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垂钓的金发老者,断着手臂,坐在那荒尸地的一处池子旁。而同样卧榻在一块巨大的碑文上的疯子。
失去了追杀的目标,守着一处没有人的空城,时不时的在回忆一次自己的过往经历。无意中幻化出一片厮杀的战场。
可怕的魔人已经不在可怕,一直沉睡的岁月中,短暂的苏醒,只为了能够活出曾经的强大。
只因有了这魔人不灭魺,在这无尽的岁月中,“六皇子云雀,”
在不曾被任何人所打扰。
如果不是有人闯入了不灭魺的那片天地中,疯子伍德也不会杀进去,更不会出现后来的事情。
善于隐藏自己的不灭魺,这一次还是暴露了,同样让不灭魺受到了重创。
短暂的岁月中,魔人不灭魺依旧选择蛰伏。
不能离开这大墓的疯子伍德,还是给了胡灵灵与老叫花子一条生路。
一个守墓的可怜人而已,一直在这片荒尸地中守护。
可胡灵灵与南沐瑶看见的那一幕又是为何呢?
或许在这无尽的岁月中,偶尔苏醒的不灭魺,总是会做一些杀人,杀妖的事情。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疯子而言,又有多少在乎的,根本不会留意,疯子的眼中只有使命,而魔人不灭魺的眼中,却是让自己能够恢复过来的源源动力。
于是杀的次数越来越多,慢慢的这里就变成了荒尸地。
那无情的风暴之中,胡灵灵与南沐瑶已经完完全全的经历了一次。
这是一个传递历史的一次经历,而胡灵灵与南沐瑶两人就见证了一段故事的发生。
隐藏在这荒尸地中的胡灵灵与老叫花子两人,终于感受到了荒尸地的平静。
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胡灵灵的脑袋中一直在佐证着自己的猜测。
在未来的他在一次降临这荒尸地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才真真正正的明白,这一切真的发生过,这一段猜想果然没错,妖族也是真真正正的存在过。
荒尸地之外战斗已经停止,该停手的人早已经停手,白芊芊早已经消失不见,而赵家的人却一直在暗中埋伏。
本应该出去荒尸地后,胡灵灵就与老叫花子分道扬镳,可老叫花子却不知哪根筋错乱了。
非要看一看胡灵灵空间戒指中的簪子。
“似水流年,岁月无情,寻觅了一辈子,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望一望它了。”
眼睛望着簪子,可老叫花子却望着一个小小的人。
“青梅竹马的人,订了娃娃亲的姑娘。”
胡灵灵并不知道老叫花子在回忆一个人,那个人与方慕玲有着最亲密的关系。
正因为这样的关系,所以才会有了荒尸地中的师徒情义。
虽然胡灵灵不明白老叫花子为何这样的感伤。可老叫花子却明白这簪子的含义。
这是“定情之物。”
“你个小徒弟,不要什么都不明白,更不要辜负。”
胡灵灵听着老叫花子的话,他惊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两情相悦,难道方慕玲也同样喜欢自己才会将簪子送给自己?
胡灵灵在思考,可老叫花子却讲出了这簪子的故事。
“韩碌你个笨蛋,这簪子就是送给女孩子的,你若不喜欢我,干嘛送我。”
一个大男孩偷了自己母亲的陪嫁簪子,就是为了送给这女孩,他明白这簪子就是母亲要送给他未来媳妇的。
“于是他偷了簪子,他在用自己行动,表达自己的喜欢,即使话没说出口,可女孩还是收下了。
自那天起之后的日子,“中皇城中就有两家大势力彻底的确定了这门亲事。”
“韩家与方家。”
方慕玲方家?
那韩家又是谁呢?
胡灵灵不明白老叫花子说这样故事的原因。
却听到了老叫花子,自我的苦笑,“那笑容饱经沧桑,似是在说这苦痛的故事。”
胡灵灵不知道接下来老叫花子要说什么,可他却提前看到一个踏入圣人境的强者落泪。
“韩家有一子是个败类,名为韩碌,在然后韩碌名为裴碌。”
皇城有五大家,名为皇城其实是远古时的皇城,而现在却名为中皇城。
“中皇城中有五大家,何家,白家,韩家,方家,司马家。”
这是一种平衡,任何一家打破这种现状都会遭受到意想不到的灾难。
而这场阴谋的背后,牺牲的只有“韩碌和方清瑜。”
“方清瑜是方家人?”
胡灵灵问?他不知这方清瑜就是方慕玲的姑姑。他的问题换来的是老叫花子的一个肯定的点头。
“阴谋是怎样的阴谋,人活在阳光下却总是被这种黑了的心,算计着,让就算舒服着,也会时而冰冷着。”
哼……
愤怒已经抑制不住,纂紧自己的拳头的胡灵灵,他恨透这种事。
老叫花子捕捉到了胡灵灵的情绪,却没有多管,多问。
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可自己却只能帮自己,却帮不了别人。
“你可曾见过漫天的红叶飘落?”
这一问,胡灵灵心一惊,还没等胡灵灵回答,老叫花子却自己忍不住倒出他的陈年往事。
“南山古秘境中,我如你这般大,意气风发,来者不拒,在那古秘境中自然有万夫莫当之勇。
可我却不知她也在其中,在最后的一天时间里,古秘境中发生了可怕的事情,一些进入古秘境中的人,纷纷捏碎了古令符,逃命。
而偏偏我在最后的一天遇见了她,一个女扮男装的她,我认得,我能感觉到,这种陌生感,却让我无比的熟悉。
熔岩的池子,一只嗜血的螳螂,手中拿着苍云剑的方清瑜。
我在暗中看着她,不知她为何会来到此处,不过她看上去紧张急了,应该是遇见了大麻烦。
或者是她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大麻烦,一路逃到这里的。
漫天的红叶飘落,手中拿着苍云剑的她在用尽全力的与那螳螂对抗。
忽然之间她的身边杀出一群黑衣人,那些人暗中观察许久一直未动,出手就是杀招,而我怎么可能看着她受伤。
我冲了出去,那螳螂不分敌我,见人就杀,而那些黑衣人同样对她动手为成功。
其中一剑挑开了她的发,一下子就暴露了她女孩子的模样,花痴的我竟一阵看的出神。
疼痛让我清醒,那些黑衣人可不曾停顿,有目的而来的人,才是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