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逃跑的幼女被缩在地上身体颤抖的像个大虾的白冉一把抓住了脚踝,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了地上;对于前者而言,虽然其有着过人的力量,但是体重却是一个无法弥补的劣势,所以在体重压制的情况下可以非常轻松的完成对其重心的破坏,让其摔倒在地上。
不疼,真的不疼,这个身体对于疼痛的敏感度确实挺低的,可能是因为防御力比较优秀的原因。
“松手!”
幼女大喊着——但是白冉并听不懂她说的中文。
一种菊花不保般的危机让她拼了命的想要从白冉的魔爪中挣脱出来,然而白冉并不是单纯的握住她的脚踝,她在幼女倒地后她立刻就抬高了抓住她的脚踝的手,并且将她的腿向一边拖来拖去,破坏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平衡;在此刻这种无法找到一个稳固的发力点的情况下,就算幼女有着比白冉更强的肢体力量也是没有办法发挥出来。
“白茗!泰瑟枪!”
白冉用因为疼痛而走掉的声音大声吼道,而白茗并没有等到白冉出声再准备装备,在白冉喊出声的时候,她已经掏出了一个刮胡刀大小的黑色方盒,也是打开了按钮盖后,轻轻的按动击发钮——
这次是两个小红点,出现在了幼女光洁的背上。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两枚拖着导线的电极几乎同时冲破泰瑟枪护盖,带着许多五颜六色的小纸片飞了出去,然后不分前后的扎在了幼女的脊背上。然后几乎是立刻,幼女的双臂不受控制的收回到胸前,她的双腿都绷的紧紧的,整个人几乎瞬间都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
我靠这是什么东西?!
没有转头的幼女只感觉有两个滚烫的东西扎进了自己的后背,然后伴随着席卷全身的麻就失去了控制肢体的能力;她恐惧的睁大了眼睛,随即就感觉有个人骑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将她的还不能控制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尼龙扎带捆在一起,一根不保险又来一根,两根也不保险再来,三根可能也不够再捆一个吧,啧反正剩的多,再多来几根。
同时还有一双手也在用扎带,将幼女的脚踝绑在一起,至少用了十几根!
“啊……抓住了抓住了……嘶……啊……”
确定幼女绝对无法挣脱这些密密麻麻一层又一层的扎带之后白冉才停手,她手里的扎带散落了一地,但是她完全没有心情去管那种东西了。她哼哼着,侧卧着,一点点的解开武装带,将变形的弹匣连带着弹匣袋都扔到了一边,然后又解开内腰带,将脱掉了手套的手直接伸到裤子里,冰凉的手直接接触肌肤,轻轻的在被幼女一拳打中的位置上揉动着,每揉一下都要发出一声吸冷气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那么惨。”
绑好幼女的双手并顺手把还插在她的后背上的电极扯掉的白茗蹲在幼女的身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于是她迎来了幼女的害怕的表情。
“……她……她给了我一拳。”
白冉一边吸冷气,一边说道。
“这么恐怖的吗?”
白茗松开了捏着幼女的下巴的手,走向了摊在一边白冉。
挣——挣不开!
在白茗的视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后,她立刻尝试发力,但是能够单手抬起一个带着各种装备至少一百五十多斤的大活人的手臂完全无法挣开密密麻麻不知道拉了多少道的扎带,双腿也是,就算脸都憋得通红也没办法挣脱。
站在白冉身边的白茗回头看了一眼因为用力而全身都在颤抖的幼女,无声的笑了笑,然后她的目光扫到被白冉扔到一旁的武装带,准确的是挂在武装带上的变形的弹匣包,笑稍微凝固了一下。
“我感觉就像……撕……跑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固定在了地上的东西……嘶……啊……就是那么疼。”
白茗抽出了那个弹匣,可以看出整个弹匣从中间弯成二十多度,正面一个小小的拳印清晰可见。而幼女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受伤,白茗亲手把她的双手绑起来的,所以她很确定。
“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你漏了?”
