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板是一定要补的，尤其是力量和敏捷。至少要把这两项提升到不扯后腿的程度才行。”
如果用英文字母来进行评分，E是原石级别，而A是大师级别。那么距皮埃尔所知，克拉克最近一次在秩序神殿评判出的“六边形参数”为：力量A，敏捷A-，体质A，精神A+，异能A-，幸运B+。
至于皮埃尔自己？虽然他没有去秩序神殿进行过测试，但他大概可以估摸出自己的水准：力量C-，敏捷C-，体质A+++，精神A+++，异能？，幸运？。
像这一次的“父慈子孝”剧场，他皮埃尔的敏捷低得基本跟不上他老爹的动作，只能靠“伪心眼”进行预判；而基础的力量更是连“四两拨千斤”都做不到。
要不是有【反】造成的会心一击所带来的加成，皮埃尔甚至怀疑他连他老爹的防都未必能破的了。如果不是因为他老爹放弃积极攻击的战术，转而选择主动防御的话，那么除非皮埃尔使用模组卡牌来进行攻击，否则？呵呵。
“那么少爷，幸运暂且不论，您的异能指标又是什么情况呢？”珍妮询顿了顿，又换了个更准确的问题：“或者说少爷，你的异能究竟是什么？”
异能这个东西可能是斗气，法力，真元等等。甚至秩序之力，混乱之息这些也算是异能。修行界对异能的准确定义是：从原石到传奇，可经过修炼获得的，用于提升生命层次或以之为代价辅助战斗的特殊能量。
也就是说能够晋升到学徒级别的修炼者，一定具备这种特殊能量才对。像皮埃尔这种已经算是把肉身打磨至大师级别沙包的非人，肯定也具备不容小觑的异能。
皮埃尔想了半天，最后给出了一个模糊不定的回答：“……气血？”
“呵。”珍妮冷笑道，“您的肉体甚至比大部分顶尖大师级别的锻体者还要强，但是你的异能肯定不是气血。气涌似浪涛，血灼如烈阳，这种特点，在你身上根本就没有体现嘛！”
珍妮记得很清楚，哪怕在去秩序神殿之前被老爷锤成血肉模糊的不可名状之物，这货身上也没散发出一丁点独属于锻体者的那种冲霄气血——他只是体现出了蟑螂成精般的抗揍能力。
“我那是……”皮埃尔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又开始说瞎话：“那是藏气于身！气血都被我压进身体内部以避免散溢，你们能发现才怪！”
“呵呵。”珍妮发出了不以为然的笑声。
“你别不信！你仔细想想，我已经被老爹锤成那个球样，可连一滴血都没有流过对吧！”
“……”珍妮仔细想了想，发现事实还真像皮埃尔说的那样，伤势看上去严重，事实上身上半点鲜红都没见过。
“莫非……少爷你真的不是人类？我听说有些品种的蟑螂体液里不含氧……”
“你还真把我当蟑螂啊！”皮埃尔哭笑不得，“秩序神殿已经鉴定过了，我是纯种的人类啊！而且我当初刚练习锻钢呼吸法的时候也流过血的。”
“那你现在流一滴血让我看看。据说大师级别锻体强者，一滴鲜血足以洞穿城墙。你究竟是不是这个情况，就让事实说话吧。”
“……这个恐怕真的不行。”自己临时编纂了一通胡话之后，皮埃尔反而打开了一条新思路：“血肉、精元皆为锻体者立身之本，以血直接杀敌的做法其实是比较浪费的。像锻钢呼吸法这种抠门扣到没门的硬核求生修炼法，血气怕是真的都深藏在人体密藏之中。我想流点血都不一定能流出来。”
“那也说不通啊。”珍妮也加入了探讨，“锻体者去世后，哪怕是学徒级的遗骸都犹如一株大药。可是研究表明除了少部分人和锻体者类似，大部分锻钢呼吸法修炼者去世以后，遗骸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实则内部半点能量皆无。”
“可是也有研究证明，这些修炼者的遗骸的耐久程度非常高，据说早期在混沌深渊那里建设第一所边境要塞的时候，就是作为地基的一部分材料就是用到了大量修炼锻钢呼吸法的先烈们自愿提供的遗骨。”皮埃尔轻描淡写一句话中，那隐含的壮烈牺牲之意沉重到令人窒息。
