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庆华和林小可先把卡车开到王五哥家附近。
王五哥带着自己的灶台和工具。田庆华把卡车上的一半区域划给他使用，准备了食用油，盐，味精，酱油，八角，孜然，五香粉，剁椒，辣椒，花椒，尖椒，洗好的葱姜蒜等等，装了一纸箱子。自来水，烧火的煤球和煤气罐也准备的好好的，就等着王五哥大显身手。田庆华和王五哥一起把灶台抬上集装箱车厢。
等刘心一和吴一帆一到，让刘心一开着房车后面跟着。吴一帆开着集装箱卡车在前面。两个人没有怎么在冰地上开车，都是小心翼翼，比田庆华开的慢多了。
现在的地上没有积雪而是厚冰了，雪慢慢的融化了一点，水在路上来不及流走，都已经结成了冰。
车一直开着，一直等到房车车内的室温达到二十五度左右，才把车停下来在一个比较大的小区门口。
从大卡车上放下来一些食物摆摊。让五哥准备先做一个剁椒鱼头试试看好吃不好吃，鱼是田庆华从空间的池塘里捞出来的，也有大江里捞的，已经清理好。直接把洗好的十五个胖鱼用桶装着头递给王五哥，让他把鱼头全部做成剁椒鱼头。
王五哥腌制鱼头，把鱼头都剁开了，加入料酒，姜片，全部抹上他自己调制的酱料，据说酱料才是秘诀。腌制了半个小时后，挑选出一个鱼头，装进盘子放在蒸锅里蒸。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出锅，然后滤些水和其他东西出来。浇上滚热的热油花椒，撒上葱花。
一份剁椒鱼头就做好了。田庆华把鱼端到房车里，让林小可和林妈都尝尝。林妈不喜欢吃辣，喜欢清淡的，兴趣不大。林小可说味道挺好，她喜欢吃，只是辣椒吃多了肚子不舒服。
只有田庆华吃了整整半个鱼头，味道的确很鲜美。他让王五哥那剩下的鱼头一条一条的做。一直做到午饭。做一条出来端一盘到房车，然后收入储物空间里保温保鲜。
本来吴一帆和刘心一的菜摊是比较冷清的，上午出门的人更少。
但是自从王五哥把剁椒鱼头的味道弄出来之后，从集装箱里四散而开。周围的人哪怕在被子里也是寻着味，都想要过来看看。
“一个月前我就特别想念下馆子，现在都好像隔了好多年一样。师傅你这鱼头味道可真香，怎么卖的啊。”一个中年人伸着鼻子嗅嗅问。
王五哥说“鱼头不卖，这里是卖菜的。老板在那”五哥还指了指田庆华。
大家都去看卖菜，前面的牌子是写着一克黄金换三千克，1：3000。还是一克黄金换大米鸡蛋洋葱各一公斤。
“我这个金戒指有六克左右，我买四克的菜，剩下的两克你给我一份鱼头。自从大雪封城，活动范围就在小区附近，嘴里都能淡出鸟来。”这个中年人把自己手里的戒指取下来要给田庆华。
田庆华看周围的人把鱼头定价在两克黄金，还非买不可的样子。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一条鱼要二十分钟，让他们自己回家拿盆子。买鱼的多送两斤米。
接着就是刘心一当起了收银。吴一帆当起了发货人，五哥当然继续当他的大厨，田庆华没有当老板，而是当起了小工，拿菜出来，洗菜。
靠着王五哥的菜味，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都要菜要鱼。最后只能换成大锅，一锅蒸六份。
五哥成了今天绝对的主角。居高临下站在卡车里，成了众人景仰的对象，都在翘首以盼出锅的鱼头。王五哥当大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有成就感。
现在无论帅哥还是美女，都抵不上美食的诱惑。果真到最后还是只有美食不可辜负。
一直到鱼头卖完。田庆华用拿出些猪肉，小炒肉，红烧肉。外面的菜也从洋葱换成土豆，从土豆换成大白菜，不停的有人拿出戒指，项链。一直到半集装箱的米和菜都卖光，大家还不满足。
田庆华回想起这些天自己一个人和林小可凄凄惨惨，冷冷清清的卖菜生涯，除了周发他们来批发，还有那天在林妈超市里排长队，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菜卖这么多，人堆这么多。
卖完后，不好从空间里直接把菜拿出来。田庆华就让人把车开走了。一直开到郊区。
这个菜香也太厉害，闻着味就能把那么多的人引来。田庆华本来打只让五哥做菜给他们几个人吃的。结果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吃午饭。当然林小可和林妈回空间里吃了。
大雪前卖菜比开饭店差远了，附加值完全不可比。
一直人挤着人，到现在没空吃饭，田庆华让他们在集装箱里摆起了桌子。又从房车里拿出菜，让王五哥赶紧弄一桌子四人吃。
四人坐在一起吃饭，吴一帆和刘心一话没有多少。安静的吃饭。
五哥是性情中人，直接问了田庆华“老板，你说这么多食材，不能留着自己吃吗？换这么多黄金有什么用呢？现在黄金跟石头根泥土有什么分别。”五哥是想不明白，他这些天挨饿了，有点心疼卖出去的菜。
田庆华也无法解释说自己的菜多的吃不完，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散出去。只是笑了笑说“物资就是拿来卖的啊。”
顿了下接着说“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不管怎样到饭点了都要歇业，自己人吃完饭再说。”
田庆华才不会为了赚虚无缥缈的钱来委屈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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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菜都卖完了。吃完饭把车开回去把人都送回家，就提前下班了。
送走三人以后，田庆华进入空间里，林小可化了妆。
“晚上化妆做什么？你不用化妆也能勾引我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