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院谁管的,这么缺德,干嘛偏偏这里不装摄像头,肯定坐在某个地方喝着茶,修身养性。”
苏愀抱怨道。
反正黑袍女子惊吓加恐吓的,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辱骂域主缺德。
在黑袍女子眼神里,苏愀已然是个死人。
黑袍女子看向,黑发女子是什么反应。
只见黑发女子掐着茶杯,慢慢的晃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看着茶水。
下一刻,黑发女子把茶水,洒向苏愀脸上。
同时,黑袍女子周围的幽黑火焰消失了。
“咦!”苏愀疑惑一声。
自己脸上怎么,一阵温热。
突然,苏愀感觉自己视线开始模糊。
随后,晕了过去。
黑袍女子知道,这可是域主的心魇水。
这种水,是一种恐怖的东西。
域主,拿它来喝,当安眠药来用。
可是,这东西对一般的妖,可是致命的伤害。
它会令你马上,进入晕迷。
并且,你会经历人生中的痛苦又一遍又一遍,直到你支撑不住。
轻则变成个傻子,重则死亡。
这东西闻一下就能马上进入这种状态,何况苏愀是直接被泼了一脸。
“域主,他已经死了,我会处理后面的,域主你可以回去休息了。”黑袍女子叹息道。
“谁说他死了,结果尚未出来,看着吧。”黑发女子平淡道。
“这不可能,这可是九品心魇水,星河以下必死的,何况他没任何修为,属下认为他一定死。”黑袍女子坚定不移道。
黑发女子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
“兹……”
不知从哪传来的电流声,这是一个废弃的大型化学工厂。
在一个时亮时暗的房间里,有一个躺在肮脏的地上的儿童。
这时是夜晚,不知从那传来了哭泣声、呐喊声、电流声、金属碰撞的声音……
儿童的手指,动了动。
“嗯!”儿童转了个身,发出一阵闷哼声。
一会,儿童揉了揉眼睛,“什么东西,这么吵。”
这个儿童不是谁,正是缩小版的苏愀。
苏愀最讨厌自己睡觉,被人吵了。
他睁开了圆溜溜的小眼珠,有点疑惑扫看四周。
是一间小黑屋,处了头上有一盏时亮时暗的灯泡,便没有其他了。
我刚才不是在,那什么小树林吗,正在怨天尤人,然后就……
怎么到这里了,这是什么地方啊!
苏愀站起了身子,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変小了?
一阵子,苏愀确认了,这是小时候的自己。
“那这里岂不是……”苏愀想到什么,睁大的瞳孔。
他立马,跑向右边的角落边的墙。
苏愀,轻轻拍了拍墙上的尘埃。
然后,苏愀紧咬嘴唇,血渍流了下来,苏愀没有在意,血不断下来。
他紧盯,墙上扭曲、丑陋不堪的文字,以及文字旁的火柴人画。
今天,2月10日,天气阴暗,下着暴雨。
今天,我结束了,乞讨的生活。
一个温柔的大叔叔,过来和我说,跟着他天天吃饱穿暖,这令我感觉幸福来了。
然后,大叔叔带我来了一个潮湿的黑房间里,我十分害怕。
但我明白,天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只要能吃饱就好了。
我不怕黑……
文字旁,正有一幅画。
一个小火柴人被一个大火柴人牵着冒着暴雨走向光明。
今天,3月15日,天气不知。
我在这里好幸福,大叔叔果然没骗我,他天天给我带好吃的,但他不允许我出房间。
不过,每到睡觉时总有奇怪的声音传来,有点像哭泣声还有好多杂音。
我有点怕,等大叔叔下次再来,给我好吃时,我问了他这件事。
他起初有点皱眉,似乎有点为难的样子,随后叫我别担心。
文字旁,有一幅,小火柴人和大火柴人坐着,表情上模模糊糊,但看出好像很开心,头顶上骤然有一个太阳。
苏愀表情很痛苦,不断喃喃道:“果然……”
苏愀双孔无神,看向墙上最后一断文字。
夜,我己不记得多少几月几日了,天气未知。
晚上,大叔叔带来了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人,但是他满身绷带。
受伤了吗?看样子不轻。
大叔叔说,他今后要和我一起住,我当然开心,这样以后就不会寂寞了。
我凑过去,问他名字。
他发出沙哑声音,他叫杨宸。这是我第一个朋友,我很高兴,然后我也说了我的名字。
后来我想他这么小就发出老人专属的声音。
我憋不住,笑了出来。
但他一脸怜悯的看着我,我当然不爽,然后我们打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历害,二三下就把我给撂倒了。
我心里暗暗决定,再也不和他打架了。
后来,一段相处的时间,我发现他,经常被大叔叔带出去。
但他奇怪的事,他身上绷带越来越多。
好羡慕,我也想出去。
又后来,他发现我在墙上刻字,他竟然想把我的,火柴人画像的太阳,改成月亮。
我生气了问他,他说,既将幽暗……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后来我便没写了。
因为,他每天都在揍我,还自言自语道为我好……
看到着,苏愀心绪起伏。
最后,看到文字旁,不再是火柴人画,而是一抹血红的月牙。
下面还有一段小字。
逃……他说的没错,我不想再这样了,他说今晚便是唯一的机会。
逃离着地狱……
苏愀转过身来,紧靠墙上的文字,拳头握的紧,一次一次又用力的捶墙壁。
“看样子,你很痛苦啊,要交易吗?”一个悠扬的声音传来。
突然,苏愀心一揪,更痛苦倒在地上,但没晕。
只是合上了眼睛,眉头皱的紧,嘴唇早已烂开,手掌因为攥得紧,流出了血。
嘴里不断喃喃道:“交易,好熟悉。”
“交易吗?可以远离痛苦,还有不可思义的力量……”声音的主人开出一条又一条诱人的条件。
骤然,苏愀停下了所有动作,是晕了吗?
声音一直不断重复索饶在苏愀耳边。
“就你还不配!”苏愀平淡发出了一声。
毫无情感的夹带,就这一句。
下一刻,周围的环境,以肉眼不可观察的速度,消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