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给我住手,铠!之前,我和你谈过的,我说这个时代变了,恶魔不是敌人,应该是卡洛斯瓦公国新的居民。我只想和我父亲在一起,让他能多点时候陪我,你又为何要赶尽杀绝。”爱德的双眼布满着血丝,明显十分的气愤。
铠听后真的停下手,没有继续挥砍那本睡得安详的尸体,不是因为信服爱德,真正的原因是他已经把棺材里的人砍开一块块的,“我想回答你的是,你们俩父子都是吸血鬼,让他复活这个世道就多有一个害人为已的吸血鬼。”
“我父亲是个好人。”
“可他生前杀了许多无辜的人民。”
“人民!?在这个新的世道里,人类只能当作我们的食物,何必要尊重,又能享受什么权利,卡洛斯瓦会有一批新居民,一切都会发生在不久后。如果真是人命如草介,试想想我让父亲复活又有何不妥,我也经常杀人啦!”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世道倒在恶魔的一方,可猎魔人会反抗。我的职责是对付吸血鬼,虽然到头来无法对付您,但做到杀死弗兰肯并使他无活复活,觉得是心满意足了。”
听到铠心满意足的一番话,爱德觉他是对自己父亲大大的不敬,甚至是杀父仇人,十分悲愤的将一把红刀慢慢地拔离剑鞘。只有他动了杀心,手上原本黑得焦灰的剑,才会变得如同烧过一样的红通通。“我问你,手上的这把刀不知你认不认得出?”他让铠的目光让转移到自己握在手上红红地剑刃上,并让他细细地打量一番。
那把剑打造得很质朴,手柄歪歪扭扭,剑刃又长又细,全身黑色,上次交战时见到这把剑,以为只是爱德不知从某处得到手的防身兵器,直到如今见到剑刃像被火炎烧弯,而且它的材质竟然是精灵银矿,所以便大胆的推论,“应该是媛媛公主的猎魔刀,同时也是杀害你父亲的圣物——宾仪。”
弗兰肯是在幽怨森林,被宾仪刺伤才死的,把刺进他身体里的是铠,救他离开幽怨森林的是攸,所以铠是爱德的杀父仇人,攸是救命恩人。他的死激发了爱德内心的诅咒,也是导致爱德化为吸血鬼的直接原因。
后来他将父亲的尸体安放在棺材后,插在父亲身上的宾仪就被取下来,放进炼炉里,熔铸成一把新剑。这把剑原本是银闪闪的,材质是精灵银矿,只因它染上弗兰肯的血液,重新烧铸过后才成了黑色,如今爱德发火,那剑里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染得整把剑都通红。
“乒,乒,乒”两人的利刃相接......用“血液逆流”爱德,逼得他只能用霁雪护心脉,当宾仪的红色刀刃在向他挥砍时,只能拔出一把猎魔剑来格档。一把普通的剑对上特殊的剑,只有吃亏下场,而他要战胜的唯一办法,就是把保护心脉的霁雪解放出来......“御剑术——百剑飞舞”他一次发出三把剑连同小光腰间的佩刀,竟不需要人手的操控,全听由得他指挥,直刺上爱德。在千均一发之际,只听到哼的一声,爱德用背后原本只是飞翔的翅膀,一扇扇走飞驰而过的刀剑,拍过几米开外。
全身武装起来的爱德,防御力真的让人毫无突破点。吸血鬼的肉骨对付一般刀剑几乎毫发不伤,加上包裹一身的锁子甲(用炭火烧黑的不整洁的丑陋铁材质盔甲),强到连自己的头都与其他恶魔不同。幻化为吸血鬼恶魔的头部;头顶长出来的两根犄角是头骨铁硬的特征,头发、皮肤像是被火烧没了,只留出一个恶心的骷髅,脑袋里干净得只剩火焰。空空如也的头胪说明他不想拥有过多的弱点,只需要保证心脏的安全就行,思考及行动可以依靠附在自己身上的负罪累累的灵魂来指挥。对于他的真正实力明显已经超越了所有生物,在卡洛斯瓦已经无人可打败,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或最强。
面对站在他面前的爱德,他感觉到深深的压力。这种压力就像是主与配的关系,无论自己再怎样去努力变强,而站在你对面的人才是真正的第一最强,永远也无法超越。
“御剑术——换剑”他用这招是,想将手中的猎魔刀换得爱德手中的宾仪,好让自己拥有俩把名剑的优势。然尔,接下来传来两声清脆的银剑落地的声音。原因他们俩个都是暗黑生物,而被互换的两把剑,都涵有或多或少的精灵银矿材质,没有拥有对方的信念,又如何能把握住对方手里那所谓的“圣物”。
在相互触摸到精灵银矿后,爱德虽是握不紧猎魔刀,可作为狼人给他带来的后果比之要更严重得多。在碰倒宾仪后,精灵银矿就把他握剑的右手给腐化掉,幸运的是宾仪在变为黑色的瞬间,他的手不再流血出来。
就算手里没有宾仪,对付已经战斗力不强的铠,爱德依旧可以凭借魔物般的利爪发动进攻,一个箭步飞过去后,铠被他掀飞了,离开地面几步远。“结束吧!”见铠已经被自己刚才那一爪,打倒在地,最后他用爪子从后背直插入心臓,这恶毒的补刀,足足可以要了铠的命。
当爱德的出现在尼古家的城堡门外,也就是晚上时候,铠或许已经变成倒在路上的一具狼人的尸骸,任由乌黑色的风雨将他的皮毛带入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