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胡灵灵的剑穿透了田几耕的手掌。
答答!血滴答个不停,田几耕难得这么有气魄。
“滑稽,可笑,不知羞耻。这就是对我拔剑的理由吗?
你和我都是来自初来北原,你要杀我的理由,和我想杀你的原因相同吗?
田几耕的话问的胡灵灵愣在当场。胡灵灵忍不住问他:“你的意思是?
”
你要明白你的剑要杀的是谁?是他们的少主,即使是一个渣,你也杀不了。
田几耕的匕首离开了秦薇儿的脸,被吊着的秦薇儿没了意识。
田家的儿女,想立威太早了些。有句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个道理你的老子还是没教你!你个傻孩子。都告诉你了,兄弟们的女人不能碰。你还敢碰老汉我的女人?
裘老汉一心想安生过日子,可你们田家人咄咄逼人,佣兵团的兄弟们,今天你们都看到了,田周山的狗儿子骑在我头上拉屎了。
这种情况咱们该怎么办?兄弟们说说看?“这种人就该杀了喂蚁。”
哼!成王败寇,谁说谁有理!裘老汉你松开他的手,想借他的剑杀了我。
可他的剑却停下了,说明他还有所犹豫,对你们也不相信。我田几耕就喜欢女人,没办法的裘老汉。
“至于这位胡兄弟,他无论站在哪一边结果都是一样。”
田几耕的匕首比划了杀人的手势,可裘老汉却直接给了胡灵灵答案。
田周山的傻儿子,他是谁我不知道!可虚空成的伞护着的人,我可不打算招惹。
“什么意思裘老汉。”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比你爹的命还值钱。
少主还费什么话!动手就是了。谭西中的话音有些虚弱,可他却吹响了口笛。
其他院中有光,光中有人影杀来。蛟龙佣兵团的人杀来了,灵力之气弥漫在无妄城的几处院子中。“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
轰!动手了,裘老汉的烟袋锅子,砸烂了谭西中的脑袋,脑浆与鲜血溅了胡灵灵与田几耕满身。
“血腥的味道,令胡灵灵哆嗦,田几耕也吓了一跳。”
“人不狠,站不稳,还是裘老汉你狠。”
你出手了,我也亮底牌了,鹿死谁手就开命吧!死了一个谭西中,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谭西中,为我没事排忧解难。
我是田周山的儿子不假,可我也是货真价实的少主。裘老汉你活了这么多年,依旧是一个莽夫。
“狰狞与鲜血在了田几耕的脸上,他似笑非笑的阴冷模样,嘲讽裘老汉的一副表情。似乎什么事情他都胸有成竹。”
咻咻咻,有人杀了过来,瞬间交手,田几耕退了几步远,胡灵灵的剑停在空中片刻。这是有高手杀向了他。
轰!卷轴挡下那人的杀招。“同时喊出的受死吧!是今天晚上不死不休的开场白。”
就这么几个三瓜两枣,就能杀了裘老汉不成?
“田几耕你还不了解这北原,会吃亏,会丢命的。你太嫩了。
”拿生命学经验,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
高老二的话意味深长,让田几耕多了几分担忧,若是裘老汉说这话,他还不担心。可高老二说的话,他就害怕了。“莽夫和智囊不能比。”
你爹田周山他没别的长处,就是傻儿子多。他的土都翻新了太多回,哪里还能种出个像样的东西了。
歪瓜裂枣的东西最多,时不时的还会出来丢人现眼。高远我是真的就看不惯田周山,也就裘老汉会对他俯首帖耳。
你的底牌亮错了,想对你动手的是我高远。裘老汉对你田家衷心还是有的。
口笛为信号,蛟龙佣兵团中等待伏杀裘老汉一伙的高手们杀出。
一交手就打的四处崩裂,天空之上人影飞来窜去,灵力之气来回绝响。杀胡灵灵之人,接连杀招不断。
刚入化灵的胡灵灵拿着卷轴,竟然硬抗了对方几次狠手,要知道对方可是飞天四重境的高手了。
杀胡灵灵简直就是完全碾压,可胡灵灵的灵力之气居然可以与他旗鼓相当。“他怀疑胡灵灵的宝贝,这一想顿时贪念上脑。”
夺宝的心思重了,可来伏杀的佣兵团之人,一个又一个的喂了噬灵蚁。
“无妄道中的噬灵蚁,是不能惹的存在。就算你境界高,你厉害,可也不敢走出院子外,一不小心招惹了蚁后,可就要没命了。”
“重伤落地的人,瞬间被噬灵蚁群分解成白骨,夜半三更,本是可以慢慢品尝,可不懂规矩的人,就该被吃个精光。”
他们没有成为田几耕的助力,却将田几耕置于了万劫不复之地。援兵被杀,田几耕的底气也没了。
外边啃食的声音,田几耕听的清楚,而谭西中的尸体,也被扔了出去。
杜老六的战斧,砍开了胡灵灵面前那个人的后背。夺宝没有成功,却被砍的惨不忍睹。
裘叔叔侄子错了,侄子和你开玩笑的。田几耕这能屈能伸的样子,看的裘老汉不是滋味。
别叫我裘叔叔了,你们田家人与我没关系了。现在不杀,明白为什么吗?“田几耕摇头,他的确不懂为什么。
”
我在等她醒来,你眼中的妓女,被你捆绑着,受你的凌辱。等她醒来后,
我要让她看着你被杀。
“裘老汉你果然好算计。她不过就是一个妓女,摸我也摸了,该做的我都做了。我还是在你的眼前做的,这里的所有人都见证了。”
我田几耕就是喜欢女人,可我却没想到,裘老汉你对一个妓女是真心的。你不觉得她脏吗?
嗯!她在你眼中是妓女,可在裘老汉我的眼中是女人。“赎了她的身,就想给她一个女人的生活与自由。”
她的命运与裘老汉我相同。我裘老汉如同妓女卖身给田家多年,还不是被田家想杀就杀?
田几耕少主,裘老汉我改主意了。田几耕被困在院中,注定会死。听了裘老汉的话,他反而无所畏惧了。
你个老阴批,想杀我还扭扭捏捏的,莽夫而已,杀我你又能潇洒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