“……废话……嘶……你膀胱上挨一锤子你也漏……啊……我这算好的了……”
手下温暖湿润的触感并没有让白茗露出嫌弃的表情,她帮着因为小腹遭到重击所以腹部没法用力的白茗把裤子和内裤褪掉,让受到重击的皮肤直接暴露在外面。那一大片发青发黑的肌肤让白茗啧了几声,然后她盘腿做坐到了地上,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药油。
“忍着点。”
“嗯。”
这种静谧的气氛大概保持了五分钟的时间,在五分钟后,伴随着拉拉链的声音和布料的摩擦声,还趴在地上蠕动的幼女哆嗦了一下——她蠕动过的地方压平的灌木与杂草很能说明问题——
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所以最终白茗把她用公主抱抱到一颗树旁靠着树坐好,直到白茗把之前被白冉扔出去的油灯找回来清理干净又点亮,她都是老老实实的。
——绝对不是因为白冉靠着两个叠在一起的背包就那么坐在她的对面不到五米远的距离,而且她的步枪还开着保险放在膝盖上。
白冉就这么靠在背包上,一副重伤员的样子,眯着眼看着被白茗随手扔一块雨布盖上身体的,自从被她们抓住以后就抖抖抖个不停的幼女;而且重点是看着眼前的幼女害怕的神情,还有雨布没有盖住的白皙的脖颈与半边肩膀,怎么看怎么惹人怜惜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一种名为绑架犯的既视感越来越强烈了,而且还是见色起意并且已经完事了的那种。虽然这个被绑的有点厉害,差点就一拳把自己这个绑架犯打的下不来床。
她抬起手,挠了挠有点油腻的头发,几秒后手掌垂下了,叹了一口气。
“你听不懂我们的话是吗?”
幼女当然没有回答,她还是在那里抖抖抖。
“你猜她是什么?”
提着清理干净,并且点燃了的油灯回来的白茗听到白冉的这个问题愣了愣,然后一边熄灭掉油灯里的火苗一边摇了摇头:
“不清楚,反正不是人类;力量那么恐怖,而且是竖瞳,感觉上像是龙一类的爬行类,但是是人形……龙的幼崽可不会变成人类。”
“而且最重要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如果是幼崽一般身边肯定会跟着母亲才是,大多数的兽都是如此,魔兽也是如此,其实人类也是如此;就抓捕的困难度来讲,眼前的幼女肯定还没有成长到不需要母亲的庇护就可以独当一面的程度,无论是兽还是人肯定都不会放这种程度的幼崽出来自行求生的。
两个少女同时向一侧歪头,如果用漫画一点的表现手法,此刻两人的头顶上应该分别冒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思考了一会,白冉回忆起自己上大陆史时候描述的一种自然现象,一种因为神明的恶趣味而将来自异世界的灵魂投入这个世界的行为。
“穿越?”
显然,白茗也想到了。
最早的穿越倒是不可知不可考不可究了,按照教国的说法是神明处于无聊而掷骰子,随机在其他世界抽取幸运观众扔到这个世界里去观察其的反应;这些穿越者是多种多样,有单纯的穿越意志,有灵魂转生在这个世界,有穿越整个肉体,也有的是附身在这个世界的某个意志的身上,有的有这个世界的身体的记忆也有的没有,反正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穿越者都有。
按照常理是无法解释眼前的幼女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但是如果她是穿越者的话那么一切都没问题了——她是被神送到这里来的,所以才会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同时又因为幸存者偏差,所以解释了为什么刚好穿越到深山老林里的穿越者又刚好遇上了她们——会穿越到深山老林中又没有刚好遇到土著的穿越者基本都被饿死了。
而如果关于眼前的幼女是一个穿越者的猜测成立,那么接下来会引出一个新的问题:
——她的外表大概率和内在是不匹配的。
当然,以上猜测是建立在眼前的幼女确实是一个穿越者的基础上的,而不是因为某种原因而遗失在森林中的混血种或者某种特殊的生物。
白冉看着眼前的幼女的眼睛,因为她并没有直面阳光的照射,所以现在她的瞳孔呈现一种近似圆形的形状,但是明显比普通人的瞳孔更大——而在白冉的视线望过去的时候,圆形的瞳孔骤然一缩,变成了菱形。
这个人看过来了!
抖了半天,抖累了所以在发呆的幼女突然注意到白冉把视线投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抬起眼睛,和她对视着……然后她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接着低下了头。
“你关于异世界的语言学习的怎么样?能问她一些问题吗?”
看到幼女这个反应,白冉饶有兴致的捏着自己的下巴,开口道。
“得了吧,我学习精灵语和通用语两门外语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而多个异世界的主流语言加起来可是将近四十多种的,这些语言还是我们平时全部用不上的……你还是饶了我吧。”
白茗摇了摇头,然后站起来,走向了低着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的幼女。
“不过就算不会异世界的语言还有一些别的办法和她交流的。”
白茗蹲在了幼女的面前,伸手捏起后者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黑色的眼眸中倒映的是幼女惊恐的脸,而红色的眼眸中倒映的则是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