说到这里皮埃尔抿了抿嘴，继续说道：“不过你说得也对，锻钢呼吸法练就的能量很明显全部都用于稳定细胞内外结构，和流动性极强的气血显然不是一个概念。说到这里，我甚至怀疑这锻钢呼吸法可能压根不产生能量，它只是单纯地让肉体本身作为一柄锻造锤，以外部攻击为动力不断将自身肉体锻作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
“也就是说你可能没有异能？”珍妮询问道。
“很可能。”皮埃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就像是技巧型或者是学者型的非战斗职业？”
“对。”
“就像我们机械魔族一样？”珍妮又问道。
“对……嗯？你们机械魔族没有异能？？”皮埃尔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知识给雷得外焦里嫩，“你们的异能不是电力么？”
珍妮嘴角一抽：“您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解啊？我们提升自我的主要方式是‘改造’，无论是主观进行的还是客观要求的，都没有涉及到‘特殊能量’。虽然也有一些特殊型号可以修炼异能。可是像电力这东西……这不是异能啊，而是维持机体正常运行的刚硬需求，就和你们人类离不了氧气似的。没这个玩意我们赛博朋克一族早就凉了。”
“换成蒸汽驱动如何？”
“别皮了主人，那是蒸汽朋克一族的同胞，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之间甚至存在生殖隔离的。”
皮埃尔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你们这些有脑子会思考的机器人，到底算不算是生命还有待考证呢，现在一个机械魔族里居然居然连生殖隔离都搞出来了？！话说你们的子嗣难道不是造（硬核）出来的吗！
虽然穿越者很想问问他家女仆，她们机械魔族究竟是怎么“传宗接代”的，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千万别问，问就是坑，说不定这心机满满的铁脑壳子就在这儿等着呢。
看见小主人啥话都不说，珍妮撇了撇嘴，嘀咕道：“啧，不吐槽么？还想就生殖隔离的话题和我主人进行一波学术研究型实验呢，让主人深入了解一下雄性人类幼儿和雌性机械魔族幼儿究竟是如何进行繁衍活动的呢。”
“这踏马是何等丧心病狂的反人类研究啊！咱俩还只是两个孩子吧！亏你开车开得把车轱辘都碾到幼儿园老师的脸上啊！你可做个人吧！”
“做个人吗……哼哼……”珍妮突然身体扭出了一个高难度姿势。
“？？？你笑什么笑？”
“皮埃尔，人的能力是有极限的。”
“？你这话怎么听得怎么耳熟？”皮埃尔突然有股既视感。
“我从短暂的人生当中学到一件事......”
“是挺短暂，6岁不到。”
“越是玩弄计谋，就越会发现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
“你除了想方设法想爬上劳资的床，还知道个P计谋！”
“除非超越人类。”
“唉……”皮埃尔算是弄清楚这个女仆究竟在搞什么了，所以他下意识地配合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不做人类啦，主人啊！”
“你本来就不是人类好吧！”皮埃尔疯狂吐槽，“你闲的没事干玩这些梗干什么啊！还有你这段台词究竟是从哪学的？！”
“咦？我只是看主人没有异能，怕你失落想安慰一下你罢了。”珍妮老老实实地解释道，“至于这段话很著名的啊，就是那个被古代某个人类帝国从异世界召唤过来，结果完成任务后沉迷于魔族漂亮小姐姐，直接选择改种族的原人类勇者说过的啊。”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位老乡……你真是把JOJO梗玩出花来了啊！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