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人家离开后,因为还要回去处理最近几天的委托,两人便直接买票飞回汀绾。说来也巧,坐的还是来的那一航班,乘务人员也没有进行变动。
那个空姐在头等舱中提醒乘客系上安全带时,看到放还有些意外。她走上前问:“请问您还需要晕机药吗?”
此时祁烟正靠在他的手肘里想事情,并无半点睡意。
于是放便摇摇头,那空姐也快步走开。
祁烟又想到临走前和老人的对话:
“舟老,您用密文写这份委托,有什么意义吗?”
老人自嘲地笑笑,点点头又摇摇头:“那年的密码是我在愿望正强烈时发明的,只可惜现在密码在,愿望却没有实现。”
她翻来覆去越想越难受,便问放:“你说,我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放满目柔情地看着她,坚定的说:“只要你在,W系就在,我们就在。”
祁烟撅嘴,没有说话。
当初她组建W系的初衷就是想要帮助别人解决问题,开始只是为了找点事做,后来招了几个人后慢慢习惯,帮助他人成为了一种责任。她没想很远,只是觉得能帮别人是一种快乐,但从舟济说的话来看,这还关系到整个国家里社会和人民之间的关系。一瞬间让她有些茫然,无助感悄然而至。
放只是拉过她的手,让她和自己十指相扣,并未再说话。这些事情,还是要她自己想清楚。
一时无话到下了飞机,两人拿完行李准备打车回去,他们刚出门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小烟!放!这里这里!”暴的大嗓门想不听见都难。此刻她一只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另一只手一直在朝他们这个方向挥着。
坐在车里的业指探出头来,冲他们笑笑。
上车后,放有些疑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回来?特地过来的?”
业指开着车,挑挑眉,看向旁边吃糖的暴。
“你也不看看我之前是干嘛的。”暴侧着身子说,“我们俩刚结束任务,就慌忙过来接你们了。看我多爱你,对吧小烟?”
祁烟点点头:“对对。”说完她又问,“你们俩接的是什么委托?”
一直没说话专心看路的业指说:“她干的不是人事。”
暴:我不是我没有你你胡说。
“恩?”放有点好奇,他看到祁烟耳朵也动了动。
“我就是把委托人和他想让我帮他解决的人都打了一顿而已。”暴不满地说道,“我查了他们的网站和记录,发现全是假的,是个骗子。”
然后她骄傲的仰起头,甩了甩头发:“当然,委托费我也拿了,还不少。”
祁烟、放:喔,那你很棒棒。
W系的委托费用一般是看着给,有钱的可以给多点,没钱的可以少给甚至免费委托。前提是,你的委托必须是正确的,不然就算给的钱再多也没用。
因为他们W系并不缺钱,个个都是身怀绝技。何况祁烟还经常给他们发福利,新款手机,W系自发研究的通话器、护甲、利刃之类的数不胜数。
四人笑完再无话,奔波了一天,都累了。祁烟也懒得回家了,直接住在了放家里。放倒是很开心,很积极地给她准备好洗漱用品并铺好床。