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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在哪里都很琐碎

今年是2020年,庚子年。我的女儿明月心已经长大了,她不是很喜欢学习。作为教育工作者,我不能强迫她喜欢学习。我的学生似乎也不喜欢学习,我还在不停地劝学。用各种方式,我可以把学生看成小朋友,和她们交流。但他们似乎对我讲授的数学题目不感兴趣。对我研究的周易很感兴趣,这或许是我在办公室休息时,他们无意中看到,对算命之类的感兴趣。所以他们的话题总会我在讲授考试重点时,突然提出的问题,我很矛盾,我在感兴趣的知识方面很健谈。我想说一些课外的话题,还是忍住了。最终他们自然感觉到意兴阑珊,下课还追问算命的话题。

回到办公室,数学组是封闭的,在二楼北面。冬天很冷,今年暖气还不错。基本维持在19度左右。我把二轮复习参考书,放在自己桌上。办公室内坐着各个年龄的同事。最年长是一位老大姐,姓陶。一名女生在她右侧说着班里的情况,陶姐的电脑开着,她一边听一边敲打键盘输入着什么。旁边挨着的是我的男同事,黑瘦脸庞眼睛专注地盯着手机,他一定在挂机玩着网络游戏。对面是我们组长,暂时没人,但脚下的暖风还吹着,人定是没走太远。

我对面的女同事也应该上课去了。我把腿挂在椅子上,喝了口水,叹了一声。电脑打开着,正待机。手机在裤兜里,压得大腿都像平板一样。

脑子里很乱,昨晚睡得还是晚了些。上课时注意力一转移,疲惫感都察觉不到了。尤其是今天三年四班的这节课,还真让我纠结了好半天。

我会不会算命,我都不太清楚。就是心中有困惑,无处寻找答案。易学类的多看了几眼,命理书籍多研究了几年。所以脑子里也不停地急于验证准确率。所以在网络小说网站还写了点内容,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但最近,我岳父的写的那本《水与火的世界》已经托人发表了。虽然不是很畅销,我作为女婿自然要捧场,多买了十几本。送给同事五本,手里应该还有七本。同事朋友不懂易学,所以赠送也是白送了。没准撇了,扔了,卖废纸了。我觉得可惜,因为我看了序言和目录,发现岳父除了易学学得好一些,他的科学知识也是顶尖的好。这一点我是相当的佩服。妻子易华,也是研究哲学的副教授,估计过几年他就是教授了。她和我认识的那一年,也就是我们定情的那一年。

提起易华就难免提起伤心往事。我的姐姐,明樱红,失踪了二十多年了。至今毫无音信,我怀疑过自己,也怀疑过现实。但我起的卦象,至今还记得。没有显示出任何死亡被害的信息和线索。天风姤,变卦是乾卦。潜龙勿用。

我闭目响起了一句话:人类离不开水与火,而水火不相容相克相冲。有水的地方,后开变成了人类的发源地:有火的地方,人类从野蛮解脱出来,文明得到了孕育。

水,为坎,为陷,为险。无水,植物无法扎根于地下泥土。有水的地方,可以滋润众生。有水的时候,我们可以洗去身上的污垢。可以滋润我们的喉咙,顺畅地吞咽食物。

我拿起桌上的晾水杯,透明的容器内,有着实质的流动着的那神奇液体。这就是现实,这就是夹在阴爻中间的阳爻卦象。岳父把坎卦看成了现实,把离卦看成虚幻来对待。依我看,坎卦无非就是坎中实,离卦就是离中虚。这只是象形而已。为什么他老人家会这么认为?自古阴阳相对,阴阳相互依存,相互制约。虚实之说也只不过是阴阳两方面而已。看得见为实,看不见为虚。实为阳,阴为虚。所以男人天生更现实一些,女人天生更浪漫一些。但事无绝对呀!我脑子里最近总去想这些问题。所以停留在现实中的我,无法解释无法解决,于是乎我逃避了现实。也从裤兜里拿出智能手机,浏览购物网站,什么京东,淘宝,支付宝浇水签到。小米商城看看最新众筹科技产品。然后再追书追剧。这一上午,就恍惚过去了。在和妻子聊几句,微信上再看看朋友圈。这一下午过得飞快如梭。

傍晚,妻子接回孩子,我做完饭,一家人开始辅导孩子,询问各种教育问题。孩子不听话,或者闹小脾气,矛盾又多了起来。晚上睡觉之前,还要看看《西藏生死之书》。因为脑子里一天下来,实在太乱。想要安然入睡,看书最容易困倦入睡。这一招,我最近百试百灵。有句话临睡之前,我记在了书的某一页了,希望再翻看时能得到共鸣。

我还是谁得很晚了,晚上十一点多睡下,一夜无话。早晨六点半被手机闹钟叫醒。做饭还得是男人,家里的两个女人都不会起来给我做饭的。于是乎吃完早饭,走去单位上班。妻子载着孩子近八点才去上学。

我自己的故事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开始了。我被无意中下载的软件:抖音吓到了。闲暇无聊时,我浏览了几个短视频,看起来挺有趣。杂七杂八的视频让我停不下来,日常生活的趣闻趣事,自编自导的小故事。跳舞唱歌各种技能,三百六十行,唯独现在视频秀备受欢迎,喜爱。参与进来的人越来越多。

人们的现实生活的情绪与状态都在各种视频平台展示,视频虽然短。但我就有了一种担忧。内存够大么?一天拍的视频,一年拍的视频,十几年拍的视频可是巨量存储啊!于是乎,我写了点担心的话题。一时间在评论区的点评就让我无力抵抗。

或许我的担忧是多余的,大不了满了删除呗!久而久之,存盘也会被不断地存储而又删除下消耗了寿命,最后只能报废。还好有些内容还是被复制下来而进行了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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