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又想到上次也是一个人,哦,这样说也不对。上次还有那个破系统在,可是这次……
白夭夭越想越觉得她怎么可以这么惨,这才来兽世三天不到两次经历这种“可怕”的事情了。
白夭夭一边想着一边努力的将靠在她身上的雄性兽人移动着想要他靠在石头上休息,可一个没注意只听见“哐当”的一个响声,这才把白夭夭思绪给拉回来。
只见那原本昏死过去的人,突然醒了过来看着白夭夭,瞪大眼睛用手指指着白夭夭道:“你”
“啊~,不好意思啊!”
白夭夭见状那人从地上扶起来,可刚把那人扶到半空手却突然抽筋了。那人再次摔到地上,原本还睁着眼睛的人再次晕死了过去。
白夭夭也不管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她看了眼地上的人,用手摸了摸那男人的后脑勺,摸到了一个大包应当是刚刚摔出来的。
白夭夭心想“这男人不会被自己摔出什么事吧,害,这下完犊子了真要负责到底了。算了,先把这男人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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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夭夭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门,心里不禁的想喊妈妈了她终于要到家了。
白夭夭把自己家的大门打开,扶着那雄性来到石桌盘,她在也忍不住了把那男人轻轻的放在地上。有把自己手里的白首乌放到石桌上,拿起杯子想要喝水却发现她没有烧水。
白夭夭觉得她要渴死了了,管不了是不是烧开过的水了,只见她一个箭步来到大桶前,拿起她手里的杯子在里面舀了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白夭夭喝了完水坐在石凳上,看着地上的人。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过了一会儿,才起身来到男人身旁蹲下,抽出男人的手开始把脉。
半响后,白夭夭才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脉像虚弱。
白夭夭看着这男人满身都是血渍还不知道伤在哪里了,白夭夭去打了盘水用碎小的兽皮擦了擦男人的脸,发现这男人长真是好看。墨色的头发就这样披着,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异常俊美。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
白夭夭不得不惊叹一下,这是她来兽世见到的第三个雄性了,本以为只是个别雄性如小说中描写般那样让人惊艳,却不曾想到她见的都如此好看。
白夭夭不是那种沉迷于美色的人,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嘶~,这男人衣服上全是血迹万万不能到她床上去的,可把一个病人扔在地上这也不太好吧?”白夭夭心里想着。
只见白夭夭把手里的兽皮扔在了水里,从地上跳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什么东西似的。只见白夭夭跑到了一间房里面,望着那放的一推东西。
白夭夭笑着道:“果然有,我就说嘛那天明明记得有一堆衣服在哪里来着。”
白夭夭从那堆衣服中随手拿了一件离开,来到了男人的面前。对着男人道:“算你运气好,让我想到那天看见的那堆衣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