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四,放假了?”因为是下午这会,还在这买菜卖菜的都挺少的,健谈的摊主见有人来就扯着谈上几句。
面前的男孩他见过几次,因为这个年纪一个人来买菜的并不多,他们现在搞高考哪有空过来这里。
“没”张伟挑了挑面前的菜,放在摊主递过来的铁盘里面,“称一下,看多少钱”
摊主看了看那买菜的旧称说道“这里六块八”,说完就熟练的把铁盘里的四季豆倒在了红色的塑料袋里,倒完往袋子里丢了几块蒜。
“给,蒜就当送你了,这个炒着好吃”
“谢谢”接过袋子又看了看别家的青菜,这会是下午了,周边的青菜都感觉腌巴巴的,他便没买。
向着菜场的西门走去,那里专门卖肉的,这个点卖肉的都便宜,他准备去买点肉。
这边买肉的女摊主倒是跟他在嘴上战了一场,在几个来回下来也没把价格打倒自己想要的那个位置。
也只能强忍着用巫的念头买了下来。
一圈下来也提了不少东西,挂面也买到了。
他看了眼还在挑菜的少女便准备离开,她还在挑辣椒,现在这个时间的菜品普遍都比较便宜,她来这挑的原因估计和他一样。
这时有个人接近了到她身边,在她附近悄咪咪的准备干啥,这被张伟刚好看见了。
他上前贴在那女孩的后头撞了她一下,那女孩回看着他,他说了句对不起,在这会空当把那个在女孩后面的人用巫带走。
那人跟着他,他搭着手在那人身上,等出到外面他才松了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去帮这个女的,他看回刚才悄咪咪的男人。
把他带到菜市场的公共洗手间里关了起来,他并没有下狠手,估计这人很快就能醒来,他做完便离开了。
这估计是巫神给他的考验吧。
心里想着,张伟提着菜向着自己租住的旧公寓走去,这会走回家里都得六点了,七点差不多就能在家做好饭了。
在走到公寓前面的便利店,他才想起自己忘记从菜市场带把刀回来,转身走进了那家便利店...。
另一边,诸肉荣和着陈獨秀往家里走。
“我姐今天查了局里的档案,那几个人倒是没查到,这几个人身后的势力也很隐蔽”陈獨秀并着诸肉荣说道。
“现在也只能等了,他们既然找上你说不定和你最近做的什么事又关”陈獨秀看了眼旁边思考的诸肉荣说道:“看样子是寻仇的”。
“可能是短小荣的原因,你还记得上次活动有一波人抓了短小荣吗?”
“记得,他们那一伙人似乎有两波,另一波人跟你昨天遇到的那伙一样,都是面画脸谱的样子”陈獨秀边回忆边说到。
陈獨秀:“他们除开那群画脸谱的人以外还有一伙人,他们好像是本地帮派的人”
诸肉荣:“似乎他们是想把短小荣带给某个人,你问问你姐那伙帮派的是本地哪个地下的,说不定能查出来那群人”
“嗯”
“那我先回去了”
“哦”应付完陈獨秀,诸肉荣一个人朝着家里走去。
“老妈子,我回来了”开了门,诸肉荣朝着房里喊了句。
“哦,你回来了”诸肉妈从厨房里应了句。
“我爸呢?”
“他呀,他去看你大伯堂弟家外兄弟的朋友生孩子去了,今天刚生下来,他自己最近收租也不忙,就去凑热闹去了”诸肉妈熟练的剁着菜,刀法娴熟。
“诸肉,你爸走前说是让你回来了给他打个电话,他好像有事找你”
“哦”
诸肉荣换了拖鞋,把从学校里带回的包提进了卧室,一个跃身就摊在床上。
拿出他那才出了车祸的手机,翻了翻通讯录,找到一个备注爸爸的号码打了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别闹,你让我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咳咳,今天你刘爷爷回来家里做客,他才从外面回来,我不在家,你们娘俩在家接待下”诸肉爹在电话那头对诸肉荣嘱咐道,从那边还能听到碗筷夹菜时碰到盘子的声音。
“哦?刘爷要回来了,我之前去他店里看过,不过他鲍叔说他出去办事了,几个月了他竟然回来了”
“他这次顺路来看看你,你可不能怠慢了”诸肉爹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喊诸肉爹的声音。
“我先挂了,你自己看着招待”
“哦”说完便挂了,诸肉荣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也不知道刘爷爷什么时候来。
“妈,我爸说刘爷今晚会来我们家”
“哦?他老人家怎么有空出来了”诸肉妈以前也见过刘灯,刘灯没少被诸肉他爸提起,他们家基本都认识了。
“不清楚,上次我跟同学去看过他老人家,不过听鲍叔说他出去已经有数个月了”
“那我们晚点再吃饭吧!一起等他来了再吃”诸肉妈把刚炒好的菜又端回了厨房,放进了蒸锅里保温。
翻看了几下学校发的卷子,上面的题目看几遍脑子里就过了一遍,他在写这些文科的卷子不喜欢把脑子里那一大段话给抄下来写上去。
脑子里做了一遍,找了几个不熟的题目才自己写,其它的只是过一遍,看完两三张便枯燥了,看的眼睛酸。
拿手机翻了翻书站,上面又多出一长条的书评,全是些催更得,这群人也是无聊,总是讲,讲了我也没法现码啊,这作者推剧情也是要时间想的,更何况我这还是兼职码字。
本身因为学业,码字的时间就不够,害,热情的书迷太难顶。
过了七点,刘爷还没到诸肉荣家。
“老妈,我们要不先吃吧”看了半个小时书,本身以前回来他就准备吃饭的。
现在肚子空了,人家都还没到,难顶了。
在离荣府十几米远的地方,一个老头正收拾着地上躺着的几人。
他们这群人脸上都画着脸谱,穿着戏服,东倒西歪的,脸谱下的脸有些发绿。
老头脸上带着笑,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人,“唉~,这里都不消停”。
老人虽像是六十多了,但体态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的伛偻,腰背挺的笔直,撑起了身上的灰色中山装。
老人从衣服的布袋里拿出了一条小虫,这是他炼的麻虫蛊,正好给这伙人试试药。
他六点多便下了车,来到这附近却忘了一起走的那条路,人老了,这才一两年没去就忘记路怎么走了,周边的建筑他也不认识。
就自顾着找那条去诸肉荣他家的路,穿了几个巷口都没找到,不过却撞见了这伙人。
他们这装扮他是认识的,过去有段时间跟这群人打过交道,第一次见他们是在三十年前的一个华北的戏团里,当时他们领头的是一个叫先生的家伙。
不过那都是老黄历了,他本来准备直接走的,反正也犯不着去跟几个小青年废力。
但他们在巷子里商量事的时候偶然间让他听见了诸肉荣,再三确定下认定他们说的诸肉荣就是那诸小子,也不知道那诸小子怎么惹到这群人的。
这才让他出来劝说他们不要去伤害那个叫诸肉荣的家伙,可这群人死活不听。
“你个老头是谁,竟然给我们下药,卑鄙无耻”那剩下的唯一一个还是最后才放倒的。
这一会功夫其他人都倒了就剩他一个,他以为能溜掉,但之后就是刘老师傅二十小蛊的逼问。
他也是汉子,硬抗到第十八个才说出了经过,这会身体跟瘫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