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你和他发生了什么,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你选择嫁给我了。”
母亲安静了下来,那刚刚高傲的头颅垂在父亲的肩上:“对,要是我那时候躲着母亲悄悄地和布宁私奔去苏联,我就不会嫁给你了。”
“但是,你有怎么爱上我了?”咦?父亲这是在找死吗?还是说男生都是直男?
“嫁给谁,我就要忠诚谁一辈子,哪怕他就是不钟情于我。”母亲?嗯,难道这就是结婚了以后的心境改变?
“感谢你的信任,撒切尔,如果让你选择,你还会选择布宁私奔吗?听说他现在是一个俄罗斯的军火商,我准备和他合作。”我嘞个乖乖,父亲你怎么会想着和情敌合作,不应该是千刀万剐的吗?不对啊,这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在您身上?
“自从和你结婚后,你也没亏待过我。豪华的,美丽的,我都得到过享受,但如果可以,我还是愿意和那个苏联军人一起奋斗。”母亲站了起来,他们互相凝望着,亲了上去,然后紧紧地抱在一起。我看不下去了,难受,直接跑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把斐迪南约了出来,赶往巴斯附近的一家乡间小屋,这家夫妇是我的势力,中文有一个词:“狡兔三窟”,这是我准备最充分的避难场所,不会担心他们泄密。
不知什么时候,我后面的圆面黑影越来越大,到我赶到目的地的时候成功变为可通一人大小的通道,随后斐迪南从里面跳了出来,他拍拍手,那黑影通道瞬间缩小消失不见。
“弗格斯(斐迪南的名),你的魔法是越来越精进了,时间控制得不错,但是就不能低调点吗?我一路上都得遮住你这通道。”我生气地埋怨了几句。
弗格斯又用他的手指点火,企图和屋内24W的电灯争光,但似乎由于魔力消耗过大就摇摇头,熄灭手上的火焰:“嘛,这也只能怪这边魔力太少了,我在那边世界随便可以搓一个导弹,这边来连灯都搓不出来。”
我倔强地吐槽一句:“到底有没有魔力还不是你说,我又没去过那边世界;算了,你到底有没有把你是1412的身份泄露出去?”
弗格斯尴尬地手放哪也不是,脸朝哪也不是。最后还是躲着我的脸:“是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让他知道的。”
我很是不相信,一点线索也没有,温世酒是怎么知道他是1412的:“切,一点线索都没有,他怎么知道的?”
弗格斯也是很无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他过来找我问切尔西白屋,我就随便把这画告诉了他,结果他就知道我是1412了。”
我很诧异,难道温世酒还会魔法?不可能吧?那么他是怎么知道弗格斯是1412的?但我还是没变什么神色:“你可确定?”
弗格斯庄重地拍拍胸口:“如果是我这泄露了,愿上帝霹死我。”
说罢,天上传来一声闷雷。我们饶有意思地对视一眼。随后,我们又开始讨论这起案子。
“说吧,这次你盗窃这什么画,有什么犯罪事件吗?”我找到沙发,坐了下来。
“BP这边的一起贩毒案件,目前根据我的调查,还没发现贩毒团伙有用远程武器的迹象。你去调查的话,大概是非常安全的。”弗格斯认真地告诉我,“他们已经把毒品放入画的画框中,大概是想通过画把毒品运输出去。”
我想了想,问道:“我直接去查画就行了吧?”
弗格斯看了一下我:“记得带上执行委员。”
我果然什么时候都觉得他很啰嗦:“肯定的,但是为什么BP的贩毒人员都不与时俱进呢?”
弗格斯一脸无语:“不是,贩毒还能与时俱进?与哪个时间?格林时间?”
我又为他介绍了一下关于K区、Iα、的毒品案子,当然,Hll我能确定的也能说了。这几个毒品大国,毒品的控制K区和Iα极其严厉。
在这两个国家,机智的贩毒团伙一般采用未上禁运名单的毒品运输,包括对毒品的改造。而一般的贩毒团伙,都会携带远程武器,据说曾经不知道哪的团伙用上新式弩箭,完全能逼退普通防弹衣的特别执行委员,派出军队才能执行抓捕任务
不过,哥武我记得以前也是贩毒的吧。
如果苏格兰场他们继续处理这些没挑战性的案子,迟早要被世界淘汰。
“嘛,这样,我最近帮BP执行委员建立同其他地区执行委员的联系,你就先把这起案件解决了吧。”弗格斯揉了揉手腕,考虑我刚刚的话,便这样决定。
弗格斯他站了起来,坐到靠门边的位置,我想必须要弄清楚了。
“弗格斯,我不能不详细地问你,你这样帮我,是为什么?”每一次1412的作案,我都发现和我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首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弗格斯·帕尼·斐迪南,这边的是个假名字,来自“地球(为了区分弗格斯说的两个世界,我们这边叫地球星,他们那边叫地球,他也没告诉我为什么这样分)”。是在那边的BP宰相之子。”
“为了寻找狮心王的后裔,我来到了地球星,在这个星球上,我原来以为只有你拥有狮心王血脉。”
弗格斯的话令我觉得奇怪,便问他为什么。
“伊丽莎白公主陛下,我以前只在欧洲和美洲寻找,只发现你的血脉最为相似,但是我在最近遇到了一个人,他的血脉时有时无,有的时候比你更为纯净,无的时候更像一个普通人,所以,我也在怀疑。”
听到这里,我大概也知道是谁了,绝对是那神奇的温世酒。
“我希望,你能常和温世酒先生建立联系,我好进行判断,而且,我觉得他不举报我是1412这件事,有点奇怪。”
“你这样做,确定我能拉到女王的参选票吗?我的父亲可是威尔士亲王。”我充满了怀疑。
“肯定的,BP,是时候该一番改革了。”
七月二十一日,我们登临泰特美术馆,看到了《切尔西白屋》。
一江,一栈桥,一灯塔,模模糊糊地似乎还有人影,度过白雾的世界,说不清的美感,大概,这就是模糊之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