卖了几张，有没有露点？”东山乃录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呵，男人！”珈百璃扭过头，不愿意搭理东山乃录了。
“乃录君这是吃醋了？”菈菲尔莞尔一笑。
“你想多了，我就是想知道学园都市要的是什么照片，好从中分析他们的目的，”东山乃录道貌岸然的睁着眼说瞎话。
菈菲尔也不在意，她拿出手机，在东山乃录眼前划过一张张照片：“别人想要我的照片需要花钱买，还是不漏点的，你想要的话几张都可以，还是高清无圣光版的，怎么样？只要你说想要。”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东山乃录摇头拒绝，他脑子里已经有菈菲尔和珈百璃的高清无圣光福利版了，又岂会在薇奈特面前丢了面子。
“不要算了，”菈菲尔收起手机，知道有薇奈特在场，东山乃录是不会化身渣男的。
“真是的，菈菲尔，女孩子不要开这种玩笑，”薇奈特小脸红扑扑的，非常可爱。
开玩笑？算是吧。
菈菲尔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回答本恶魔一号仆人的问题，”萨塔妮亚一脸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对东山乃录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比珈百璃知道的更多，她一共卖了三张照片，一张10万日元，照片内容全是菈菲尔的天使姿态。”
“萨塔妮亚，干的不错，”东山乃录鼓励萨塔妮亚，虽然笨了点，好歹在做事，要给予精神上的支持。
“乃录又不笨，从我们的对话和态度中很容易就知道菈菲尔的照片有没有露点好吧。”
珈百璃趴在桌子上吐槽萨塔妮亚，打压恶魔是她身为天使的义务。
“不，珈百璃，没有萨塔妮亚的话我根本不知道，”东山乃录选择站在恶魔这边，他扭头对萨塔妮亚说道：“以后再接再厉！”
“放心，你是我最重要的仆人，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萨塔妮亚一拍胸膛，满脸自豪的说道。
嗯，不错，在天使恶魔四人组培养了一个小间谍。
东山乃录满意的点点头，以后说不定可以通过她把菈菲尔手机里的照片全部搞过来。
“东山君，别和她们闹了，能不能分析一下学园都市对我们有什么企图？”
薇奈特是比较信任东山乃录的能力的，在以往的事情中，她们这些恶魔天使的表现都不过是普通人类高中生该有的样子，完全比不过看起来更加明事理的东山乃录。
“学园都市的事情很好理解，无非就是研究一下你们，看看你们有什么弱点。”
“为什么？”薇奈特一脸茫然。
“因为学园都市的开创者亚雷斯塔想毁灭“神”，创造一个任何人都能理所当然愤慨、存疑的纯真世界。”
东山乃录前世没有怎么看《魔法禁书目录》，他更喜欢看《某科学的超电磁炮》。
两部番剧是同一个世界背景，不过主人公不同，侧重点不同，前者偏向魔法教会那边发生的事，后者偏向学园都市发生的事。
但这不妨碍东山乃录从动漫下的科普评论中，知道有关亚雷斯塔的事情。
“毁灭神？那就好，撒旦大人是魔王，”萨塔妮亚的脑回路依然那么稀奇，不过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毁灭神？不自量力！”珈百璃不屑一顾，她深知神的强大，像她姐姐那种一念之间毁灭一个世界的存在，都才只是“神之手”而已。
珈百璃不以为意，菈菲尔若有所思，萨塔妮亚得意洋洋，薇奈特忧心忡忡，两个天使两个恶魔的性格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我说的“神”不是指上帝他老人家，是指有强大魔力的生灵，撒旦应该也算。”
东山乃录记得学园都市与魔法教会世界的最高层战力是魔神，魔神基本上就是世界的创始神灵那一级别，就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魔神还在不在。
“为什么？他一个凡人怎么敢？”菈菲尔问道，她实在没想到世界上还会有这么有趣的人。
“亚雷斯塔幼年时，感觉大人都是表里不一样的存在，表面上是正人君子，其实是奸诈小人，就这种人最后还能成为上层人士。”
说到这里，东山乃录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四人，“所以他就想干掉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的不作为的“神”，让世人知道“神”的真面目，然后取而代之。”
“你刚才看我们一眼是什么意思？”菈菲尔的话引起其他三人的警觉，她们一起盯着东山乃录。
“看下美少女咋了，我也是青春期少年，”东山乃录说完，又反咬一口，“你们要是还想听就乖乖闭嘴。”
“请东山君继续讲述，”薇奈特出面，保证不会再打断他讲话。
“亚雷斯塔怀着这个想法逐渐成长为一名强大的魔法师，但是他在某次修行中得知自己未来的女儿会惨死，这时他的心态就崩了，认认为是相位冲突的错。”
注意到四女脸上的迷茫，东山乃录解释道：“所谓相位冲突，在我的理解中就是不在一个等级的生命本质上的冲突。”
“比如我们人类在一个相位，你们天使恶魔在一个相位，理论上你们是不可能生活在人类世界的，因为你们的实力太强，很容易就毁灭世界。”
“用比较通俗点的话来讲，就是成年人类想钻进碗口大小的老鼠洞，有两个可能，要么挤不进去，要么把老鼠洞毁坏再进去，但是毁坏后的老鼠洞还是老鼠洞吗？还有老鼠吗？再进去还有什么意义。”
听到东山乃录的比喻，除了萨塔妮亚，其他三人都点了点头，道理很好理解，无非就是低级世界容纳不下太强的存在。
见没有人有异议，东山乃录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亚雷斯塔当时认为自己女儿死，是因为他即将从老鼠洞出来蜕变成人，结果造成的动静太大，把身边还是老鼠的女儿吓死了。”
“从这之后，亚雷斯塔就不喜欢魔法了，他杀了一大批魔法界的大佬叛逃魔法教会，创立了学园都市，开始着手策划毁灭魔法以及“神”。”
“对了，亚雷斯塔有个秘密武器，圣守护天使爱华斯。”
珈百璃和菈菲尔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大变，面面相觑。
“怎么了？这个天使很厉害吗？”薇奈特见东山乃录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好奇的向两位天使问道。
珈百璃冷静的说道：“她是天界唯一个不会魔法的天使，地位不高，实力却很强，仅次于上帝。”
菈菲尔补充道：“是处于最底层，纯粹物理法则世界的天使。天使中的异类，很喜欢人类世界，应该和珈百璃有共同话题要聊。”
东山乃录明了，感情这个爱华斯就是传说中以力证道的大佬，掌握着纯粹物理法则。
上一个以力证道的大佬好像是盘古，东山乃录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为什么她这么强，地位却不高？”薇奈特又问。
“因为她不喜欢天界，就是个宅女，整天想着偷渡到人类世界，是我们天界的罪犯，罪犯的地位怎么可能高。”
珈百璃以前也不喜欢爱华斯，现在却想着去见见她，两人说不定有共同话题。
“我有个问题，”萨塔妮亚举手，兴奋的问道：“我们恶魔是怎么来到人类世界这个老鼠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