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过这样的童年吗?考了一百分兴高采烈的拿回家希望父母夸夸自己,结果等来的是父亲的拳打脚踢;一家人坐在桌子上吃饭,桌子突然会被掀翻;有时候睡得正香,父亲突然暴跳如雷,对着妈妈一顿打……
这天下午魏建国板着一张长长的苦瓜脸回到家,还带回了一个秃头大肚子的男人,男人手中拿了一瓶二锅头。蔡英美正在缝补衣服,看到丈夫回家了,询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老子把老板炒了,以后不去上班了,费什么话,赶紧炒几个小菜,我要跟我兄弟喝两口。”
蔡英美怀着不安的心情做饭,心想他这肯定是上班时间偷偷跑出去打麻将被老板炒了,因为这不是第一次。每次没了工作就天天喝酒混麻将馆。没钱喝酒打牌在家闲着无聊时就挑自己毛病,鸡蛋里挑骨头,到时指不定要怎么折磨自己,最主要的是如果他不去找工作了,这房租怎么办,凭她缝缝补补几个钱都不够吃饭的。自不安的心想着想着突然切菜把手切到了,只好习惯性的用嘴把血吸干。
做好饭蔡英美让他两吃,自己又接着去做自己的缝补工作。两男人喝酒的时候一直聊女人。聊着不堪入耳的话题。
大肚子男人突然对魏建国说,“我看嫂子长得就不错,虽说瘦了点,可是长得白白静静,柔柔弱弱,不像我家里那个母夜叉,比我还壮。不知道这嫂子皮肤滑不滑,”话间一直色眯眯的盯着蔡英美的背。
魏建国当然看出了大肚男对自己媳妇儿的心思,可是他欠他赌债,这次大肚男就是来家里取钱的,可是他已经输得精光,哪有钱还给他。
突然他脑子里闪现了一个注意,既然他对媳妇儿感兴趣,不如抵消自己赌债。一不做二不休,两人商量半天,最终达成一致,让魏英美陪大肚男抵消自己欠大肚男的赌债。
还没吃完大肚男就迫不及待的赶魏建国出去。并叮嘱他在外面放哨,并且在外面把门锁住。魏英美哪里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场灾难。
魏英美听到门响,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这边,发现魏建国不在,大肚男一个人坐在桌前笑眯眯的盯着她。
她跑去房间寻找魏建国的身影,不料大肚男突然追进房间,关上房门,猛的对她扑过去,蔡英美哪是他的对手啊,这男人最少得有180斤,八十多斤的小个子蔡英美推都推不动眼前这头猪。她大力的叫喊着魏建国的名字,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丈夫能来帮助自己。
她哪里知道这两人已经有了非人的交易。门外的魏建国听到房里的声音,心里纵使还有有一丝丝不舒服,毕竟蔡英美跟着自己的时候是个黄瓜大闺女,除了自己没人碰过她。但是已经被酒精和麻将迷失了人性的魏建国此时心里却是想着禽兽不如的勾当。
完事后的大肚男整理了一下自己,对着蔡英美吐了一口口水,“臭婊子,真他妈费劲,把老子背都抓伤了,我这回去怎么跟老婆交差。真他妈难搞,老子是付了钱的。”
说完又对着蔡英美一顿拳打脚踢。此时的蔡英美已经三观尽毁,用绝望的眼神看着窗外,她觉得活着真的没有意思,要不是小芳给了她一丝活着的希望,她早就喝农药自杀了。
她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的一角,用力的抱着自己,咬着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她也感觉不到。
此刻他脑子里全是对这个男人的恨,自己15岁就跟了这个男人。经常打骂,侮辱,她都忍下来了,从来没有想过会遭今天这样的罪,她想离开这个家,可又能去哪儿呢?如今多了个女儿,如果带着女儿四处奔波,给不了一个宁静的生活……她想死,可死了女儿怎么办,如果自己死了女儿岂不是生活在地狱,蔡英美脑子一片混乱,各种想法聚集心头。
这时候魏建国进来了,早在门外就想好了怎么对付蔡英美的招,一进来看到蔡英美狼狈的样子就咆哮起来,“好啊,你这臭婆娘,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我才一会功夫不在家,你就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你还是人吗?”由于心虚,这次魏建国没有打她。
蔡英美没有说话,因为她的心已经寒到了谷底。她不想在懦弱了,站起身穿好衣服就开始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魏建国看到她像是整理东西要离开,觉得不可思议,从来对他都是逆来顺受的,就是因为她没有家,无家可归,她没有娘家,她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她妈改嫁到外地去从此也跟她失去了联系。将她养大的奶奶也死了,她家乡下的房子也倒了。她能去哪。
“你收拾东西干嘛?”魏建国拿起开始两人未喝完的酒一阵猛喝。
“我要带女儿走,我知道这个家容不下我们娘俩,你以后自己一个人过吧。”
魏建国惊了,他再怎么欺负她也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要离开他。他慌了,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自己也习惯了被她照顾。如果突然走了他的生活将无法正常一日三餐。这时候的他想到的也只是自己。
“你走了小芳怎么办,你觉得我会对她好吗?”
蔡英美看都不看他一眼“你放心,女儿我带走。”
魏建国没招了,看到他这样果断,于是一下跪在了她面前说道“媳妇儿别离开我,我以后会对你好,再不打你骂你,也会对小芳好,我对天发誓,不然就不得好死。”
蔡英美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他知道魏建国是个什么样的人。魏建国见她没反应,于是威胁她“你要是走,我就告诉小芳你不是她亲生的,她是捡的孩子。”
听到这话蔡英美立刻停止了收拾。“不,你不能告诉她,这会影响她的成长,求你了。”蔡英美不想小芳受到伤害,如果小芳这么小就听到这些,那不仅会影响她的成长,还会影响她的学习。想着又把东西放回了原处。魏建国见她妥协了,就一把把她拉到床上恶狠狠的撕开她的衣服“臭婊子,是别人干你爽一点,还是我干你爽一点。”蔡英美流着泪不做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